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出现将我的生活推向什么境界吗?你把我的家都毁了,你知道吗?”陈彪用刀面怕打我的脸,我吓哭了,要是他不小心或者想让我毁容,该怎么办?我吓的脚都站不直了。“陈妙计、师叔都向着你,陈妙计把你捧在手上都怕化了,我恨死你了。凭什么我和罗思宇见面就成了奸细?你在罗思宇家住了几年却什么事情也没有?”陈彪的手抓着我的下巴,用力把我的下巴托起。
我的眼睛下意识的撇向另外一边,不去直视他的眼睛。
“现在就连紫萱、陈欣都站在你这边,你说你凭什么呀?”陈彪恨得咬牙切齿。“我前天见到陈欣,她也不帮我,呵,要说这世界上真有扫把星,你就是。你说你好好的在北方待着就好,非得到我们南方来干嘛?来就来吧,你还非得到我们家来?”
所以你就把怨气撒在我的身上?问题是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呀。
“我原本是想这么一刀把你抹了,一刀毙命,什么事也没有,即使陈妙计来了他也无力回天。”陈彪比划着。“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慢慢的折磨你。”说完他得意的奸笑着。
我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后背的汗流了一身了。
“你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现在怎么成了哑巴了?”陈彪用力捏了捏我的脸。
我嫌弃的把脸撇向另外一边,他抓的很用力,我也用力的对恒,脸被抓的生疼,火辣辣的。
“你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mí_hún汤?”
冬天的竹林依旧是绿的,陈妙计追到小竹林没有见到陈彪,和刚刚追到此地的紫萱撞上了,随后师叔也过来了。
“师叔?”陈妙计和紫萱都跑到师叔身边。
“你们怎么到这边过来了?”陈妙计问。
“我是看见陈彪了。”紫萱说。
“看来我们来到此地都是因为同一个原因。”师叔抽了一口烟说。
陈妙计问谁还在艾小曼身边?紫萱猜想陈欣在她的身边,话音刚落,就看见陈欣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大师哥。小曼,小曼她……”陈欣把陈彪来找她的事情告诉陈妙计。
“糟糕,我把小曼一个人放在家里了。”紫萱惊呼。
陈彪用绳子把我捆好,直接把我扛在他的肩上。来到他的住处。很潮湿、破旧的一个稻草屋。刮风下雨都会受影响,大雨会漏的多,小雨漏的少。陈彪猛的将我丢在地上。然后他就不管我了,他自行拿了把椅子坐在桌子边上,一脚踩着椅面。
我的双手被背在身后。双脚也被绑着,嘴巴还咬着一大块布,整个脸部神经已经僵硬住了。陈彪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那个神秘又恐怖的眼神。
随后看见陈彪出去了,很快就回来了,还抓了个人进来,直接在我的面前挥起手上的刀将那个男人的手割掉了,血贱了我一脸……那男人的手脚像我一样被绑着,嘴巴被堵住了,刚刚断了手掌的那个男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叫声凄惨。他额头的汗一直冒着,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陈彪。我浑身上下不自觉的发抖着。陈彪接着拿个大碗摆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把那男人的手对准碗口,让血流在碗里……那男人很痛苦的挣扎着,断了手掌的那只手却被陈彪用脚给踩住了,血流进碗里。
这就是陈彪折磨我的方式?
许久,我缓过神,只见陈彪拿起那只手就吃,就手掌那么一截,五根手指头看的非常的清楚。已经向内弯曲。生吃,陈彪每咬一口都用力撕开,眼睛却看向我,嘴角带着邪恶的微笑……我下意识的退到墙角。
我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睛在那个男人和陈彪之间来回徘徊,脑子嗡嗡响,快速的运转着。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断了手掌的男人是上次罗思宇的外婆的邻居失踪的家人?就是师叔收了人家的钱,要求他抓鬼的东家。不是鬼吃人。是陈彪吃人,活生生的吃,人吃人!
陈彪吃了几口肉,过去拿起地上的碗又喝了那个人的血。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了,这远比真的鬼更可怕。
“怎么?这样你就怕啦?”陈彪的眼神很凶残。“才刚刚开始呢。”
陈妙计急的手都在发抖,任何情况,只要一跟艾小曼有关的事情,他都会失去了理智。不知道陈彪会把她带到哪里去,会对她做什么?“我已经不追究谁是奸细了,为什么还要抓她?”
“大师哥,你不要着急。”陈欣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稳住陈妙计。
陈妙计的心没有定下来,就使用不了象牙扇骨,找不到艾小曼。急的他直摔屋里的东西,见什么东西就往地上砸,脾气相当的暴躁,一边还爆粗话,已经疯了一般朝自己的头打了几拳。“啊……”他气极了,跑到厨房将锅碗瓢盆全部砸了个稀巴烂,甚至将橱窗、门都砸了,就差没把家给炸了。
陈欣一边哭一边手足无措的劝着,陈妙计无动于衷,甚至将陈欣一甩,甩了一米远之外。紫萱第一次见到温和的陈妙计发这么大的火,她什么也不敢说,她知道自己镇不住他,她只敢去付陈欣。
越想越气、越气心越不定,握紧了拳头直接朝灶台面打了一拳,刚刚被砸碎的碗片将陈妙计的手扎伤了,血不止的流。手指的疼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坐在地上,心情也平复了很多。
“大师哥,你流血了。”陈欣企图去给陈妙计包扎伤口,被拒绝了。
在场的人互相看着,气氛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