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告假在家休息,她觉得是时候该有些活动了便叫来了江子问:“你们兄弟里可有擅长做卧底的?”
江子想了想说:“十四江伴与十五江军自小便受这方面训练。”
“这便好,你让他们想办法去平叛区接近徐启德,查这人平时接触什么人,还有关于叛乱的真实情况,想必他们也认识莫韦公子,要暗地保护他的安全。”宁凯旋不明白这叛乱的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让卫皇这么头疼。
“公子可再加上十三江终,他过目不忘,擅画,功夫也好。我、江念、江义和江心四人已大白于世,作为公子的人无法派出了。”江子想到其余十二人除了见自己人不是易容就是遮脸,这比较方便以后有什么任务不被人识破。
“那就听你的,还只一条,要确保自己的性命。对了,来京时逃走一个刺客应该是徐启德甲卫首领韩文青,此人剑术超群,你去问问江念关于这个人的事情,嘱咐他们千万小心行事。”宁凯旋没有适应这个时代的厮杀,她还是禀承现代保命要紧的思想。
江子施一礼转身离去找江念,宁凯旋想看看还有什么别的事情须要部署,就拿笔在纸上随便画图,却不想江心传话来说卫皇要她去宫里问话,她无奈好好的一个“周末”又泡汤了。
“臣宁氏拜见陛下。”宁凯旋装作激动的施礼。
“爱卿啊!免了。今儿朕有事要对你说啊!赐坐。”卫皇异常和蔼的对宁凯旋说话,让她觉得头皮发麻。
“陛下,您有事吩咐便是。”宁凯旋不知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朕如今把智公主指婚于你,如何?”卫皇说这话貌似有些不情愿,但好像又极力表现是他的真实想法。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臣已有家室,万不可委屈了智公主啊!”宁凯旋吓的“噌”站了起来,她还是没逃过一劫。
卫皇见她如此反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朕知道你喜欢的是满公主,你为她写的歌也已在宫内传唱遍了,可满公主不愿意啊!智公主又非你不嫁,我这当父皇的要一碗水端平啊!”
“陛下,臣是真心喜欢满公主的,公主现在不喜欢臣,臣可以等。”宁凯旋要试一试能不能用曲满清拒绝这事。
“朕知道你委屈,可这智灵自小没了母亲,朕很是歉疚,你就当为了朕这做父皇的,答应了吧!”卫皇语重心长的对宁凯旋说。
“可是……”宁凯旋感觉自己要失败了。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十天后完婚!这是皇命!”卫皇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十天?是……”宁凯旋真的是失败了,她可以理直气壮拒绝,但那样自己就不能“卧底”了,一切就都白废了。
宁凯旋从皇宫回去一直无精打彩,宁跃问他缘故她如实回答,这让宁跃觉得又可笑又可气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宁凯旋心想只能到时候再应付,便转了话题对宁跃安排道:“你去悄悄告诉白羽岳福楼旁边的门面房我要了,让他安排租户走,给他们补偿,并且你要制造些谣言,就说是当朝皇子师强买,因又是驸马广成王干涉不得。”
“公子这是兵行险招。”宁跃有些不大乐意。
“只是造成这样的舆论,万一哪天有人要查我还有白羽作证呢。我写信你带去,他自会明白的。”宁凯旋郁闷的要死,她觉得这些事情就像一盘棋,她已经弄不清楚自己是那个下棋的人还是棋子了。
傍晚宁跃带着宁凯旋的玉佩偷偷潜进白家,这家里看起来很安静,有人看见他却不出声,而且他还蒙着脸。他很纳闷,在秋水叶家白羽的家规实在是严格,与这里比简直天上地下。很轻易的找到白羽,而白羽也似是早已知晓,在那等他。
宁跃将信交给白羽说:“公子说你看了自会明白。”
白羽打开信见上面写道“景蝶日子很糟,公子近来可好?可喜前日高中状元,可悲后时赐女驸马。欲强买公子几处房产,于何处宁跃自会告知。念及秋水煮酒之时,悲从中来,悲悲悲……”。白羽看完信笑着说:“这别的都好说,这娶妻倒是太为难了她。当真是女驸马啊!”
“这可是杀头的罪,希望能早些助广成王成事让公子全身而退,我也不指望我任家能平冤召雪,像我这样以宁跃的身份活着更自在。”宁跃头一次认真的跟白羽说话。
白羽听了这些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告诉我她要哪几个门面,改天你再找几个人去闹一闹,租户的事情我会解决。她要强买了房子做什么?”
“在岳福楼旁边的几家,公子说要开个什么丝拔,又说叫高级药店。专门医治有钱人。”宁跃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罢了,谁知道她一天到晚想什么,她愿意就好,你等一等,我去拿房契。”白羽笑了笑,自己进了书房好一阵才出来,拿笔写了个收条又写了封信和房契一起给了宁跃。
宁跃走后白羽又拿起宁凯旋的信看了又看,还时不时对着“女驸马”三个字傻笑,正当他自我陶醉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你不是说宁凯旋回了秋水,怎么又凭空冒出来个状元?那人虽遮住脸,我认得那身型是宁跃无疑,而他总是和宁氏形影不离,你为什么骗我?”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白羽赶也赶不走的司马飞絮。
“我不知道。”白羽起身想往外走。
“你站住!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