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衣弟子愣愣的道:“不会”。
只是才说完,余枫便立即感觉后面一道极强的劲风劈来,他哪里还有时间多想,赶紧向右一偏,啪的一声,仿佛那乔长玉算好了一般,那一青藤居然正好就打在刚刚那一藤之上,不差毫厘。
破碎的衣布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空气中也透出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
此刻余枫后背,从右肩直到左边股上环跳穴上,像开了一道泣血玫瑰一般,随着淡淡的微风轻轻颤动着。
余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边艰难的爬了起来,一边森冷的笑道:“杀人灭口,你就是要杀人灭口,你以为你的秘密就没人知道吗?”
乔长玉阴冷的看着余枫,一字一字说道:“叛徒余枫……”。
余枫猛的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叛徒?谁是叛徒,你才是叛徒,乔长玉……”。
乔长玉哪里还能让他说完,左掌一挥,一道玉团便已经拍了出去。
有几个弟子早就惊呼叫道:“玄玉功”。
众人见余枫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整个人早已经被玉团撞飞在地上,众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谁知他半天半天却慢慢的又爬了起来。
一时,别说众青衣弟子,就连乔长玉也大吃一惊。
“玉髓大补丸?好你个余枫,你既然偷吃师门的大补丸”乔长玉大惊道。
原来之前那大补丸的灵力太过强大,段云飞怕他被灵力反噬,所以才用灵力裹住那玉髓丸的灵力,也幸亏余枫之前才恢复了三成功力,还来不及炼化,此刻那玄玉一打在他身上,便立即引起他体内的玉髓丸的灵力相抗,要不然那余枫早就见阎罗王了。
余枫蹒跚着步伐,就算半边屁(股)在外面老子也不管了,老子就算要死也要站着死。
他看着第二团玉团已经袭来,知道求生再无望了,眼睛一闭,薛婉,永别了。
哪知此时,一道蓝影快如闪电抢在余枫身前,只是眼看那玉团已经到了他的胸前,那人居然不躲不闪,只见他前胸微微向里一凹,那玉团便浸入他的体内,随即只见他身子一挺,居然毫发无伤。
余枫只听见耳边一阵叫道:“是大师兄”。
余枫喜的睁眼一瞧,果然见眼前多了一个蓝衣人,此人正是那明月公子温良玉。
温良玉那如春风般的声音回头问道:“余枫,还能撑住吗?”
余枫仿佛又吃了一颗玉髓丸一般,直感觉全身三万六千个细胞一松,一个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激动的双眼虎目辉辉的叫道:“大师兄,我,我能撑住”。
“大师兄来了正好,逆徒余枫勾引晴儿姑娘,愚弟此刻正在执行宫法,望大师兄让一让”乔长玉一脸正气的说道。
“乔师弟且慢,听愚兄说一句”温良玉不急不恼道。
“哦,本来师兄有话,愚弟不敢不听,但愚弟此刻正在执行法规,还望师兄等愚弟执完法规后,再一一细谈”乔长玉说着,右手青藤一抖,又再次袭向余枫。
温良玉也不说话,只是轻移一步,再次挡在余枫身前道:“乔师弟,我好歹是师傅亲授的戴掌门,莫不是师弟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乔长玉到底不敢鲁莽,赶紧收了青藤,语带气愤道:“虽然你大师兄是师傅亲授的戴掌门,但师傅就是怕你处处太心软,才也亲自授我执法一职,师傅曾说过,我执法之时并不授掌门之约束”。
“话虽如此,但乔师弟连事情经过都不查实,便下如此狠手,又何敢说为执法一词,何谓执法,严谨公正呀”温良玉又道:“师傅曾说乔师弟个性太过刚烈,怎么如今到又多一味鲁莽呢?”
“大师兄,你有点强词夺理呀,莫不是因为此人是你明月轩的弟子,你就有包庇之意吧”乔长玉说道。
“包庇?乔师弟,我可是一来就见我明月轩的弟子生死垂危,我刚过门的夫人晕倒在地,好,现在我们就当面问个清楚,余枫”温良玉眉色一挑道。
“请大师兄明鉴,弟子听说展师兄失踪,等了许久还未见动静,怪只怪弟子身受重伤,不能去寻找展师兄,一时忍不住便去青玉坊转了转,又喝了两杯,才回来时见到晴儿嫂子在这里又担心大师兄的安危,我于是就上去开解了一下,这时乔师兄就突然出手打伤我与师嫂,接下来就是这样的”余枫声音一正,字正腔圆的说道。
温良玉微笑的点点头,方看着乔长玉说道:“乔师弟你可听清楚了,一切都是误会。”
“哼,看来师兄是不相信愚弟的话,却宁愿选择相信一个新入门的弟子的话”乔长玉说道。
“乔师弟此话又错了,我不只相信乔师弟的话,我也相信每一个进入玉阙宫的弟子的话,无论这个弟子是明月轩的白衣弟子,还外外门青衣弟子”温良玉淡淡说道。
只是立即引来一旁青衣弟子的赞叹声。
温良玉右手一招,地上的张若晴便飞到他手上,只见他左手立掌当作刀使,轻轻在缚在她身上的青藤上一划,那青藤便断了开来,才道:“乔师弟,我发觉你最近气血太旺,又躁又急,这可是犯了我仙家修道的大忌,虽然师傅说你刚正不阿,执法严明,但为兄想说,你最近的行径,那真正有点宁可杀错,不肯放过之意,若是从此如此下去,玉阙宫岂不要改成魔阙宫,如今天干气燥,为兄还望二师弟多多回宫修身养气”。
温良玉一说完,再不理他,返身一手又抱起地上的余枫,双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