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女人转身走了,吴楚楚才小声问道:“她……”
“烫的,”谢允好像见惯了似的,平平淡淡地回道,“没什么——多半是自己烫的,谋生不易,总得有点自保的办法,要脸没什么用?快吃吧,吃完早点休息吧,这一阵子颠沛流离,也实在没睡过几宿好觉。”
那对夫妻一直在客栈里唱到很晚,周翡等人都已经回客房休息了,还能听见一楼传来细细的“咿呀”声,但看起来没什么收获,《离恨楼》红得太久,众人天天听,已经有些听腻了,大多数人耳朵没在他们身上,也对女人的托盘熟视无睹。
周翡洗涮干净,本应十分疲惫,却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盘膝而坐,像个武痴似的在冥想里锤炼她的破雪刀。
就在她将九式破雪刀从头到尾连起来一遍,又有些进益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吱呀”一声,谢允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