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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如一个冷静之极的猎人,已经布下陷阱,那些已经踏进陷阱被扎穿的人,她并不欲理会,由着他们慢慢挣扎到死。
试图逃逸的木家人,她会观其吃下幻情果之后的情景,如果发现并非是恶人,便由他们逃生。倘若觉得那人是穷凶恶极之人,变毫不犹豫地宰了。
凡俗仆从们她一概不理,幻情果稀罕得很,又不是黄毛叼来的野果,给这些人吃,实在太过浪费。
或许他们之中有不少人都是帮凶,但是他们离了主人,翻不起风浪,以后难免往后总会踢到铁板,被别的人给宰了。
三天之后,几百个人,死了足足过半。其中大部分是自相残杀而死,还有几十个人被钟珍杀死挂在树上了。
木离愁和她那位兄长,吃下的幻情果最多。第一天是下在饭菜中,第二天第三天钟珍将汁水放入他们的饮水中。因为第二天已经没有人给他们做饭,两人连饥饿都不知道,早就神志不清,只记得口渴喝水。
关于木婉宁的身世,钟珍终于听闻。
这位所谓的侄女,竟然是木离愁的亲女儿,而她的爹,正是这位木离愁的亲哥哥。
血亲乱(伦),何其大的丑闻,恐怕也只有在吃下幻情果之后,才会暴露出来。
钟珍忍不住一阵阵恶心,这家人真是不正常到极点了。一起长大的兄妹也能彼此产生奇异的想法,不是一般的qín_shòu。
难怪木婉宁是个天生缺脑子的蠢猪。据说这样出生的孩子,许多都是天生痴傻,没成年就会被人闷死在被窝里,亏得这两位竟然还将她养大了,当个宝似的宠着。
兄妹二人吵得极凶,为了死了的木婉宁。木离愁如一个普通的妇人一样哭哭啼啼闹个不休。鼻涕横流,头发散乱如杂草纠结,丑陋不堪。
那位兄长更是气愤,多年来但凡他有什么美貌姬妾。总会被木离愁明里暗里杀了。吃了幻情果的木离愁什么都嚷了出来,木离殇此时才得知,他正经娶回来的夫人,还有几个女儿,也是被妹妹暗中杀死的。
要不是顾及到木家的传承。恐怕一堆儿子都要叫她杀光。
钟珍本来考虑要不要等他们不在一处的时候,分别将这人杀了,此时倒是不用了,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原本只是互相扭打,揍得彼此鼻青脸肿,木离愁鼻血长流,掏出法宝长剑,那位兄长也取出一根满是尖刺的棒子来。
两名炼魂中期的修者,使出灵力打架,房屋如同灶灰堆出来似的。木屑砖土玉石很快就四散飞开。
木家的仆从已经跑了个精光,差不多该死的也死了,这处主院只剩下木离愁兄妹并无旁人,钟珍都不用藏在地底,大大方方地站在远处一株大树上观战。
都是以各种邪法堆积出来的修为,打斗技巧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不过如果被两人同时攻击,她觉得恐怕无法取胜,但是分别击破,虽然要花费些气力,倒是可以办到。
不是生死交关。钟珍向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不到小半个时辰,木离愁重重地吃了一棒,打在她的胸腹间,顿时鲜血长流。她蹬蹬地退了一丈来远。跌倒在地,心中怒火早无法抑制,此刻更是只想拼了命将兄长杀死。
木离愁身上的法衣虽然品质极佳,也佩戴了防御法宝,但是经过这么久的打斗,防御法宝的使用次数已经用光。衣服早就被扯烂了。
“木离殇,你。。。实在不是个东西。我从小到大,心中只有你一人,可是你却娶了夫人又寻了那么多姬妾。好好一个女儿,被你养得没半点成算,结果被人杀了。。。”她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位兄长也气极,“你是我亲妹子,算计我与你做下不知羞耻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堂堂木家的家主,三妻四妾本为寻常,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妒妇,杀我妻杀我子,早知道在你小时候就打死你。”
木离愁狂笑,“我何曾算计过你,你就没想过。我小时候才十一二岁便给你摸过了。就算第一次我给你下了药,后来呢?我每次从门派回家,你哪次不是急吼吼地来寻我。你有了我为何还要别人,要不是看在你是木家的家主,那些儿子孙子我全都杀光了。”
钟珍听得耳朵难受之极,几乎呕吐,这兄妹两人怎么能如此恶心无耻。
吵了一阵,兄长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举起棒子就要杀人,木离愁宁可挨这一棒,同归于尽也要拼死给她那位兄长一剑。
两人互相将彼此打得站不起来,都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势不轻。或许是痛得厉害,忽然脑中清醒了不少。
“妹子,我们不要再打了。”
“就要打死你,婉儿也回不来,钟珍那个小贱人。。。呜呜呜。。。”木离愁嚎啕大哭。
钟珍听到她点名道姓,心想也是时候出场了。她足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炼魂期的修为与从前不同,身体极其轻盈,催动体内灵力,如一只飞鸟似的,飘飘然落到木离愁的跟前。
“木离愁,听说你在找我,这不我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取出被陈铁锤重新炼制过的大砍刀,刀尖朝下,单手握着,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
这柄大刀是从前炼魄期在军队中打造的,按照当时的身量和重量订做,如今修为高了人也高了,添加了更加坚硬的材料,同时还加长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