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经听完沉思片刻,忽然问:“难道他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夏凝一呆,随即道:“不会吧?这几个月,凝儿真的只是做一个随从的本份,至多伺候茶水,旁的可没……”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那次给楚昭然擦头发,话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袁经却只当是小女孩害羞,忙道:“舅舅明白,他也不至于这么轻狂。”而且如果楚昭然真的对夏凝有意,那正应该好好放夏凝跟他走,然后与袁家打好关系,才好名正言顺求娶。楚昭然没有这么做,恐怕是真的想与父亲做一笔大交易,且要自己主动低头开口才行。
他想明白此事,便安抚夏凝道:“此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养伤,一切自有舅舅做主。”
“可是,舅舅,你还不知道吧,我爹爹也来了。”夏凝期期艾艾说道。
袁经听了双眼一眯:“是吗?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