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呸了一声,将剑放到随身的包裹里,一路到不好意思和柳湘莲闹了。
那晴雯第一次看到老虎,吓得躲到了曹云身后,曹云笑道:“那么想看老虎,看到了吓成这样。”晴雯笑到:“你也不是不怕啊,只是装作不怕吧。晴雯笑到,要不我也养个什么,实在太好玩了。”曹云笑:“你这个火爆脾气,只能养个西洋的叭儿狗。”
晴雯笑,“我怎么听这话像是在绕着弯子骂人呢。”
三姐指着远处猎人的小楼,“那是我的住处,二姐的离我这里不远,斑斑,你先去二姐家告诉妈妈,有客人来了。这里养着两个做粗活的家人,和一个婆子,说是收了二小姐的飞鸽传书。正准备早餐呢,可这么快就到了,几位爷且去后面水边洗洗,再来吃饭吧。于是二姐带贾琏曹云到潭水边。那三姐一直晕红着脸,倒是斯斯文文和柳湘莲说着话,大都说些所习的武功路数。三姐脸色绯红,扭扭捏捏,一改往日的豪爽,
湘莲换了个话题道:“你喜欢住什么样的房子”
“京城里房子太贵,不如这个山里的房子好,还有我的斑斑。”
“要是养个小孩子,这斑斑不会伤害它吧”
三姐红了脸,“斑斑可懂事呢,怎么会
伤我的”
那脸直红到脖子里去了,声音如蚊子一般小了下去。湘莲不由得痴呆了。
贾二爷有没有说,“八月十五就是个好日子。”三姐低头,“没听见,”“是他没说还是你没听见”柳湘莲追问了一句,“不和你说了,快吃你的。”湘莲开心地笑了。
这边贾琏见曹云晴雯洗手走开,忙将一个绣荷包悄悄丢给二姐,二姐怕人看到,忙藏了,这下贾琏心中有数,和二姐说想一起上京的话,二姐说“原来就要回去侍候建宁公主,回去不妨结伴而行。”二姐原来远比三姐温柔,长得又十分漂亮,贾琏一时心里按捺不住,找个僻静处就抱着二姐亲热,那二姐忙推了,说“你可不能把我姐妹当粉头取乐,正经也要下个聘,我就屈尊给你做小也罢了。”贾琏道“什么小不小的,你就是最大的。”两个人浓情蜜意,又许下在京城见面的日子,贾琏恨不得插翅飞回京城去才好。那边婆子说“怎么你们洗个手洗着半日呢,粟米粥都已经上了。”
几个人正在吃早饭,这时大家就听到了炮声,贾琏和柳湘莲吃惊地站起来,听到就是在驻地方向,难道清兵的炮队这么快跟上了,三姐拦住他们,说“赶回去也来不及救人的,不如就在这里等着,或许有人会退到这边来”
湘莲心生疑窦,说“莫非你们早就知道,故意引开我们。可是你们泄露了我们露营地。”二姐道,“你二人真是不知道好歹,我们原来就是为了你们好。怕你们受伤。你们反而疑心我们。”
晴雯和曹云策马往回赶,兴儿几个也急急跟上,柳湘莲瞪了三姐一眼,也冲出去找自己的马,贾琏犹豫了一下,说“二姐你一定要等我。”
二姐对三姐叹息:“怎么这些个人都不怕死的。”
贾琏和湘莲顾不上探问究竟,也朝来路奔回去。
一路狂奔,陆续遇到从前面受伤逃出来的人,说李来亨在往东边突围,他们是顺着溪水往西边走出来的。大部人马在后面,果然不少人沿着溪水跑出来。柳湘莲和贾琏都很奇怪,按理水路应该是是最风险的,因为走水路无法反击。何况这一片溪水浅可见底,周边除了一点鹅卵石就没有别的屏障,是最好设伏的地方。
柳湘莲细细看去,却见树林里剑气森森,心知不妙,见下来的人越来越多,贾琏忙和家人们在树林边停住,柳湘莲对贾琏示意,和兴儿几个悄悄朝树林里走,他们深知此时往后退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向前猛拼,
果然箭几队弓箭手在树林里设伏,他们大约预备先放过过来的小部分人马,等大部分人下来再放箭。不提防柳湘莲在后面出现,柳湘莲和贾琏不顾死活的冲杀立时让他们阵法乱了,但弓箭手人数太多,贾琏的几个家人被杀,曹云和晴雯也被团团围住。
二姐和三姐随后赶来,互相望了一眼,两个人冲过去,见这二人被困在最中间,“住手,王爷让留下活口我们带走。”三姐大声说道。
二姑三姑,辫子军的一个头目和尤二姐尤三姐打招呼。命人放了柳湘莲和贾琏。
那些射手看前面溪流里的义军要跑,顾不上他们,命令放箭,听得一声棒子响,前面树林里万箭齐发。从上游下来的人立即倒了一片。
晴雯骂三姐:“奸细,”和曹云拼力砍杀。曹云护住晴雯,身上多处负伤。柳湘莲瞪了三姐一眼,目呲欲裂,根本不听劝阻,挥剑砍向辫子军,贾琏犹豫了一下,也拼力杀敌,二姐和三姐挥剑拦住两人。“不要打了,跟我们走。”柳湘莲如何会听,看三姐手中双剑居然是自己给的聘礼,心中越发生气,“你这蛇蝎女人,原来是这样货色,把我的剑还给我。”伸手来夺。
那三姐泪水横流,“你当真要收回这剑。”柳湘莲冷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剑是我家祖传,从来只赠君子,不与外敌。”
“好,给你。”那三姐气极反笑,将双剑并好递给柳湘莲,柳湘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