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华觉得他还是非常宠爱他家情缘的,就算叶重澜把他像女人一样的抱起来,他也忍住了,没有一个两仪糊上去,最多就是把人定了一刻钟。

而叶重澜不是不能躲开,但是看着他家道长难得冒火的眼睛,他觉得他还是受着好了,不然总有种后果不妙的感觉。

不得不说,有时候野生动物的直觉还是蛮准的。

用过早膳之后,牧倾华任由叶重澜靠着自己,然后将昨晚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错,就是贺晴珍和齐王暗中偷情的事!

齐王战战兢兢的试探,自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怎么可能,牧倾华眼力不差,听力也很好,一身内功加持之下,昨晚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底了好么,没有反应只是因为那与他本就不相干。

不过,那也只是昨夜的想法,等他睁眼看到站在床前的叶重澜的时候,他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想到,貌似对方现在的身份是皇帝,是漩涡中心的人呢。

为了自己未来的小金库,也为了新上任的情缘,他好像也有点没法置身事外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满了,穿成谁不好,偏偏穿成个皇帝,那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啊。

叶重澜莫名的有些发冷,他下意识的靠近了身边的人,郁闷道:“你说要怎么办呢?”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说道:“这个身体原先的主人一直想要报仇,我也觉得那两个人看着很不顺眼,可是以他们的身份又不能随便一剑就砸上去,简直是个麻烦。”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吧,杀两个人还是很简单的。”虽然他不杀生,但那是以前,为了情缘的话他应该可以忍忍。

怎么说呢,这个主意虽然简单粗暴了点,但还是非常合叶重澜的心意的,但他下一秒就垮下了肩,摇头叹道:“还是不行,原主执念很深,他想要的是那两个人生不如死,按照他的想法就是痛痛快快的一死了之太便宜他们了。”

话音刚落,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做皇帝果然好麻烦!

牧倾华沉思,脑子里迅速的闪过一些以前看过的各种合现在的情况,他半响后说道:“既然你顾忌着他们的身份,那就把他们现在的身份地位都剥除掉好了,反正你现在是皇帝,他们都得听你的。”

叶重澜心下一震,琥珀色的眼睛波光流转,对方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好像给他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他似乎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什么,自己现在并不是非要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了,为什么非要按照以前的身份给自己套上一层又一层的束缚呢?!

原主想要做个好皇帝,他也不想当昏君,但这并不表示他不能依仗自己现在的地位去顺利的完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事情想通了,叶重澜心情极好,等到贺晴珍再次以送汤送水的名义想要来打探一番的时候,他连人都没见,直接甩出一道旨意,一道让珍妃禁足思过,别在他面前乱晃的旨意。

理由是叶重澜随口编的,但他也确实被这个三番两次来送汤的女人弄得心烦,不能立刻降了她的妃位,就只能慢慢来了。

以这样的借口被禁足思过,确实有点可笑,也让贺晴珍彻底没了脸面,旨意下达的那一刻,贺晴珍脸上火辣辣的疼,被人当面甩上十个耳光也不过如此。

周围明里暗里看过来的嘲讽眼神让她羞愤欲死,但心中最多的却是一种难言的恐惧,皇帝会突然这么做,是不是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软手软脚,若非下人搀扶着,几乎整个身子都要软倒在地。

齐王在知道贺晴珍的事情之后,很快就坐不住了,他也立刻怀疑上了新来的那位国师,莫非那天晚上对方真的是在装模作样?!

他虽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但贺晴珍的事情和一次次来信让他动摇,最后终是下定决心,无论是真是假,那位国师都留不得了。

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现在还没有到京城,对方还没有正式上任,现在不杀,以后怕是难上加难。

谁都知道,大佟王朝的国师深受百姓敬重,满朝文武都要礼让几分,杀一个受封前的道士,和一个受封之后的国师,绝对是两回事。

牧倾华并不知道已经有人将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他每天都还过得挺清闲的,齐王他们的事并没有要他再过问,叶重澜似乎已经有了注意,不在茫然,而是变得胸有成竹起来,牧倾华相信他,这人虽然有时候容易犯蠢,那也只是在亲近的人面前,面对外人的时候,该狠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手软,也因此,他就更加的没有了要插手的意思。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本来车队休整了几天之后就要启程的,但众目睽睽之下,牧倾华忽然就倒下了。

叶重澜大惊,立刻就叫了太医,然后就发现,他是得了瘟疫。

瘟疫这两个字从太医口中说出的时候,所有人冷汗都冒出来了,看着躺在床上的牧倾华,眼中满是恐惧厌恶,仿佛那是什么再肮脏不过的东西一般。

叶重澜气结,那是他喜欢的人,珍之重之,怎容许其他人用如此恶心的眼神看他,他几乎是下意思的就向背后探去,然后摸了一个空,他的重剑——没在。

他冷着脸刚要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但还没等他开口,身边的太医,连同一众的太监宫女都跪了一地,声音惶恐的请他离开。

众所周知,瘟疫是会传染的,而皇帝是一国之君,身系江山社稷,若是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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