佟雪想了一下,暂时还真的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也只能作罢。

刚想完这些,就见许文达欺身上前,“夫人,佟玉的事情已经解决,我的承诺已经兑现,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了?”

佟雪俏脸一红,心中明白许文达之意,朝着许文达的方向抛了个媚眼,“相公想要怎样兑现呢?”

许文达伸手将佟雪拦腰抱起来,朝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自然是鸳鸯交颈,红绡帐暖。”

佟雪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下子抱住了许文达的脖子,脸靠着许文达的脖子,在许文达看不到的地方,红的不像话。

这种事,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是上次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好,所以佟雪总是尽量不让自己想起那一晚,可是现在,只要想想,脸就克制不住的泛红。

许文达亲吻着佟雪的嘴唇,手上已经开始解她的一群,两个人的动作扯开了佟雪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若凝脂的肌肤,许文达眼睛暗了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娘子不仅张开了,身上的皮肤似乎也变得越发的好了。

看着佟雪若隐若现的胸口,许文达如何还能把持得住,伸手就将佟雪身上最后的遮掩给揭掉了,胸前的一片春光完全的浮现在许文达的眼前。

许文达抱着佟雪嘴里的低低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雪儿”。

佟雪没想到再一次经历人事,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没有上次疼痛,反而是一阵酥麻的感觉窜入脊骨,舒服的让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听着自己有些变调的声音,佟雪羞于承认那是自己的声音,张嘴咬住许文达的肩膀,不让那声音逸散出来。

许文达真的是久旱甘霖,久未开荤。这次自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佟雪,等到许文达停下动作,佟雪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了。

自觉太过的许文达去取了水来帮佟雪擦洗干净,这才拥着佟雪入躺下。

佟雪依然躺着不想动。许文达从佟雪的身后抱着她,一只手正好放在佟雪的胸口,伸手捏了捏,手中传来的柔软触感,简直让人不想松手。“雪儿,一年不见,这里果真长大了不少,你现在真的是我妻子了,跑不掉了。”

佟雪背对着许文达翻了个白眼,她到底是哪里给了这个人这种她要跑的错觉,一把拍掉许文达的手,“别闹,我要睡觉。”

许文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手却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就这样睡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第二天佟雪早上依旧按照医嘱将那药丸吃掉,却正好被许文达撞了个正着,看到佟雪在吃药,许文达立刻有些慌乱了,着急的过来问道,“雪儿,你吃的是什么药?生病了么?”

佟雪在吃药的时候,就想到了。她总要每日吃这药,不可能不被许文达看到了,也一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对策,有些羞涩的低下头。了,调养一两年才好生养。”

许文达也想到了佟雪刚刚嫁进许家时候的那个样子,瘦巴巴的像是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哪里像现在这样骨肉匀称,********,那时候个头似乎也没有现在高,要说损了身子,现在不好生养,子嗣上艰难些,许文达是相信的。想到那个时候的佟雪,许文达觉得有些心疼,顿时就觉得对佟玉的处置真是太仁慈。

对于孩子这件事,可能许文达还算是年轻,也可能他的好友苏恒还是孤家寡人的大龄剩男,或者因为弟弟妹妹们都是自己带大的,已经有过养孩子这样一种体验和经历,许文达现在到是没有太过期许佟雪能现在给他生个孩子。

所以许文达拍了拍佟雪的头顶,声音温柔的似能滴出水来,“孩子的事情,还是要随缘,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我们不着急,再说了,文远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这孩子这些年也是有些耽搁了,等过些日子,给他说一个媳妇,让他生。”

佟雪听到许文达的话,突然就觉得眼睛有些酸,“你说这话当真?”

许文达冲着佟雪一笑,“当真。我接下来两年恐怕要外放,带着孩子在外面恐怕是要受苦的,看着我的孩子受苦,那心里多难过,倒不如等到一切都好了,再生不迟。”

本来佟雪觉得心里头感动,眼睛还有些水雾,听到许文达的话,顿时都回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许文达。

许文达说道,“翰林院的职位都是暂时的,我这段时间因为被弹劾,根本没有人派事情给我做,我虽然说趁着这段时间也了解了一些,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佟雪也知道,翰林院一般就是做个过渡,很多人进了翰林院,其实最后真的留在翰林院的人并不多。

许文达说道,“今日皇上单独召我,跟我说,同意我外放了。”

人人都想着在这都城做官,可是这地方又有什么好呢,京畿重地,在街上遇到一个人,说不好就是个三品官,去了外头至少有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说得上话的。

再说了,这朝堂之上,实在是风谲云诡,许文达刚入朝就遇上弹劾案,实在不是个友善的地方,佟雪点点头,“外放?外放了也好,在这个都城,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呢。刚才一来就发生这种事。”

许文达看着佟雪脸上的表情,没有不高兴或是不情愿,心里那稍微提起来的心也放下了。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有人家里头闹着死活都想留在京城不跟丈夫去任上的。

若是以前,没跟佟雪见面的时候,许文达倒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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