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都市现代>住我隔壁的曾先生>118.一个属于我的男人,一个属于我孩子的爸爸

乐乐的烫伤最终判定为二级烫伤,一条徐膊起的全是小水泡,只要随意看一眼,心就纠在一起,更让我担心的是,医生刚刚过来给乐乐量了体温,居然烧到了38。5,这种情况下,必然是要办住院手续的。

周衡义转了一圈回来之后,正巧听到医生的话,便嘱咐我照顾乐乐,而后转身去办手续了,乐乐看到身旁的拨浪鼓,好似忘了疼痛似的,笑着说:“妈妈……玩。”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心口软软的,拿着拨浪鼓带着他玩,这会儿病房里进来了一对小夫妻,怀里抱着个女儿,看样子也是从急诊部刚刚过来的,女孩抱着爸爸一直哭,爸爸则温声细语的哄着他,妈妈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袋小零食,递给女儿,孩子这才止住了哭。

一家三口,场面真是温馨。

我强迫自己将眼神收回来,没一会,病房里又进来了一对小夫妻,直接朝里里面的病**走了过去,我听到了孩子叫了声爷爷奶奶。

我心底忽然觉得歉疚,丰衣足食又怎样?老有所依,小有所爱,或许才是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但是实际上,这种小小的心愿,我都给不了乐乐。

原本这也没什么,然而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我抬头看过去,喊我名字的,竟然张婶。

隔壁病房上躺着的忻娘,居然是张婶的孙女。

张婶见我应了一声,就知道是没有认错人,而后走了过来,看了乐乐两眼,说:“朽,这是你的孩子?”

我这才想到,我是一个未婚妈妈。

“朽,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喝喜酒的时候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瞧着幸伙长得多机灵,叫什么?”

“乐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了两个字。

“小乐乐,我是张奶奶,”张婶看着乐乐手上的烫伤,说:“呀,这是烫着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应声,结果张婶却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我的侄女婿没在吗?”

这个问题是我的硬伤,虽说已是二十一世纪,但是在这群老人家的眼中,未婚妈妈还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思来想去,我只能保持沉默。

张婶大约嗅出一点什么来了,而后开口说:“朽啊,孩子病了怎么能一个人呢,打电话让孩子他爸过来吧。”

乐乐并不知道张婶在说什么,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家,紧抿着双唇。

多可笑,明明是有爸爸的孩子,现在却因为一些原因说都不能说出口。

这会儿病房门又开了,周衡义拿着办好的住院手续走了过来,看了我面前的张婶,又看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张婶看着周衡义,又看看我,笑着说:“哎呀,看样子我是误会了。朽,这位就是我的侄女婿吧?”

此话一出,周衡义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惊讶,而后他对着张婶微微的点了点头,就算是问了好。

张婶识趣的回到了自己家孙女的病**旁,安抚了几句之后,便和老伴一起离开了,护士给乐乐配了三瓶点滴,第二瓶结束时,已经快到午夜,好在幸伙的烧已经退去,只是伤口上的小泡泡破了一些。

乐乐疼的露出了他那八颗小牙齿,周衡义则拿着手套**一直逗他,我给小白发了信息之后就劝他回去,结果周衡义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呆在这里。

乐乐玩累了就睡着了,眼看着时间就到午夜,我瞥了一眼对面的周衡义,说:“周总,要不你先回去吧。”

周衡义瞥了我一眼,说:“袁秀,恕我冒昧,您是……”

我想着张婶的那一番话,尴尬的说:“我还没有结婚。”

“难怪。”

“怎么?”

“买菜一个人,孩子病了也是一个人,我就好奇来着,现在明白了。”周衡义压低声音,似乎怕临**听见似的,说:“你真是女中豪杰。”

“女中豪杰”这种定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好奇的问:“周总真是过奖了,要知道,我这种情况,跟豪杰是搭不上边的。”

“非也,”周衡义看着我,说:“你未婚,却有勇气生下孩子,足以见得你对孩子对前任都是有感情的,而且,一个女人抚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努力一般人是没法体会的,所以,豪杰当之无愧。”

我被周衡义的见解夸得心情略微好了些,而后听到他说:“我妻子怀孕的时候半夜经常睡不着觉,头发也掉了许多,她以前挑食,为了孩子什么都吃,她特别爱美,怕化妆品里夹带化学成分,每天素面朝天,所以……我了解。”

我随意的瞥了周衡义,这才发现他的这张面瘫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会儿他说道儿子时,也是这幅表情。

我不敢多问,生怕自己某一句多嘴就触及到这个男人的伤心处。

周衡义见我没说话,就从病房里走了出去,我瞥了一眼病房门口,见他拿了一支烟出来,走向了别处。

我想,他一定是想老婆孩子了。

陪了乐乐**,第二天幸伙精神比昨天好了许多,坐在凳子上守了**,顿时觉得腰酸背痛,伸了个懒腰之后,一条小毛毯忽然从我的身上滑下,黑白相间的法兰绒,明显是男士专属。

我这才想起周衡义来。

正好**过来查房,我就随口问了句,听到**说:“哦,你老公啊,刚才问了我们早餐****点在哪里,估计去买吃的了。”

囧,真的不是我老公。

乐乐昨晚玩得太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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