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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珍看着瘸子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儿,心都化为一滩烂泥巴了,生命怎么这么神奇。即使并非是她的女儿,似乎也想守护着她一点一点长大。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看着瘸子的媳妇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心中极其好奇,一心想看看刚出生的婴儿是个什么样儿,打算等着小娃娃出生便立刻就走。
卢瑾瑜盯着婴儿看了良久,恨不得将小孩子给吞到肚子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最后他果断地头一扭,大步地跨到毡包的外面。
钟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也跟着出去,两人再次傻傻地看天。
“卢大叔,我得走了,随便去哪里也不能呆在这里。就算是去云芝县也好,哪里总算有些坏人,不会让人总是想着要嫁人生娃娃。这里的人太淳朴,简直像假的,久而久之,便觉得要同他们一样,安安静静的渡过余生,再也不要去想那些你杀我砍,勾心斗角,尔诈我虞。”
卢瑾瑜苦笑,他带着瘸子来到此地,没多久便发现这个大问题,可是他却担心出去了被人追杀。虽然当时一直蒙着脸,万一朱子陵猜到了,以后总是麻烦不断。
结果一住就住了二十多年,这些年来修为虽然没有退步,却因为缺乏警惕也少与人打斗,整个人都迟钝了。
“走吧,修行的人是不能与凡俗之人在一起的。”他叹气说道,心中却是极其不舍。
第二天卢瑾瑜已经在收拾包袱了,他做了许多骨头磨出来的小玩意。有一些已经送去给那些孩子们了,还有许多做了一半的,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是否该扔了,还是再逗留些时日做完了再走。
钟珍已经见怪不怪,她这些日子住在卢瑾瑜的毡包,也没见他修炼。成日就是东走西逛逗孩子或者做小玩意。
忽然一股不同寻常的狂风将毡包给吹得东倒西歪。外面也随即传来许多惊呼。
“有大型飞船!”钟珍惊异地看着卢瑾瑜说道。
她并未立刻出去,躲在厚帘子后面,撩开一条细缝往外看去。
这的飞船不知道要阔气多少的船。不用看第二眼,钟珍就晓得是谁来了。
因为这艘飞船她见过。
钟珍不由得极其纳闷,凌霄老祖大老远跑这里来做什么,从紫霞宫出发。穿过一整个蒙国,距离真不算近。恐怕就算这种高档之极的飞船,也得飞上两个月。
难道就是为了她用慕容卿尘的假身份骗人,跑这么远来此问罪?
慕容卿尘的身份定然是瞒不住的,知情人太多。也有不少蛛丝马迹可寻。最大的破绽当然还是出在养魂木上。
养魂木被独孤破城拿走,慕容卿尘本来是同路的,却突然消失了绝世奇才。多出一个叫做钟珍的女子,被蒙国几位皇家子孙追得同一条狗一样。
不用太费力地打听。就能知道前因后果。况且陆天颜是凌霄老祖的徒弟,告密简直是轻而易举。
本来钟珍还以为凌霄会派人来先将她给带去紫霞宫,不想他竟然亲自前来。她看了看身上的衣裳,似乎不大体面,忙将卢瑾瑜给赶了出去,立刻换上一身得体的法衣,又飞速将头发和脸给整理了一番。
紫霞宫的人太讲究打扮,搞得跟乞丐似的,人家见了就不痛快,说不定要罪加一等。
此时卢瑾瑜已经与外面的人在说话了,凌霄老祖的确是来找她的,带了足足有七八十个人,包括二十多名弟子和不少随从。
淳朴的人不见得蠢,因此大家并未与见到其他陌生人一样热情,这些人看着与往常路过的修行者全然两样,怎么可能去请人到家里喝些奶茶。
钟珍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个人在围观,四周前所未有的安静,平常吵吵闹闹的小孩子们全部都叫大人给拉进家中。家家户户都将厚帘子都掀开少许,从缝隙中往外偷瞧。
弟子们都在飞船外,但是凌霄老祖却并未现身,钟珍被带入飞船上,进入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里面只有凌霄老祖和师父岳美善,她见师父面色并无太大不妥,心中略微一安。
凌霄老祖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姑娘,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与李怀虚相似的地方,却半点没瞧出来。
“钟珍,你胆子不小,连我你都敢欺骗。”
“晚辈罪无可赦!”钟珍一跪到底,很干脆地磕头。
那种“不得已被人强迫”之类的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显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凌霄老祖问道。
“晚的弟子,拜您身后的岳前辈为师。而后被师门长老迫害,避入军中,被独孤破城将军收为军中部属,直到如今仍旧是他的手下将领。”
钟珍所说的有九成实话,只是将朱子陵给漏了。以眼前的局势,姓朱的可怜虫已经是昨日黄花,独孤破城才是蒙国老皇帝最看重的人。
凌霄老祖听钟珍一番话,心想似乎与他打听到的并无二致。
以各种方式进入紫霞宫试图盗取养魂木的人那么多,那么既然钟珍是独孤破城的手下,自然也得替他出生入死。
不过凌霄最想知道的,并非是让人腻味之极的养魂木争夺战,他只想知道李怀虚在哪里。
出现的那人真的是杏花老祖?”凌霄老祖随即问道。
钟珍抬头看着凌霄老祖,很讶异地问反问:“除了杏花老祖本人,还能有谁?”
“你易容的本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