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不哭。”涂涂见我掉眼泪,跑过来拽着我的手直晃悠,我看着他难过哀怨的眼神,无力感又一次加重。洛绍谦把涂涂抱起来,小家伙就趴在他肩头小声地啜泣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拭去我脸上的泪珠:“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已经好起来了麽。”
下午和三位大咖聊了很长时间,最终我接受了医学院给我的聘书,负责教授外科护理学中涉及骨科的部分。涂涂下周一可以到附属小学报到,一切貌似都峰回路转。走之前,周主任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洛绍谦有一本漂亮的相册,里面都是大学期间的一些照片。她很早就认得我,因为我是那本相册里面的常客。她说洛绍谦承担了很大的压力,所以有些时候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他,周主任说:“你们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小了,该考虑的事情是时候做些决定了。我们都是医疗战线上的人,生老病死应该看得比常人更加透彻。过去不应该忘记,但不要把它变成前进的障碍了。把心打开就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我很喜欢你。”周主任说的我羞红了脸别过头却看见洛绍谦正与涂涂玩的开心,那一幕在我看来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