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然转过头去,才发现是军哥、黑子以及钱佳佳三个人。
李铁军笑道:“兄弟,老哥我没几下就输了个干净,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猛啊!”
钱佳佳是荷官领班,当然知道怎么处理,当即叫了另一个荷官过来,道:“小妮,你过来顶一下这里!”
然后又笑着对陈然道:“陈先生,我倒是走眼了,原来你是一个高手啊,呵呵,请到我们贵宾厅坐一坐吧。”
李铁军笑说:“兄弟,去坐坐吧,可不能在这儿拆了台子啊!”
李铁军是明白的,大厅中,像陈然这样的赢法,那就会带动起其他玩家跟他的风,其结果自然是赌场大输,这是他朋友的地方,当然不能拆了朋友的台。
陈然见退到台子一边的那个叫小艾的美女荷官仍然擦着脸上的汗水,有些不好意思,就从自己这一堆筹码里抓了一大把递给她,道:“不好意思,在你手上赢了这么多,这些请你下班后吃顿饭吧!”
这一把筹码夹杂着最后一次赔付的一些大额筹码,至少也有三四十万吧。
钱佳佳倒是有些意外,这个乡下土小子竟然会这么大气,一手扔了三四十万的小费。
不过在她们的规定中,公司是不禁止荷官收受玩家付的小费的。
小艾汗归汗,这一大笔比她薪水都高得太多的小费还是赶紧接了。
公司虽然输了钱,但只要不是她故意输的,或者是跟外人联手作弊,那就不用担心,赌场自然有风险管理部门来处理。
在赌船的贵宾室中,娱乐场的经理和保安部门的主管都到了,赌场里的大小事时时刻刻都在他们监控中,像陈然这样的玩家自然早在他们的注意中了。
只是从监控画面中来看,他们找不出任何一丝陈然作弊的可疑点。
而且因为骰盅玩法不比其它的玩法,骰子骰盅自始自终都是操纵在荷官手中,玩家不可能接触到,所以要说作弊的可能性其实已经非常小。
按照他们得出的理论来讲,陈然赢钱只能归根于两点:一是运气太好。二是他是职业玩家,也就是说,是一个高手。
按照监控画面来思考,陈然又是单独对骰盅玩法作了特殊训练的高手玩家,因为在之前,他也在轮盘和二十一点,以及**的台子前站了一会儿,但都没有下注。
但有点让赌场经理和主管感到奇怪的是,陈然一点也没有职业玩家那种谨慎的做法,反而是在那一点儿也没做隐藏的大开大阔的下注!
当荷官领班钱佳佳向经理和保安主管介绍了陈然的身份时,他们又排除了陈然作弊的可能。
因为李铁军的身份可是他们都不敢碰的,作为他们大股东之一老板的朋友,李铁军应该是不会带人来他们这儿捣乱踩场子的。
在贵宾室里,李铁军安逸的躺坐在沙中,旁边坐着仍有些傻的陈然,钱佳佳和黑子都站在李铁军的右侧。
那经理和保安主管倒是有些恭敬的站在对面,经理的衣服干净整洁,头上油几乎可以让苍蝇都站不稳。
李铁军淡淡笑道:“陈然是我兄弟,我倒是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你们两个,也坐下说吧。”
那经理这才坐下来,点点头道:“军哥,我想跟陈然先生谈一谈,可以吗?”
李铁军一摆手,道:“要问什么你就问吧。”说实话,他自己也想知道陈然到底有什么能力能每注都能赢钱。
特别是最后一把,三十二万全压在了“四豹子”上,还中了,肯定不是偶然!
那经理向陈然笑笑,道:“陈然先生,你既然是李先生的兄弟,我们也不可能用别的方法,呵呵,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家伙定然是知道有蹊巧了,自己有个超级手机的事情,那是什么人都不能说的!
陈然这时才知道自己大意了,想了想,淡淡道:“好啊,当然可以,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陈然此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这些钱他不要了,这总行了吧。
经理道:“我是梦幻号娱乐场的经理,专门打理赌场的事务,既然是赌场,那我也就不用藏着说话了,陈然先生,大厅中每个角度我们都是装有监控设备的,你在二十二号台的一切动作我们都有录相,从录相上看,你是没有丝毫作弊的动作,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办到每一注都有百分百赢的把握的?”
“这个啊?”陈然想了想,然后道:“我说我都是懵的,你信么?”
那经理一脸苦笑的望向了李铁军,李铁军没有看他,只是面带笑容,看着陈然。
陈然心道,这些人可不像拉拉、林晓婉那么好忽悠啊。
于是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医术很好,相信这点军哥已经知道了。其实,我最厉害的是中医。”
众人听得纳闷,这玩骰盅猜中骰子的点数,跟中医有什么关系?
“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说说这个‘闻’吧。”
“闻,闻是听病人的说话声音、咳嗽、喘息,并且嗅出病人的口臭、体臭等气味。”陈然说完顿了一下,然后又道,“我闻的境界,已经能做到听脉搏了。”
反正吹流弊也不犯法,陈然就在这可劲儿的吹上了。
陈然这话说得很玄乎,但却是最让人相信的一种。
那经理一时间也颇为相信,再者陈然确实没有在其它玩法的台子上玩过,而要用听的,确实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