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思考车夫的眼神,给驴车后面两个男人吓住了。确切地说算不上男人,只是约摸十三四岁的少年。他们双手被人用麻绳束着,拴在驴车后奔跑。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路,四只脚血痕累累。
两个少年就如两块直起的木板,在风中摇曳。怎么看怎么凄凉。
“姑娘,快行礼!”
前面的大婶提醒完夏枫,已经跪了下来匍匐在地。
夏枫感激大婶的好心,有样学样,心里却哀怨不已。
驴车很快驶过夏枫身旁,路过之处留下几只斑驳的血脚印,看着揪心。
这时,车突然停了下来。
“你叫什么,住在哪里?身上背的是什么?”驴车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问我?我又认识她。夏枫气得要死,你们这些高贵的人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