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总想有股跑开的冲动,换一处安静僻静之地自己安静一会。
“大哥哥,你脸划伤了。”她指着我划伤的脸,从腰间挂的香囊里小心取出一个药瓷瓶,抬起我的手掌,递到我手心中间。欣慰地笑一笑,笑容灿烂。“大哥哥,把它涂在伤口处,早晚各一,不出七日,伤口会自然结疤。”
我是府中庶子,自然不善求别人关心。在我记忆内心深处,除慈爱娘亲外,其余任何人没人对我好过。他(她)们只会拿我当畜生相比对待。我在他(她)们眼里,只能如畜生般贡他(她)们取笑玩乐的工具。没有任何人格自尊可言。
“我不需要。”我冷冷的回答说。语气冷得连我自己都认不清那是我说得话了。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对她那样冷漠,或许是那时心情说影响的,我时常这样想。
小姑娘脾气也很倔强,她居然与我杠上。嘟起粉嘟嘟的小嘴巴,生气中略带有甜美的音调对我说:“大哥哥不收下,我可要生气了哟!”她放下装满草药的背篓,双腿盘坐在地,使起小性子任性地接着刚才话说:“宝宝生气了,宝宝耍小脾气,你要哄宝宝开心。”
对于她我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果真童言无忌。这次我如若不哄她开心她注定不让我一走了之,我不会逗人开心,从小便被别人说成‘扫把星’,也不懂得怎么样逗别人笑。只好接她的原话:“这药大哥哥收下。地下凉。你起来可以吗?”
“好,大哥哥说话要算数哦!”她嘟起的小嘴很快舒展开来,形成一弯好看的月牙形状。
我看着她天真无邪洋的笑脸溢着欢乐的笑意,难受的心情逐渐被渲染的稍微好一点。
她笑容很美,心情再难受看着她天真无邪笑颜自然也会好转。
“大哥哥,我该走了。”她背上背篓,向我扬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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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娘亲拖着病重的身子,拉着我去找大夫人道歉。
我死活不肯,一直坚持我自己的主见。娘扬手‘啪’一巴掌挥在我脸上。
娘红着双眼,冲我大孔:“你知道你做错什么吗?”
娘第一次打我,同样也是第一次冲我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低头。我第一次违背娘的话,其实我也想乖乖听娘的话去道歉,但是想到大夫人平常是怎么样对待我娘的,我立马打消道歉念头。
“咳咳咳……”娘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住桌子。一阵难受的干咳,大口鲜血吐到地面上。
我慌了,正欲准备伸手帮娘倒茶,却被娘拦住。
我跪下。“娘,孩儿知错。孩儿现在就去找母亲道歉。”我不敢抬头直视娘的眼神,我怕娘亲因我病情再度加重。开门直奔出去。
……
“逆子!你个逆子!”爹指着我暴跳如雷,厉声呵斥。“来人,传家法!”
十几鞭子打下来,我后背衣服破开,鲜血模糊我整个后背,起初伤口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也变得麻木了。
“相公,消消气。算了。”大夫人前来上前劝我爹停手,她口上说是让我爹停手,言外之意不过是过来看我笑话罢了。
“停手。”爹没有之前那般生气。
我艰难的站起,动一下伤口要疼痛百倍。大夫人示意家丁扶一下我。
“多谢母亲好意,孩儿能走。”我谢绝她的举动。她不过是假心假意做给别人看吧。
除我爹外,屋内每一个人都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他们认为我恐怕根本走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