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分分头也只能硬着头皮也吃一个了。
我捡起一只,它好像没有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倒像个哑巴。四只小爪子缓慢的挥舞着,我伸手要掐住它的颈子,窒息使得小东西扭得更厉害,爪子紧紧的抱住我的手指,嘴巴张开,模样痛苦极了。
……
算了。我将手里的高温鲵放进水里。分分头,皱着眉头嚼着鲵问我:“你怎么不吃?”
我说:“小东西,不饱肚子。”
老中医示意我们继续走,边走边说:“这里可不是什么大发善心的地方。赶紧走吧,这里天黑就更可怕了。”听罢,我们赶紧跟了上去。
……
每一步我们走的都十分小心,又热又饿的我们,在这里走的异常艰难。被热气熏的也是口干舌燥。我拉住老中医问:“神医,你这儿,有水吗?”他四下看了一眼,说:“往前再走走。”
终于,我们找到了一处小水洼,难得的是,这水洼里的水清澈的很,我们顾不得其他,冲到水边就喝个痛快,那谁水甜丝丝的,温热,并没有很烫。我伸头看水里,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我揉了揉眼睛,又没了。是错觉?我又探头看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有。
正要转身走,身后的水洼里突然鼓起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泡。然后越来越多,大小不一。
“走了,青木!”老爹呼唤着,我也就没有多在意,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