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公孙康一听战鼓轰鸣,四周砍杀声一阵,大叫一声不好!回头四周望去,只见三支部队正从后面三个方向包抄而来,后面浓烟滚滚,不知有多少大军跟随其后!
正踌躇之间,张颌已经带领着骑兵扭头攻杀过来。公孙康招架了几下,发现张颌不再像刚刚那样不堪一击,知道中了计,想调转马头突围出去!但哪里来的及呢?
只听张隽义一声大吼,手扬大刀,已经将公孙康人头砍下,骨碌碌滚落尘埃!!
公孙康带领的五千骑兵本来就在惊慌失措之中,后来看自己的主将被对方一员大将几回合砍落马下,更是胆战心惊!听四周浓烟滚滚,以为朝廷大军杀到,惶惶然不可所措!
好在,我们喊杀声中有投降既往不咎之意,一个个都急匆匆跳下马来,将缰绳牵在手中,老老实实的将手抱在头上,蹲在地上低头做投降之意,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惹恼了朝廷大军,人头不保!
奶奶的!有几十个死硬分子意图突围,但哪里逃的掉!被我们四面合围,将这些不投降的士兵一个个砍于马下!
很快,我们以几十个伤兵的代价,结束了战事。
将俘虏捆绑起来后,我审问了几个俘虏,了解到带队被砍的这位是公孙度的儿子公孙康,襄平城中还有三千骑兵,却只有辽东太守公孙度一员大将!
听完这些情报,本少爷有了一个主意。
娘西皮!如果本少爷穿上公孙康的盔甲,拿着公孙康的旗帜,带领人马,前去诈城。只要我爬在马上,装作负伤,守城之人必不防备矣!只要进得城池,襄平城唾手可得啊!
本少爷将想法说了出来,众将都点头称善。但让我亲自前去诈城,都感觉有些不放心。但本少爷心想,如果我不身先士卒,怎么能让部下尽心呢?
想到这里,我一挥手,吩咐道,“大家不必多言了!张颌将军带领一千人马看守俘虏,其余人等,随我前去诈城!”
张颌张隽义刚刚已经前往襄平城外叫过阵了,担心守城士兵认识他,所以让他负责看守俘虏之职。
更换了盔甲和旗帜后,我带着田丰,赵云,田豫,以及三千田氏骑兵迅速来到了辽东襄平城外。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爬在战马的脖子上,装着似乎受了伤的样子。
到了城门口,田豫拍马上前叫喊,“守城之人速速开门,少将军受伤了,耽搁了时刻,你们承担不起!”
城上守城士兵看我们都拿着公孙康的旗帜,我伪装成的公孙康又无力的躺在战马之上,身上似乎还在不停的滴着血,不敢怠慢,赶紧一面打开城门,一边派人飞马通报辽东太守公孙度!
不一会,城门大开,护城河的吊桥也放下来了。本少爷一带马,带着人马就冲进襄平城中!
进城后,刚绕过一个街道,就见迎面过来一位骑马的将军,三十七八岁,脸型消瘦,呈悲痛之色,身后带着几十个亲兵,正急匆匆的朝我们奔来。
见到我之后,他就大哭起来,“儿啊,你怎么一出门就受重伤了,赶紧让为父看看!”
此人一定就是公孙度,我嘿嘿一乐,在马上坐起身来,朝公孙度笑道,“反贼,不用哭了,我马上就让你去地下陪你儿子了!”
公孙度看我伪装的公孙康坐起来后,相貌变了样子,顿时惊愕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田豫已经从旁边闪出,一枪扎去,公孙度躲闪不及,被扎中前心,大叫一声,栽于马下!
公孙度身后几十个亲兵见势不妙,想调转马头逃走,早被我后面跟随的田氏骑兵一拥而上,乱刃砍死!
将辽东太守公孙度杀死之后,我们一面将公孙度的人头挑在空中,一面赶往襄平城城中军营。一路上,全军大喊,我们是奉旨前来捉拿反贼公孙度的大军,公孙度父子已经被杀,余下人等,不要反抗,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本来,城中也有三千士兵。但一来没有准备,二来也没有主将带领,士兵又分散。听说朝廷大军已到,顿时纷纷投降。我们所到之初,几乎没有敢于反抗的士兵!
由此可见,辽东太守公孙度自立称侯后,确实不得人心,军心不稳!
一个时辰后,辽东襄平城已经安定下来,四个城门都已经换上田氏一族亲兵把守,俘虏也已经集中看押到了一处。
进城后,田丰派兵已经在四处张贴了安民告示,安定民心。我吩咐田族亲兵,进城后不准烧杀抢夺。好在我们田氏一族生性就不喜残杀无辜,倒没有什么扰民的事情发生。
赵云负责带兵巡逻,田豫负责缉拿乱兵,很快,襄平城就平静了下来!
此时,张颌也将外面俘虏的骑兵押送进了襄平城。我派田丰和田豫前往改编这群降兵,将他们重组打散,由我们田氏亲兵担任各个小队的首领之职,如此一来,他们没有指挥,就没有反叛的力量了!
襄平城降兵见没有性命之忧,而且还是像以前一样当兵,工资照拿,福利照旧,管谁带领他们呢!一个个诚心的归降了我们!
公孙度的脑袋,挂在城楼之上示众,用来威慑敢于作乱的百姓。
天黑了下来,和众将领喝了庆功酒宴后,我独自返回了襄平城中的住宅。这本来是公孙度给自己建造的侯爷府,院子中间有个雄伟的五层高楼,很是气派!可是公孙度也没想到自己才享受了几天好日子,自己的脑袋就被当作反贼挂在城楼之上,真是可笑!
站在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