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回来一整天,现在已经到了晚上,艾小曼除了吃东西就没有其它的事情做,也没有见她去睡觉。
“她在干嘛?”毛峰问刘启醇。随着他的手,指向的方向,院子里两棵大树下,艾小曼对着一棵树好像在投掷什么东西,一边挂好又转向另外一边弄。
“不知道。”
我站在大树下,拿着一条铁丝绳子挂在两树上,随后查看了一下铁丝是否牢固,检查完毕就跳上绳索,荡秋千。起初荡的力气有点小,越往后越来越大,手扶着两边的铁丝,手指头突然隐约觉得有点刺痛,转头一看,原来是被刮伤了,可是血为什么是紫色的?我低头将手指头含在嘴里,伤痛减少了些。
“怎么啦?”
身边传来小哥哥的声音,抬头时他和毛峰已经在我面前了。我慌张的将手背在身后,掩饰道:“没,没事!”我跳下绳索,站在地上,右手绕过后背握住左手的手腕,左手靠腰垂落、用大拇指掐住中指中间的那个关节,试机偷看了一下手指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肉却掉了一小块,中间凹进去一个圆洞,不痛也不痒。
“晚饭有吃饱吗?”刘启醇连忙问,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了,随口一说便是问吃的。
我迟疑了会儿说:“饭是吃不下了,但是嘴巴停着难受,想吃点东西,水果吧!”
“好,那哥哥这就去做。”
“还吃?在吃下去真的成猪了,也不做运动,你一整天就没停过嘴巴。”身后传来的是邪灵的声音。
“不会说话的就给我闭嘴。了。
“本来就是嘛,何必为了一个男的,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垮了?世间又不止他一个男的……”耳边传来毛峰与邪灵喋喋不休的争辩。是啊,为什么世间那么多人,我就偏偏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呢?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就知道的,但是真的发生的时候,我终究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没有想象中的潇洒、洒脱。
我直径上楼,此时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别吵了,人都走了。”毛峰对邪灵吼了一声,声音盖过他的声音。
邪灵的话卡在嘴里。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完,突然被吓停了,随后没有反应过来又说:“你这是干嘛呀?”
“我说人都走了,你嚷嚷给谁听呢?”
“合着我刚刚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邪灵捅了捅毛峰的手臂:“她听进去了没?”
“那你去问她呀,跟我这说了大半天有什么用?这么高的大个子真是白长了。”
“老爷。外面有人说是要见你。”汪洋来到罗思宇的面前,罗思宇正和罗浩玩,突然被打扰,脸色很不好看。
“什么人?何事?”
“不肯说,他只说你见了他便知道,我见那人没有影子,生怕误事,所以前来禀报。”汪洋很谨慎的说。
“好。我等下就过去。”罗思宇把手上的泥人放在桌子上,蹲在罗浩的面前说:“阿玛有事要忙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吧。”罗思宇走到门口。听见罗浩楚楚可怜的问:“额娘什么时候回来?我想额娘了。”
罗思宇本想说‘不要想了,她不会再回来了。’转念一想说:“额娘回家了,等她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会来看你的。”罗思宇出了门直径向客厅走去。
门口两个丫鬟在嚼舌根。其中一个圆脸的说:“他的额娘是谁?为什么叫阿玛?”
另外一个说:“听说他娘是满族人,满族人叫爹娘都称呼阿玛、额娘。”
“就是墙上挂着的那个?”圆脸丫鬟指着大厅上那幅照片。
另外那个人点点头。
罗思宇看着客厅站着的那个背影已经猜到是谁了,那是冥王六位长老之一。
“罗贤侄别来无恙。”
“您请坐。”罗思宇言行举止彬彬有礼。
“不麻烦,今天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您不妨直说。”
冥王长老要求罗思宇协助自己夺回王位。“罗贤侄,您看我跟您说的事情如何?”
“需要我做什么您只管派人通报我一声即可,大可不必亲自跑这一趟,只要您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罗贤侄严重了。我已经将我的事情详细情况全部跟你说了,晚上回去立即动手,还望罗贤侄多加派人手多前来相助。”
“绝对没有问题。”罗思宇说完给汪洋比划一下,汪洋就下去准备了。
刘启醇将水果都洗好、切好。装盘;有提子、苹果还有梨。准备好了之后,正要给艾小曼送上楼之前毛峰将水果盘抢了过去,随手就将梨给吃了,自己吃不下的直接往邪灵嘴里塞了两块进去。
“你这又是干什么?这是要给小曼的不是给你的。”刘启醇伸手过去抢,但是被毛峰给挡回去了。
邪灵连忙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就是,不是给你吃的。”
“我只是把梨吃了。”毛峰不紧不慢的说。
“有什么区别吗?”邪灵说出了刘启醇想要说的话。
“自然有区别。梨代表着分离,我们才刚刚团聚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分离?”毛峰振振有词的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伤心的元宵节。”
“嗯嗯。”邪灵将水果盘上的梨全部清光。“冥王说的都是有道理的。”
“真有你们的。”刘启醇将水果盘拿了回去,将梨换成火龙果,弄好了之后把水果端上楼。
我趴在窗户边上,抬头望着依旧是灰蒙蒙的天空,最近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