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南听得柳月残所说,心中先是一喜,但随后便想,薛玉狐恨自己入骨,若娘亲与初裙落入他手,那还能得好嘛。此刻心中再声担心之色,亲人近在咫尺,焉有不救之理。
曹震海见到天地双雄两人怒从心起,恶狠狠地道:“仇人在此,怎能放过。”说着转头奔着天地双雄而去。
沈剑南继续向前跑来,正在这时,西域三老从树上跃下,笔直朝着沈剑南拍出了三掌,杨初裙惊吓不已,矢口惊叫着。
柳月残更是担心,心想这帮人是薛玉狐的手下,自己便用这一层关系试试喝退他们,随口说道:“你们不要伤害沈大哥,不然我向玉狐告你们的状。”
梅翁回头瞟了一眼,并没在意,随即左手翻动,右手凌空摆动,一前一后,交替来往,一道强大真气向沈剑南急弛而来。
沈剑南急忙后退,左脚用力向后一蹬,站稳了脚,双手上下挥舞,向后拉空,正是汇集真气,随即在胸前划一大弧,瞬间拍出,正与梅翁两掌相碰,‘啪’的一声响,沈剑南内力不足,一掌过后,整个身体向后撞去,摔到在地。
曹震海正边正颤抖天地双雄,却见沈剑南受了伤,急忙撒了天地双雄,飞奔而来,相助沈剑南,一个人奋力出击,西域三老三面攻击,正是双拳难敌六手,数招过后,曹震海身上着了三掌,踉跄倒地。
梅翁等三人转到花美颜这边,帮助天地双雄,对付她,花美颜武功奇异,一时间这几个人还摸不着门路,的确难缠得很。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走我的人质?”花美颜质问。
“你的人质?他们是我们想要的人,今天必?带走,你的武功再高,只怕打不过我们五个人吧。”梅翁肆意的笑着,很不把花美颜放在眼里。
沈剑南见眼下救人当真很难,而且自己还受了伤,若不脱身,只恐自己也深陷其中,若自己离去,又不忍心,正是踌躇之时,剑南娘叫道:“剑南,你快走吧,我们没事的。”
杨初裙亦道:“沈大哥,伯母说的对,柳姑娘不会让我们有事的,你自己保重啊。”
曹震海扶起沈剑南,道:“四哥,看样子只是先行脱身了,趁乱快走,现在有花美颜对付他们,一会他们想起来,再反过来对付你,那就更糟糕了。”
沈剑南心中做着思想斗争,是去是留,暂时还拿捏不定,曹震海见他迟疑,好生懊恼,心想当断则断,也不管沈剑南是否愿意,强行拉着他,向来时的路而走,沈剑南显然很不情愿,一直回头,双目紧紧地凝视着杨初裙,有着生离死别的感觉,更有依依不舍之情。
花美颜发现沈剑南已经逃走,心中慌乱,自己的人质已经被人劫走了,若再丢了沈剑南,那岂不是人财两空,当下寻找机会,使出了忍术中的,木盾,此处树木丛生,有助于自己,随即施展着自己的轻功,瞬间消失在树后,只见一股白烟冒出,不见了花美颜的人,只这一招,花美颜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梅翁叹了一口气,道:“好厉害的轻功,连我等五人都没能阻止她逃走,也罢,主人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不必管她,立即撤退。”
天地双雄和西域三老,带着三个人人质向北面而走,他们走后,花美颜再次从树后现身出来,怒气升腾,顿足不已,暗自叫苦,一声叹息过后,转身去追沈剑南。
沈剑南和曹震海身上都有伤,跑的不快,花美颜几个起落便即赶上,相差只数丈远时,腾空一跃,跳到了两人面前,伸手出来,拦截在前,冷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沈剑南道:“花小姐,何必赶尽杀绝呢?”
曹震海怒道:“花美颜,休得伤我四哥。”说罢,将沈剑南推到一边,自己向花美颜迎了上去。但花美颜目的不在曹震海,一心想抓沈剑南,只是碍着他纠缠,不得不与他打斗。
曹震海向沈剑南说道:“四哥,还不快走,我来对付她,她的目的是你。”
沈剑南无奈,只好逃跑,但心中担心曹震海有事,可是也只能在心中祈祷了,推着伤病的身体,踉跄出逃,不时得回头张望,恐怕追来。
沈剑南一直提着这颗心,担惊受怕,一路奔跑,已经气力不足,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昏厥,强撑的沉痛的身体,一路跑到一个山谷中,但这谷中荒凉无比,看样子根本无人,此时自己是又累又饿,一整天不曾进食,而且又被重伤,正是新伤接旧伤,连绵不断。
沈剑南瞧了瞧周围环境,却是无可栖身之处,心中一阵酸凉,慨叹不已,喃喃自道:“没想到,我沈剑南又回到了起点,而且似乎比开始还要惨,难道世间真的没有我容身之所了吗?”
还不知道娘亲和杨初裙现在怎么样了,薛玉狐一心想除掉我,他们现在肯定有危险,不行,我得去找他们。想到这里,时刻不敢怠慢,根据以前的分析,薛玉狐很有可能就在皇宫里,随即朝着北边而去。
一路走出颠簸的山谷,迎头便是大道,由于京城路已经走了好多遍,此时再走还是很熟悉的,只是身体不适,走起路来很困难,冒着严寒,拖着病乏的身体,咬着牙,忍着痛,迈着沉重的脚步,走着走着,实在是走不动了,环顾四周,却在路边捡起了一枝木棍,当着拐棍支撑着走。
头也不抬,精神涣散,神色黯淡,满脑子都是娘亲和杨初裙,越想就越心急,恨不得马上飞到京城,心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