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星,把你一个人扔下了?”

方励不答。谭轻羽也不是真的需要他的回答,仍旧温柔地笑着,慢慢解释道:“其实他也是为了你好,我们撤出来时还遇到了许多星盗,你受伤那么重,根本经不住再一次的战斗。就连我的手伤也更重了,回来之后不仅做了神经接驳,还要经历一次全身神经活化。现在我的身体就像一个炸药库,稍碰一下就敏感得不行,宋陵他可是舍不得你在回来过程中多受几次罪啊。”

方励终于动了,他慢慢走到床边,托着汤碗说道:“其实宋陵喜欢你。他虽然打算跟我结婚,但是对我顶天也就是个好用顺手的手下,再加上我给他睡,还能给他挣军功,不要白不要而已。他对你跟对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你感觉到了吗?”

“是你想太多了。”谭轻羽怜悯地摇了摇头,“我和宋陵之间的感情是很深,可是谁也不可能做生殖手术,所以为了两家的未来,我们是不会结婚的。而且我和他都很骄傲,都不可能接受臣服人下……

“小方你不要东想西想的,宋陵是很挑剔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能上得了他的床,进得了宋家大门。我也很高兴他能收心结婚了,高兴他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之间的情谊是不会影响你们的,以后你就像他一样把我当成大哥……”

方励忽然坐到床边的沙发上,抬手把那碗本应是给病人喝的鱼汤大口灌下,抹了抹嘴,冷笑一声逼向床头。

谭轻羽神色丕变,那副温柔理智的兄长风范随着他的逼近荡然无存,手按到了呼唤铃上,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干你!”方励下意识答了一句,把汤碗往后一扔,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到了他脸上。

他本来还想往汤里下毒,牺牲这碗汤成全大事,可是听了谭轻羽的话之后又觉着,这汤不能浪费到这种贱人身上,还不如自己喝了。

刺耳的铃声响起,谭轻羽的身子也因为按铃的动作不平衡,被这一掌硬生生打得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他刚刚做过全身神经活化,衣服擦着都觉着过份刺激,在柔软的特制被单之下其实是一丝不挂的。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手肘、大腿和腰的撞击痛,以及柔软的长毛地毯给皮肤的刺激……平常可以淡然处之的感觉此刻简直要逼得他发疯,这个一向优雅淡定的男人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宋陵在铃响时就撞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下那活色生香的景致,更看到了谭轻羽乱发下肿得高高的巴掌印,立刻向床边冲去。到了中途才想起那个打人的罪魁祸首,回头看到宋陵还抱着那个汤锅,更是愤怒无比,折过身来朝着他挥拳吼道:“你在干什么!”

方励朝他一张手,一把无色无臭的细细药粉就糊了他满脸。宋陵下意识眨了眨眼,紧跟着,那只仍然有些热烫的汤锅就砸到他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退到床边,踩到了谭轻羽手上。

方励朝他比了个中指,冷冷骂了一句:“贱人!”早该这么打他一顿了,他自己也是真瞎真贱,还一直傻等着宋陵结婚之后就能收心回到他身边……等这贱人变成好人,还不如自己努努力当总统有希望!

床下又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谭轻羽的手被狠狠踩着,就像是有巨型机械将他的手骨和肉一起碾碎了那样疼。忍着掌心的刺激感握住他的小腿,不顾一切地往回抽手。

这一握,宋陵就倒了。

他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抽了,体温顿时上升了一度,皮肤微烫,柔软的身体贴在谭轻羽裸露在外的敏感皮肤上,一股无可扼制的yù_wàng自他从未感受到的地方涌起。他忍不住想问方励对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被人握住的脚踝简直舒服到了极点,唇舌就像已经不是他的,一开口就发出连串轻吟,裤子不知不觉浸湿了一大片。

这副身体简直柔软到了极致,淫靡到了极致。谭轻羽的皮肤极度敏感,本来碰到哪里都会不舒服,可是在这副柔软的身体上蹭一下,就像陷入了最轻软的云朵中,且更暖热弹软,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碍事……

宋陵在床上居然是这种风情?这样的身体竟然给了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普通机甲驾驶员!谭轻羽被自己的感官和嫉妒折磨得发疯,无暇细思,而他身下的宋陵虽然还清醒着,身体却瘫软如泥,连话也说不清楚,完全没办法阻止别人对他做任何事。

方励抱着锅蹲在门边,腕上的手环始终对准床下那两人,打开了摄录功能。

虽然恶心,可身为一个高玩,随时录屏是他的职业道德。

直到铃响半分钟后,控制室的医务人员才匆匆赶来,背后还跟着临时凑起的专家团队,更有几名装作护士混入其中的记者。言松听说是病人按了警铃,顿时想起那三人的关系,抬脚就踹。房门竟还被从里面锁住,他一脚没踹开,邵宗严就把他扒到背后,自己轻轻一拉,把整个门从门框上卸了下来。

众人惊骇地看着他,直到那扇大门被远远扔到走廊上才回过神,重新想起里面的惊险刺激,一拥而上,抢进了谭轻羽住的主卧。

医生们准备抢救,记者们要抢新闻,人人争着进去,比平常房门宽大近一倍的房门却被堵得严严实实。那么一大团人卡在门口,同时看到了房里令人惊讶甚至惊恐的一幕。

谭轻羽寸丝不挂地压在宋陵身上,腰身在空中耸动不止,拼命扒着下面那人的衣服,身上和地上都是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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