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萧延立即给萧蔓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要把这件事的原委告诉白佳佳。

萧蔓显得很无辜:“哥,我知道你一直在压抑对佳佳的感情,看到你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很难过,那天我是知道你要去见杰森,杰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担心你有意外,我又帮不了你,只好告诉佳佳,她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帮助到你。”

以前她犯再大的错,他都舍不得责备她,这一次,他难以压抑怒火,吼着:“小蔓,我以前是太宠你的,才让你养成了自私的性格,为了我好,只是幌子,你是想用佳佳来转移杰森的注意,如果佳佳出了事,剑你自然就安全了。”

“哥,不是你想的这样!”萧蔓争辩。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

一个星期之后,白佳佳才拔了身上那些七七八八的管子,开始吃流食。

重尚和孙静雅来看她,重尚说:“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惹上那些不吉利的事,我回头就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

又忍不住责备她:“以后你少管闲事了,如果真挂了,我送你一副挽联,一写死不足惜,一写死有死有余辜!”

孙静雅也说:“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护着他干嘛,当初甩你的时候,那么绝情,让他死了算了。”

她赶紧把萧延离开的原委说了一遍,不希望两个最好的朋友对萧延充满敌意。

孙静雅支着头,后知后觉的问:“原来情有可原,伤害你的那个家伙迟早会落网的,之后你要怎么办,旧情复燃,还是就跟慕臣风凑合好了?”

“谁说我和佳佳是凑合!”

隔墙有耳,慕臣风走进来,看孙静雅的眼神,像是要把对方捏扁一样,孙静雅赶紧解释:“口误,我口误。”

慕臣风一直站在旁边,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吓得孙静雅拉着重尚就告辞:“佳佳,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一下午,慕臣风的脸色就不好,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她看了都觉得难受,她说:“你有什么就说吧,掖着藏着,可不像你的性格。”

他转身就坐到她的床边,止不转睛的看着她,问:“你告诉我,你为萧延挡的这一刀,只是见义勇为,而不是因为喜欢他。”

见她咬着唇。

他有些着急:“你快说呀。”

“我当时只想着,不要让他受到伤害,至于其他的......”她摇了摇头。

“知道了。”他很沮丧。

*

萧蔓给萧恪打电话的时候,萧恪说漏了嘴,她知道萧延还在c市,而且还因为杰森的事情而受了伤。

想到那天他发火之后,有半个月没来看她,这么长时间,他的气也该消了,他从来不舍得太长时间不理她。

她给萧延打电话,撒着娇,说想见他,萧延却冷冷的说:“最近很忙,过段时间再说吧。”

掉断电话,她孤独得简直要发狂,她住在离市区较远的疗养院,除了萧延,几乎没什么人来陪她,同学不是有工作,就是有家庭,哪会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她这个毫无关系的人身上。

萧蔓抬起手腕,因为病疼和精神上的折磨,她已经枯瘦如柴,照镜子也成了让她害怕的事,但她现在想化个淡妆,她从小就喜欢化妆,化完妆,会显得格外的光彩照人,看着大家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一切事物也变得美好起来。

她滑着轮椅坐到梳妆台前,把化妆品都拿出来,摆了一桌子,镜子里的人瘦得像骷髅一样,没有半点血色,她安慰自己:“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人推门进来了,她想应该是保姆吧,早上保姆给她送早餐进来,被她发着脾气给轰出去了,大概是怕她会饿坏了,又厚着脸把吃的东西送进来。

她大声的嚷着:“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吃,我就是不吃,你赶紧打电话告诉我哥,如果他不来,我就等着饿死好了!”

“小蔓,这么多年了,你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她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一个跟她一样枯瘦的矮个子男人,狰狞的左眼是一个黑黑的洞,她吓得转过身过:“杰森。”

杰森慢慢的向她走过去,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的看着他。

走到她的身边,他慢慢的蹲下去,非常温柔的说:“小蔓,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摒住呼吸:“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对你来说,可能是一段可有可无,也可能是一段被利用的情感,而对我来说,却是终身都不能忘怀的温暖。”他拉起她的手:“你是第一个在我身边,用温情的眼神看着我,说爱我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亲手为我做早餐,让我在亲吻中醒来的人。”说着说着,杰森似乎陷入了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梦境里,他轻抚着萧蔓的脸:“是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幸福。”

萧蔓从轮椅上站起来,不停的往后退:“对不起,杰森,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杰森再一次逼进她:“每个人都有重新选择爱人的权力,如果你曾经爱过我,哪怕时间很短暂,我也不会怪你的。”

她不停的摇头,眼泪从眼眶里不停的往下流:“对不起,杰森,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小蔓,我知道你现在活得很辛苦,你跟我走吧,我带你走。”

“我不去,我不去!”

再跟他呆下去,她会神经衰弱,她说:“你再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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