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家里我从来都是被冷落的那一个,温杏过年穿新衣服,而我只能穿邻居家姐姐送的旧衣服;温杏的玩具可以铺满整个床,而我的布娃娃从3岁跟着我到18岁;温杏在初中就拿到了人生中第一部手机,而我上大学时连续吃了二个月的方便面才省下来钱买了一个早已过时的。
我的童年充斥了太多与爱无关的记忆,我曾不止一次咬牙发誓以后我温蓝蓝一定要嫁给一个非常爱我的男人,他的爱要满到弥补我从小就缺失的那部分。
当我拼命在网络上搜寻关于古浔的一切时,才终于在互联网的角落翻到了一张我与他并肩走在路上的照片,他的长臂揽着我撑起一把伞,把我护在伞下自己的右肩却在伞外,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那一刻,我对这个在我脑海里已经被清空的男人产生了一种向往,我知道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个有着宽阔的肩膀可以还我所有爱的人。
而不是眼前这个要把我关起来喜怒无常的男人,讽刺的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我觉得古浔搞完失踪后又来了这么一出,我指着他吼道:“你他妈是人吗?我告诉你…”
我没有同他理论完,夏灵已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连拖带拽的把我往后拉,我温蓝蓝最不吃的就是这套,心下一急握住夏灵的手腕一使劲立马给他来了个大背,他给我活生生的摔倒在地,那些女人顿时发出了惊叫声吓得往睿王身后躲去。
他终于收起了懒散的模样注视着我。
“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把这个疯子拉下去关起来。”躺在地上的夏灵硬是捂着腰爬起来随后转过身向我使了个眼色低声用唇语说道:“跟我走!”
我还没弄清什么状况夏灵拉着我就离开了那个湖边,一路上我应接不暇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石桥绣槛,出亭过池,飞檐翘角、琉璃瓦片匆匆从身边掠过。
夏灵带着我七绕八拐穿过一个花坛突然一只大狗蹿了出来吓我一跳对着我就吼,我惊得立马把夏灵拽到我的前面挡着。
夏灵想躲奈何我死死地攥着他的衣服。
“聪慧,我啊,我们不是见过。”夏灵边说边用手挡着脸。
“何人?”那条叫聪慧的大狗身后走出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男人,那男人走到聪慧旁边附身拍了一下它的头,那只狗顿时收起了凶神恶煞的神情乖乖的坐在地上。
“辛素护卫,我是夏灵,俸王爷命令带她去西厢柴房,实在冒昧,路经此地。”夏灵见那狗没再攻击我们的意思,甩开我抓着他的手向面前那个男人回道。
“她怎么了?”叫辛素的男人扫了我一眼。
“她冒犯了睿王,睿王命我把她关在柴房不得放出。”夏灵很是客气的说着。
我的大脑好似已经适应了一些,不像刚才一样混沌,我对夏灵口中的话颇多不满,
比如“关”字,再比如“不得”。
我指着他二人:“等等,我们都是爹妈娘老子生的,我言论自由,人人平等,怎么就冒犯他了?这位辛先生,你评评理,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强盗,他凭什么说关我就关我啊!这是侵犯我的人权!剥夺我的自由!我可以上诉!”
辛素吃惊的望着我,而我的嘴巴再一次被夏灵从身后捂了起来,一边捂还一边向后退:“对不起,辛护卫,这位婢女脑子坏了胡言乱语,请向你家公子赔不是。”
他连拖带拽把我拉出很远后才一把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