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舅舅看着这不靠谱母女二人组,欲哭无泪。君妈却已经在找人想办法带君蔷薇去打猎去了。
君妈是文弱女子,可君蔷薇的老爹君无庸不是啊!听说君蔷薇想要体验一下打猎的感觉,不少君无庸的找有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要带君蔷薇去见识一下,说什么虎父无犬女,见识见识见见血,那是军人子弟必须的课程。
君蔷薇还没反应过来呢!行程都已经被君妈定下来了。
不过,打猎也不是个容易事儿,得闲培训培训,君蔷薇立马被君妈打包送了出去。
至于云斌,在听到君妈的电话之后,找了个由头就走了,鼠有鼠道,君蔷薇能去的那几个地方,云姑姑一样的有关系好伐!
文舅舅对云斌的防备在云斌走后总算是卸下了,也有空理会跳得老高的君妈。
文舅舅揉了揉额头,二话不说的把君妈的电话给没收了,然后让君蔷薇去给君妈收拾行李,准备把捣乱的君妈打包带走。
转过身,文舅舅对君蔷薇轻言细语的说道:“既然你妈答应了人家,你就去一趟,不管怎么样,要到我家来过年。你年纪还小,离陌生人远一些,免得被骗了!”
君蔷薇乖巧的点了点头,任由文舅舅把君妈带走了。
文舅舅前脚刚走,云斌就过来敲君家的门了。
君蔷薇开了门,笑道:“我舅舅说了,我年纪还小,离陌生人远一些,免得被骗了!”
云斌一怔,扭身进门,砰的一下把门关上,把君蔷薇压在门上就是一个深吻,知道君蔷薇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勾着君蔷薇的小下巴,眯缝着眼笑道:“舅舅说得对!离陌生人远一些,免得别骗了!可妳老公我,是陌生人吗?你那什么眼神?胆肥了,欠收拾了啊!”
君蔷薇对云斌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本事算是服了,低头嘟嚷道:“我说不过你!算你对,行了吧!”
云斌没好气的看着她,“什么叫说不过?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什么叫算我对!”
君蔷薇扶着云斌在椅子上坐下,递给云斌一杯水,“你刚刚不是走了吗?怎么我舅舅和我妈一走,你又过来了?”
云斌也知道,君蔷薇插科打诨是想引开自己视线,转移自己注意力,但如何能让她如愿?不过是纵容着她而已。如今君蔷薇一问,他立马拉回到了正题,“你妈说的虽然是歪理,但是去跟着训练训练,练习一下射击,对你有好处,我也是支持的。我回去,是想要找点关系,跟你一起去而已。我要亲自看着你,才放心。”
君蔷薇怔了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的腿还没好呢!怎么可能去训练?”
云斌揉了揉君蔷薇的头,笑道:“这点训练怎么难得到我。况且,我的脚只是脱臼,又不是什么重伤,要不是姑姑担心,非要打个石膏,这才看着严重而已。再说了,射击训练靠的是手上功夫,又不用脚,怕什么!”
君蔷薇站起来,低头看着云斌,柳眉纠结在了一起,“你说得到是轻松,只怕你能回来养病,都没有经过医生的允许吧!”
(姑娘,你真相了!)
云斌就算被戳穿,还是一副淡然沉着的样子,的跟粽子一样的脚,毫不在意的说谎:“我又不是什么重伤员,随时都可以出院的,到哪里养都一样。你都不在医院了,我还呆在那里干嘛!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君蔷薇明显不信,“你那脚以前就不怎么好,没准病根就在这儿!”
云斌也不反驳,笑道:“那又是谁,说自己没事儿,骗的医生开的出院证明,却又背着我找心理医生的?”
君蔷薇小声道:“反正住院也没有用!”
云斌可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抬头看了看她,“你妈说你什么时候去训练了吗?”
君蔷薇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出来,电话那头是刚子叔叔,刚子叔叔性子急,估计也就是这两天!”
云斌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你刚子叔叔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你妈的打算他也肯定知道,你也不想人家担心是不是,枕着我腿,睡一觉吧!”
君蔷薇摇了摇头,也不是她跟云斌客气,“你那腿,受得了嘛!”
云斌额头黑线,是被媳妇嫌弃了吗?
君蔷薇拉着云斌的手,笑道:“陪我睡个午觉吧!”
云斌顺从的跟着君蔷薇往卧室里面走去,就算媳妇年纪小,什么也做不了,纯纯的盖着棉被聊聊天,那也是极好的!
“啊!……”君蔷薇尖叫着猛坐了起来。
“花儿,别怕!我在这里呢,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云斌清冽的声音里有几丝不常见的温柔。
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君蔷薇听了他的话,心中却是一阵安心,刚刚的恐惧神奇的消失了,抬头看向云斌,神兽摸了摸云斌的脸,又沉沉的睡过去。
一个下午就在君蔷薇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中度过了,云斌什么都不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抚摸着她因噩梦而皱起的眉头。
云斌第一次意识到,君蔷薇的病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心理医生说的,已经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y省的水越来越深,越来越浑,国内似乎已经不适合君蔷薇再呆下去了。
史蒂文在美国,而美国的音乐教育,特别是钢琴方面,比中国的确要发达一些的,他是不是困住了君蔷薇的翅膀,就为了久久的见上一面,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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