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可能性,让臧霸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能混到如今的这个地位,他臧霸纵然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他更不是一个蠢货。
“退!”
咬了咬牙,臧霸旋即果断的下定决定,他心里清楚,若是再不退的话,恐怕就连退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大哥,如今我们还能往哪里退!”
闻言,臧霸抬头看着说话的尹礼,看到尹礼脸上那抹苦涩,臧霸突然想起来,自己都已经退回到自己的老巢中,可以说如今的他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现在的他还能往哪里退,还有什么资格在往后退。
“输了,彻底的输了,原来已经输了这么多次,自己却是焕然无知,我.....”
“大哥莫要灰心丧意,如今就算我等输,但是死守这泰山郡,就算不敌那曹洪,可那曹洪也修养进这泰山郡一步半步!”
“若真的如此就好,可天下五路诸侯共讨伐曹孟德,这样的阵势除了几年前的董卓外,谁还有这个资格。
可偏偏....你们知道如今的袁术已经败了吗?”
沉默了一下,臧霸面色苦涩,道出了自己的刚才在脑海中闪过的想法。
“大哥莫要说笑,这袁公路虽然不及袁本初,但也算是一时豪杰,怎么可能如此的不济,在占着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输的一塌糊涂!”
尹礼闻言,连连摇头,不相信臧霸所说的话。
“可事实却是如此,近些日子,我等遭遇的曹兵,他们的战力,你也见过,这些士兵,真的是我们以前所遇到过的士兵?
以前我还以为是因为曹操把大部分兵力放在甄城才导致其他城池的守兵变的如此的不堪一击。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我想多了,若真的如此,恐怕现在的我们早早就已经到了东郡,和吕布、於夫罗、陶谦、袁公路争霸兖州的控制权。
现在甄城依旧没有消息,我想恐怖是袁公路早已经败退,但这个消息却被曹操隐瞒的很好,到了现在你我皆不知而已。
但就算知道袁公路打败,我等就如同这水中的鱼儿,见了这肥美的鱼饵,而且已经尝上一两口,早已经欲摆不能,还讲什么放弃!”
“大哥,按你这么说,这天下诸侯,竟然就没有一个可以阻挡着住曹操的大军!”
尹礼话虽然平静,但眼中的恐惧,颤抖的浑身,此时此刻,早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情。
曹操的那些兵,他以前见过,不堪一击!但如今见到的那些兵,却犹如天兵一般,自己这边变的不堪一击。
那些人在他心里留下的影响,实在是太过深刻,无法让人忘怀,若是上天能让时间重来一次,他宁愿是死也不愿意和这样的士兵对上一次。
“你这样说,倒是错了,兖州只能守却是不能攻,主要原因还是兖州如今久经战火,需要的是修养,而不是战争。
诚然战争的确是可以让一个诸侯快速的成长起来,但相对也是非常消耗财力和兵力。
如今,兖州这方面的举动,意思很明显,井水不犯河水,若越界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介意来一个鱼死网破!”
臧霸摇着头,脸上浮现一抹无奈之色,若是最早的时候他们按兵不动,也许守着泰山郡这一亩三分地,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如今出兵了,这不败之地的条件,就自然消失,现今的他留在他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选择投降,要么就选择战,战至死亡!
“举白旗,降!”
臧霸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是带着哽咽的声音,他臧霸可以无畏生死,可以悍然的死去,但他却不能抛弃这手底下的兄弟儿郎,他不是那种无情之人。
如今唯有降,弃自己一人之名,换无数人之命!
“大哥!”
“不要说了....”
尹礼看着臧霸的样子,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化作无言沉默。
而另一方面,陶谦那边所遭遇到人则是曹仁。
看着城楼上站着的陶谦,曹仁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若是此时这陶恭祖身边站着的人有陈家之龙的陈登陈元龙的话,他也许就会退避三舍,对于那些智者,他还是非常惧怕的。
不过,他也得到线报,这陈登早就和陶谦貌合神离,根本走不在一块,那这样的话,此人就不足为惧。
文人轻武人,谁曾知这武人何曾看得起文人。
尤其是在这战场上,文人?能被他们武人尊敬的人又有几个?
“哼!曹子孝现在你速速离去,本州牧还会留你一命,若是....哼哼!”
“哈哈,陶徐州,你未免想多了,我乃是一介武将,上了战场,这条命就已经做好准备留在这里,但你的话却是不同了,堂堂的一个徐州牧,若是把命给留在这里却是不值了!”
“你找死!”
见到陶谦气急败坏的样子,曹仁暗自摇了摇头,他还真的不知道,如此肤浅之人是如何坐上这徐州牧的位置,想来要是没有陈元龙的话,恐怕此人就那样子....
心念至此,曹仁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随之拔出腰中的佩刀,大喊一声:“进攻!”
随着曹仁的这声进攻,曹仁身后的士兵如同潮流一般涌上前去,而此时,城墙上檑木滚石等都从城上扔了下来。
巨大的檑木滚石如同死神的镰刀,一个接着一个的收割的曹军士兵的姓名,但对于数万的曹军而已,这些死去的人实在的太少,这些檑木滚石根本不能阻止他们的步伐。
今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