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唯一正准备从张玉珍身上将目光移开的时候,就见这张玉珍抓紧了手绢,阴晦的点了点头,苏唯一疑惑的顺着张玉珍的目光看了过去,就见一女子站了起来,走了出来对着上方盈盈一礼。
“皇上,三皇子,臣女听闻尚书令家的二小姐德才兼备,舞艺非凡,不知今日可否能见二小姐惊鸿一舞,让臣女们观摩学习呢?”
“二小姐?”皇上似乎有些疑惑,尚书令家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嘛,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小姐。
三皇子及时开口道:“启禀父皇,是张二小姐,是前些日子尚书令派人从庄上接回来的,听说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庄上养病。近日才接回来。”
皇上了然的微微皱眉,自然是想到了一点,目光深深的朝韩映真看了一眼,吓得韩映真有些心虚的地下了头。
而皇上却收回了目光,点头,既然今日是吾儿的生辰,便大手一挥,允了。不管这张二小姐到底会不会跳舞,全看君王的心情。你就是不会,那么此刻你也必须会。
而回到自己座位的韩映真感觉虽然是在冬日里,自己背心都已经全是汗了。
三皇子这才转头看向尚书令张大人:“那就有劳张大人了。”
张大人本想插话,谁知皇上却一口允了下来,这下真是有口难开了,要知道自己的二女儿常年养在山上,哪会什么舞蹈啊,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大人着急的冷汗直冒,却只能苦笑着脸,连带着将张采文一起拉出来,躬身道:“能为皇上和三皇子献舞,是小女的荣幸。”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张尚书令哪敢忤逆皇上的意思。
就在说话间,李月盈又站了出来,盈盈一礼道:“启禀皇上,三皇子,刚刚臣女也想到一个想法。”
俏皮可爱的声音,再加上刚才李月盈的舞蹈获得了一大片人的好感,皇上也好奇的问道:“哦?什么想法?”
“好舞要配好音,张二小姐一个人独舞多没意思,不如我们在找一个人伴乐,皇上觉得如何?”
话音刚落,李丞相就走了出来,肃声道:“月盈,不得在皇上面前胡闹。”又对着皇上拱手作揖道:“皇上,小女年纪尚小,不懂规矩,希望皇上不要怪罪。”
“朕倒觉得李丞相的女儿所言有理,光是舞蹈甚是乏味,皇儿觉得如何?”皇上已经开口,其他人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
三皇子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不知李小姐可有推荐的人选?”
见三皇子将目光看了过来,李月盈含羞道:“只有走遍四方的人才能做得出上好的乐曲,集百家之长,去百家之短,这宴会中不正是有一人走遍了大江南北了,我想,她一定能做出最好的乐曲。”
李月盈这番评价可不可谓是不高了,要知道,在场中精通乐曲之人数不胜数,而要是接下来这人并没有李月盈说的这般好,那到时候的欺君之罪可就……就算到时候这人做不出来,李月盈大可一句自己也是被蒙蔽的,摘了帽子,而这人可就不好办了。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期待的时候,李月盈将手轻轻指向了苏唯一:“就是君再来的东家。想必在场将酒楼开遍大江南北的,也只有君再来的东家了吧。”
而在李月盈说出是苏唯一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并不是那种火热和期待,相反的反而是有些嫌弃、不屑的表情,皇上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
一个商贾之人,何德何能出现在朕的面前,连看一眼,司徒皇帝都觉得污染了自己眼睛。
而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这么以为的,更有些更是无比嫌弃的将目光看想苏唯一,将袖子掩在脸上,似乎隔得老远都能闻见散发出来的铜臭之气。
还有些在怀疑这商贾是如何混进来的!
而皇上也是有些不满的将目光投在三皇子的身上,三皇子大惊,急忙小声解释道:“启禀父皇,这苏唯一并不是一般的商贾之人。”
“哼!”在司徒皇帝看来,商贾都是一些满身铜臭的阴险狡诈粗鄙之人,未必还有什么不同不可。
看着皇上对着司徒睿发怒,右下方的几名皇子心中无一不是幸灾乐祸,就怕事情闹的不够大。皇上越生气,就越有可能厌烦司徒睿,那么到时候自己的机会就越大。
现在元国几位皇子之间的争夺那是越来越厉害。虽然表面上看三皇子司徒睿棋高一招,实则下面已经斗得波涛汹涌了。
就在皇上想要拂袖而走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皇后被拉住:“皇上不如先听听睿儿怎么说再离开不成!”
有了旁边美人的挽留,皇上也是暂时的坐了下面,冷着脸准备听司徒睿的解释。
要是其他的皇子的话,哪还有解释这一件事,连带着还会觉得拉自己的人不懂规矩。想必两人都会失宠。
可是恰恰这位皇子是皇上最宠爱的三皇子司徒睿。
“父皇,这苏唯一与其他国家中的一些重要官员……”司徒睿小声的附耳在司徒皇帝的耳边说了一阵,就见司徒皇帝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就在众人都以为要承受皇帝的怒火的时候,谁知道,三皇子三言两语就将皇上哄了回来。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李丞相。
李月盈本来也知道说这话会承受怎样的怒火,可是看到三皇子不停的看向苏唯一,苏唯一有意无意的瞟向三皇子的时候,李月盈就忍不住内心的妒火,正巧有人那么一说,李月盈就将计就计,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