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休息吧!有话咱们明天再说吧!”宁凯旋可能是冻着了头有点晕,今天伤了人,心情本来就有点异样,也不想多说话就想让任善先回去。趣/读/屋/
“公子,我有话要说,还请公子宽限一点时间就好!”任善突然跪下了,弄的宁凯旋不知所措。
“快起来,这是干什么,剑竹去吃了饭吧!”剑竹有点不放心,宁凯旋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没关系,剑竹才出去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别跪着快起来。”宁凯旋确实头有些晕。
“我父本是镇东将军任忠,因不愿与征西将军徐启德苟合谋害广成王,被限害以通叛罪名被满门抄斩,任善因外出未归未被谋害,后却遭追杀,之美之兄为任善患难之交,却因顶替于我被杀害,临终将之美拖负与我,任善如实相告,实不想连累公子与白公子,若公子觉得为难,任善即刻离去。趣/读/屋/ ”任善仍旧跪着,含泪说过,又对宁凯旋磕了个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你是大将军之子,怎能跪我这商贾之人,起来吧。”宁凯旋垃了任善的胳膊,让他坐下。
“既然之美兄长替了你,这件事已了,若你再出事,之美之兄不是白死了?事到如之,你不可再叫任善。”宁凯旋收了他是看上了他的好功夫,并且人如其名,人善。对于她来说无所谓,但她是怕万一事情有什么纰漏,白羽也会性命不保。
“任善感激公子大义,日后必为公子赴汤蹈火,请公子为任善赐名吧!”
“是要改的,改单字跃如何?”宁凯旋询问。
”公子说是我就觉得好,我就跟了公子姓叫宁跃吧!”
“要你改名换姓真的是委屈你了,哪天你任家能沉冤得雪再恢复了本名,光宗耀祖。也不枉为你丢了性命的人,只是这事还有谁知道?“宁凯旋忽然想起来,这个任善性格有些耿直,万一哪个一不小心再被人出卖。
“公子可放宽心,这事情我只告诉了公子,虽然之美知道我的名字却不知我为何沦落,她只当是战乱害死了她的哥哥。只是白公子……”任善欲言又止。
“对白公子你可以放心,他是个侠义心肠的人, 也是个善良的人,也不必有隐瞒,你不便说我就去告诉了他。”宁凯旋不是相信白羽,只是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这白羽去烧水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不用说了,我都听到了,景蝶你可真是大胆,这灭九族的人都敢收留!”白羽本来是想告诉宁凯旋水烧好了,自己手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洗,却碰见出门的剑竹,听剑竹说仁善和宁凯旋正在讲事情,他心想说什么还要把丫头支出去,不禁醋意大发,不敢闯进去,便站在门外听,不想听到了这个秘密,他也是大惊,听到两人提到他,又听到宁凯旋对他的信任,心里又很高兴,便推门进去了。
“白公子若是怕了事,让他走就是,我也跟他一起走, 以后亡命天涯也总算有个依靠……”宁凯旋假装不高兴的说,她知道白羽也不是那种人,对她这种捡来的人都这样对待,不过也该因人而异吧!
“你又开始胡说,前儿才说要招了邵儿做女婿,现在又要跟宁跃亡命天涯,这是说正经事。这杀头的事情我便接了,只是有一样,以后不许你再浑说。”白羽明知道宁凯旋这是开玩笑,他却又不由得吃醋了。
“宁跃回去休息吧!我今天受了风,有点头疼,也该早歇着。明儿起你就在我身边吧,也不必听了白家管事的调遣。”宁凯旋捏了捏额头,让他回去,他有点不放心的出去了,只是担心宁凯旋头疼的事情,顾忌白羽在那也没敢多关心的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