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咬着牙,靠着花满楼的肩头,压抑着出口细碎的声音。
“你……”
花满楼闻声抬起公孙策的头,准确的贴上被咬出痕迹的双唇,细致温柔的动作让公孙策总算放松了一些,不再紧绷。
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一场情〡事,公孙策脑袋退开一些,睁开眼湿润的眼,盯着面前的花满楼。
“真是……胡来。”
幸亏不是光天化日,否则公孙策怕是无颜再踏出这帐篷。
欲〡望侵蚀大脑,公孙策再次合上眼,手捏着披风的系带搭在花满楼肩上,不自觉迎合花满楼温柔的攻势。
这个人连这个时候都还在顾忌着他。
衣衫半褪,纠缠了一番后又跌跌撞撞的纠缠着倒在床上,头刚沾上枕头,还未出声,背上已经覆上温热,跟着入侵,闷哼来不及咽下,从口中溢出。
花满楼扯下公孙策的衣服,双唇贴在他后颈,伸手拉被子遮住两人渐渐光〡裸的身体。
公孙策有些不适的想翻身扎着的胳膊,脑袋顿时清醒,“你的伤——”
“不打紧。”
“唔!”半句闷哼溢出口,公孙策恼怒的扭头瞪一眼花满楼,“你这般倒是不像坐怀不乱了。”
“你不同。”
不再言语,公孙策枕着枕头沉下腰让花满楼更好动作,耳根却红了一片。
再亲密也觉得这般有些羞耻,干脆闭上眼,任由花满楼作为。
还未从主动迎合的羞恼中回过神,就被人一把带着翻了个身,脑袋一片眩晕。
“你——唔!”
“胳膊有伤。”
“无赖。”
待欲〡望平息下来,公孙策浑身汗湿,却也顾不上,失了力气的靠在那里。
正想和花满楼说什么,却想起刚才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必定是跟着他们回来,但是一直不曾出现,该不会……
“刚才陆小凤他们来过?”
“走了。”
“啊?”
“总是叫人打扰,这次终于都有眼力。”
“……花满楼,你——”
“睡吧。”
公孙策翻身背对着花满楼,某个不可说的地方传来的不适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刚才的自己从记忆里面抹去。
不过花满楼怎么很熟练?
“你从前也和别人这般?”
“无师自通。”
“下〡流。”
花满楼闻言愣住,随后脸上笑意更深。
他还从未被人这般说过,这倒是头一回。
知道公孙策面皮薄,花满楼无声叹息,伸手把他拉回来,“气恼?”
“不是。”
“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什么都没瞧见,也无人知道。”
“真的?”
“恩。”
这下公孙策才好了一些,抓着花满楼的手,“你……的胳膊没事吧?”
“无碍,一点小伤。”
“那就好。”
话音落下后忽然觉得无话可说却又气氛亲昵得太过紧促,让公孙策别扭的心思重新漫上来。
刚才一番纠缠着实过了一些,往日早该休息的两人却纠缠到深夜,想想真是胡闹至极。睁着眼看花满楼,见花满楼神情温和,不由得想到刚才花满楼隐忍的模样,抬手摸着花满楼坚毅不失温和的下颚。
“那东西,你怎么有?”
“……一位朋友无意中落下的。”
公孙策一愣,随后明白过来是谁,有些咬牙切齿道:“他怎么会有这东西?”
“或许,他能用上。”
闻言公孙策怔住,眨了眨眼,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〡感。
公孙策往被子里钻了钻,脑袋从枕头上消失。
床尾伸出一脚,抬脚就把床尾两人裹成一团的衣物踹到床脚,心里舒坦一些,拉进身上的中衣一下再从被子里钻出来,刚一抬头,唇上一热不由得怔住,眼睛盯着面前的花满楼。
“干什么?”
“跟小孩一样的脾气。”
“嘁,那东西放在床上碍眼,明日再洗了。”
“不累吗?”
这话可是戳到公孙策的逆鳞,张嘴就咬住花满楼在他脸上磨蹭的手指,“你要是知道心疼,刚才怎么不早些收手?不知餍足。”
“公孙公子这般清俊,我哪舍得放手。”
公孙策耳根发烫,又往枕头上蹭了蹭,“闭嘴,睡觉。”
真的恼了?
花满楼伸手搭在公孙策腰上,没被打开,会心一笑。
早晨醒来时,公孙策下床穿衣,咬牙切齿的瞪着床上的花满楼。
这人现在想起来自己是个病患,卧床静养,可恶。
“我去找庞统问个清楚,昨日姜云不可能那么晚才出现,硬是拖到现在,真是好一对主仆,险些要了我们的命。”公孙策想起昨天的事情,有些后怕。
如果再晚来一步,花满楼拖着他会不会两人都葬身在耶律南的刀枪下?
闭了闭眼不敢往下想,理好衣服绑着头发就要往外走,“待会儿回来给你换药。”
“别太冲动。”
“知道。”
压着怒火来到庞统帐中,庞统早已经醒来多时,还在练兵场巡查了一圈回来,见公孙策进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道:“你有什么事?”
“姜云呢?”
“正在受刑。”
公孙策一愣,皱着眉道:“受刑?”
“他擅作主张,难道不该罚?”庞统背着手往外走,“你若是不信就跟我去看看,眼见为实。”
跟着庞统来到外面,绕过几个帐篷,忽然听到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