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穆看着智能儿这个样子,心中一动,轻轻拥住她的肩。“以前我们在恒王府的地下也见过这样的地下城,不过那里比这里更冷一些。你跟着我走,不可以走那些狭窄的地方,走那些地方可能会被冻住的。”
智能儿想要丢手,周子穆道:“你好好和我说,你小的时候是不是在宝二爷府上呆过的,你的师傅是不是马道婆。“智能儿道:“你这傻子,当初我去京城看你,听人说你因为和尼姑相好,被你爹打死了,害我一顿好哭,到真死了心出家了,原来你却活得这么糊涂。还叫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周子穆大喜,“以后我就叫秦钟,死活就这样一个名字,我们再也而不要分开了。”智能儿开心,叫了一声秦钟,秦钟应了一声,两个人叫一声应一声,少年的事情全部想了起来,一时热血沸腾,两个人手牵手走得一段,似乎越来越亲近了。秦钟
走了一阵,居然看到了一片平地,和火把的光亮,两个人忙藏起身。看到正中一块场地上,有几个黑衣人在巡视,一个粗脸的汉子坐在一个石凳上,一个女人被捆在一个大鼎前,那大鼎的热气蒸得这女人满身是汗。
“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招。那么多的珠宝财产去了哪里,这个门究竟怎么打开。“
秦钟和智能儿看到那空地前果然立着两扇宫门。几个人在叫:“张大人,“秦钟想起来,这个男人我认识,叫张华,就是和尤二姐定了亲的。一段时间拉了几个人,也很积极的抗清,不想其实是借着抗清的名头专门收集财宝,后来起义队伍就不要他了。他就投降了清朝。”再看那女人,竟然是秦钟再熟悉不过的人:“凤姐。”他几乎叫出声来。“谁啊,”“是我婶婶。”“那你叫她凤姐。”“她从前在贾府极为荣耀,举家都是她理财管事,很是威风,大家都是这样叫的。我们都以为她早已死了,原来被关在这里,那晚上莫不就是她在哭”“我看不会,你看她不肯说话,断然不会这样偷偷哭的”智能儿又伸手摸自己的脸,秦钟看到她脸颊果然有一块伤,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帕子递给她“小心不要再用手摸了”智能儿脸热心跳,接过帕子,别过脸去。
那凤姐只是不做声。她的脸色憔悴灰暗,嘴角全会鲜血。“不肯说,贾琏,你替她说。”他们才看清,旁边站着一个瘦长个子的男人,虽然有些憔悴,但风采依然可见。
“张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这房子原来是她王家的财产,可这几年财产都被那个吴之荣弄走了,真要找财产,也要找那个吴之荣,房子是去年才沉下来的,以前在地上我们可以用钥匙打开,如今卡在这半山之间,除了用炸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
“用炸药,炸掉这里就是你的心愿,让我没有地方去。我说贾琏啊,你这富贵人家心也太狠了。当年害死二姐,还要杀我,想不到我能把你们从人缝里找出来报仇吧。”那人手足并用,上去猛揍贾琏几下,那贾琏个子高出这人一头,却也不敢还手,却显得这人的滑稽来。
“都是这恶女人干的事,与我叔叔无干的。”只见一个穿着貂绒披肩的男子站在贾琏身后,这男子容貌秀丽,如同一个女子。
贾琏忙道:“蓉儿不要说话。”
那张华的嘴脸越发无赖“那好,你既然夺了我的老婆,周瑞,把贾二爷的平儿给我带到房里去。你还是在上面书店做事,凡事向我请示。”
贾琏想要说什么,看到王熙凤突然瞪着他,嘴里马虎应道:“好的好的,张爷喜欢你都拿去。”
一个阴郁的人穿着一件大衫坐在对面。是一个倭人,说一口半生不熟的国语。
“女人,祸水”
“木子先生您说的是。”
“不许动平”那个倭人万分威严,”平时我的”“是”张华忙答应“退下。”这松下木子十分威严:“你们都走开。”
贾琏和那个张华匆忙走开。
那倭人靠在石凳上歇息,他长着一副东方人的脸,如果不是那身和服,完全就是个汉人的模样
几个黑衣人在巡逻,那边凤姐已经晕死过去,此时的凤姐约莫三十多岁,嘴唇枯干,甚至裂出了血口子。
秦钟看凤姐如今这个样子,想着凤姐当年和自己的姐姐那么要好,心里十分不忍,但看那些黑衣人守卫严密,不敢造次。和智能儿悄悄穿过上方甬道,期望能找到一条回去的路。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了林郁榕,只见他身后跟着一个素净的女子,那女子穿一件淡绿的袄子,林郁榕用石头打灭了大厅的火把,几个起落到了那滚热的大鼎之间,他手里拿着白天那死掉的满洲武士的钢刀,几刀逼开黑衣人的攻势,挥刀就削掉了凤姐的锁链,凤姐人事不省,那女人忙冲过去扶住那个女人:“奶奶。你醒醒。”那凤姐醒来,失心疯一般地大叫:“我要和你们拼了,我要和你们拼了”女子忙捂住她的嘴:“奶奶是我,我是平儿啊.”。凤姐呆呆地看着平儿,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但显然那个倭人已经醒了,他用生硬的中文对着平儿说:“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和这个人走。”“对不起,木子先生,我只是要救我的姐姐,您们这样对她,我必须带她走。”“她知道宝藏的秘密,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