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阳!前面寺庙里看样子出事情了!估计张闿这小子已经开始动手了!
本少爷大喝一声,“前面的人,听着,我定远侯田鸣田云龙在此,寺庙中所有人放下武器,等待我的命令!”
此声音经过天龙心法之力加持,在雨夜中竟然也可以轰鸣作响,远远的传播出去。寺庙中的人想必也听到了,噪杂声渐渐弱了下来,火把也稳定了,不再杂乱得晃来晃去。
我带着赵云田甜和五百骑兵冲到寺门时,寺门外的一群士兵正狼狈得站在雨中,衣服尽湿,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望着本少爷的目光中透出敬畏。
“哼!”本少爷怒喝道,“张闿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本侯!”
一群士兵你看看,我看看,最后推了一个老兵出来。
“侯爷,张将军带些亲随到庙里去了!”老兵颤巍巍的说。
奶奶的!张闿已经开始动手杀曹嵩了吗?
命令寺门外,张闿带来的士兵原地待命,我带着部队进入寺门。寺庙里,已经死了几个和尚,鲜血在雨水中静静流淌着。本少爷紧走几步,来到大殿,一眼就看到张闿。他黄巾包头,方脸粗眉,身穿徐州都尉盔甲。
见本少爷进来,这小子正一脸惊慌,身体抖个不停,手拿着钢刀,刀上还有缕缕鲜血流淌。
我把手一挥,身后五百骑兵已经将张闿带来的几十个亲随用刀逼住,而赵云和田甜则一左一右,堵住张闿的道路。
“天姑父,请你饶命啊!” 张闿突然跪倒在本少爷面前道,“张某从管亥将军那已经知道,你就是天姑请来营救我们的,我张闿虽然暂时投靠陶谦,但我一直黄巾包头,当自己是黄巾军的一员啊!”
“张闿!”我怒道,“你还有脸说你是黄巾义士!你今天见财起意,所作所为,配得上黄巾这两个字吗?你想我饶你,白日做梦!”
“天姑父!”张闿申辩道,“曹嵩,也是一个大财主啊,我打劫他,和我们黄巾军打土豪,分田地的做法是一样的啊!”
“靠!那你杀掉得寺门和尚怎么说?还给我狡辩!拉出去,杀了!”本少爷挥手道。
左右亲兵上来四个,将张闿夹到中间,就朝大殿之外而去。张闿还在挣扎,嘶叫着,“定远侯,你不能杀我啊!我是陶刺史都尉,你不过是徐州客卿,在此地驻军而已,没权力杀我啊!”
我懒的理他,全当作没听到。
娘西皮!本少爷在徐州坐拥五万大军,杀你一个小小都尉,陶老头还会跟我翻脸不成。何况,现在我是在帮他解决麻烦。
张闿被杀后,我迈步到大殿后面,惊喜的发现曹操父母和其他族人都还安然无恙。
麻辣冬瓜的!本来杀张闿,是认为他已经把曹操亲属杀了。现在看来,这家伙运气不好,死得有些冤枉了!
“老大人,你受惊了!在下田鸣田云龙,今天特来迎接你的。”我劝慰道。
“田大人吗,曹某这厢有礼了!”曹嵩颤悠悠,悲切切的说,“小儿阿瞒曾说过,现在跟随大人,前途远大。老身本想和老伴一起前往投靠小儿,没想到遇到如此祸事。如果不是田大人前来营救,老身恐怕要丧失生命了!”
“老大人过虑了!此乃老大人洪福齐天所至,云龙不过适逢其会罢了!”本少爷客气道。
安抚好曹操亲人后,本少爷命令赵云带两百骑兵,亲自将曹操父母一行人护送到陈留。
既然现在曹操父母没有出事,那么历史上的,曹操为父报仇,进攻徐州之事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吧!本少爷回到开阳半月后,麻辣冬瓜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曹操军团进攻徐州事件还是发生了。
兴平元年,曹操曹孟德以父母经过徐州之时,陶谦招待不力,导致父亲受到惊吓为由,出兵讨伐徐州。
曹操这次进攻徐州,兵力乃倾巢而出,进军迅速,一周时间,就攻占了陶谦十余个城池。大军所到之处,有敢于抵抗的城池,攻破之后,必纵军掠夺屠杀一日,以示恐吓!
曹操军团兵力迅猛,徐州不及抵抗,纷纷溃败,上下震动,顿时哀声一片。
徐州刺史陶谦在徐州下邳城,将文臣武将聚拢到自己府中,召开了军事会议。这些天,陶谦陶老头都躲着不敢出战,但见曹操兵力直逼他栖身的徐州下邳,他再也坐不住了。
看众将领到齐,陶老头嘴一撇,哭道:“陶某获罪于天,致使徐州受此大难。但陶某有罪,于我徐州百姓何干!曹操如此欺我,汝等说,该当如何?”
陶谦问话了,徐州的文武官员一个个捶背挺胸,一边流涕,一边表忠心,个个叫嚷着要出兵,给曹操一个迎头痛击。
“各位,”陶谦颤悠悠的说,“根据探马回报,奸贼曹操这次带了三十万人马来攻打徐州。我们徐州只有十几万人马,还要留十万防守下邳,只有五万人马能调出。还有哪位将军敢去迎敌?”
靠!陶老头此言一出,大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五万对三十万,谁带兵出击谁找死啊!
见无人敢领命,陶谦叹息道,既然如此,只好请救兵了。
本少爷是陶谦陶老头开会后的第二天被请到下邳城的。当我带着赵云,太史慈和五百骑兵到城门时候,陶谦正在城门迎接。
一个月没见,陶老头又老了很多,满头白发,已经找不到一根带黑色的了。满面愁容,想必这段时间没睡好觉,显得萎顿不堪。
“云龙贤侄!”陶谦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