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得即平常又不平常,完颜萍不时替萧别离夹菜,道:“萧哥,你多吃点。”萧别离看得出她已经过思想的挣扎,最终平定心来,他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安慰。萧别离虽然在这里武功绝顶,可最终却无法左右自己命运,唯有的便是胜任一个又一个的历练,杀死一个又一个的对手。有时候在想,历练历练,究竟要历练的是什么呢?练成那至高无上的武功便是目的吗?萧别离在心中摇了摇头,这显然不是系统的目的,武功只是一种途径,而真正的历练到底是要他明白什么呢?
饭至中途,公孙绿萼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罢,提着一个小食篮,照顾她父亲去了。
萧别离没有抬头,他还没想好如何安置这小姑娘。
众女见他兴致泛泛,一顿饭也就吃得不怎么尽兴,收拾碗筷之后,萧别离道:“我出去一会,你们各回房间休息。”
完颜萍喊了一声,紧张道:“萧哥……”
萧别离见她目光哀哀,心下一软,道:“放心,不是不回。”
完颜萍道:“那我在房间等你。”
萧别离嗯了一声,已是顾不得其余诸女想法,出了房门,径往炼丹房而来。入内之后,驱散丹童,打开机关跳入地穴。
不一会儿,又到裘千尺生存之处,裘千尺见他回来,骂道:“臭小子,你竟敢撇下老身,怎么着,想通了是不是。”
萧别离冷冷瞧着她,道:“瞧在你女儿份上,我现在救你上去,你想下半生有女相伴,便乖乖听话,若是不然,我即刻杀了你。”
裘千尺一生心高气傲,何曾有人敢这样威胁,但即被萧别离撇下过一次,心知此人说得出做得到,也不敢再对他呼喝谒骂。她呆在这里生不如死,十余年来没有重见天日的希望,如今有了希望,自是不想白白错失。当下按奈脾气,道:“好小子,就听你的。”
萧别离嘿嘿两声,走过去将裘千尺背在背上,也不怕她偷袭暗算,循着来路,跃出地穴,来到炼丹房,再将机关合上,房中又恢复原样。
裘千尺终于重见天日,心中又喜又哀,桀桀笑了几声,道:“老身终于出来了,公孙老贼,你那被你害不死的娘子又出来啦,哈哈……哈……哈哈……”笑声中藏不住的凄凉黯然。
然而,笑声未歇,忽然间,裘千尺身子被一股大力一抛,滚落地上,随即咳咳两声,抬着怨恨的目光盯着萧别离,道:“贼小子,你对老身做了什么。”
萧别离摇了摇头,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一获自由,便想害我,我也只得这么做了。”
裘千尺怨毒般道:“老身生平最恨别人威胁我,方才竟不能一枣核钉打死你,实乃老身倒霉,咳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竟感觉不到内力存在。”
萧别离翻开手腕,露出一枚枣核,丢在地上,道:“也没什么,只不过破了你的气海,让你再无内力罢了。”
裘千尺啊了一声,一张脸气得惨白,恨恨道:“贼小子,敢胆这么对待老身,你何不杀了我。”
萧别离道:“那也不用。”
说罢,走出门房,喊来童子,道:“你去找绿萼姑娘来,就说我找着她娘了。”
童子不敢不听,答应一声,转身即去。
不一会儿,公孙绿萼急匆匆跑来,见着萧别离站在门口,隔远便道:“萧公子,童子说你找着我娘了,这是真的吗?”
萧别离道:“你进来一看便知。”说着让开房门。
公孙绿萼还没进房,便看见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老媪躺在地上,一时难以相认,朝她道:“你……你是我娘?”
裘千尺见到公孙绿萼,暂将内力被废的仇恨忘去,泪流满眶,道:“你是我的萼儿,你便是我的萼儿,快过来,让娘仔细瞧瞧……”
萧别离不意听这些认亲的哀怨场面,展步行开,来到完颜萍房间。完颜萍正在等他,见他安然无恙回来,早不顾一切扑入怀中,哽咽道:“萧哥,听你说了那些,我好怕……”
萧别离将她抱得紧紧的,在她耳边道:“我告诉你真相,可不是让你伤心难过,而是不想瞒你,只因我心里深深爱你。”
完颜萍道:“我知道的,萧哥,我也深深爱你。”
萧别离捧着她的头,二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吻在一起。
这一吻,完颜萍动情至极,仿佛过了今天,她的萧哥便要消失一般,她的手在萧别离背上摸索,边吻边道:“萧哥,要我。”
萧别离此时即动欲念,怀中佳人又在索欢,哪还把守得住,右手一拂,便将房门关上,随即把臂一横,将完颜萍抱上床,不一会儿,便将她衣服除了,抚摸着她如绸一般的躯体,将她双腿分得开些,道:“阿萍,我要来了。”
完颜萍弓着身子,早已意乱情迷,喃喃道:“要我,萧哥……我想你要我……”
直至一个时辰后二人云雨方歇,萧别离穿上衣服,用被子将完颜萍身子盖好,望着她软绵绵庸懒的身子,道:“好妹子,我先出去一会。”完颜萍脸上潮红未退,细不可闻嗯了一声,萧别离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便即出门。
完颜萍别过头去,一滴眼泪悄悄滑落眼眶。
萧别离来至丹房,公孙绿萼和裘千尺早已认亲完毕,如今正在房中说话,萧别离走进去,绿萼朝他道:“萧公子,多谢你啦,让我和母亲见面。”
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