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欧阳豪和秦兰瓷的婚礼上,宾客们都给新人送来贺礼。欧阳虎和秦萱瓷来的时候,欧阳虎已经将贺礼交给东宫的太监总管房公公了。秦萱瓷说过要给秦兰瓷准备一份厚礼,自然不是指欧阳虎拿来的那一份了。她放在自己的怀里,趁着新人还没拜堂之际,她找到了太子妃仇媚。
要说今天最不开心的人就是仇媚了,她眼看着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拒她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她不是圣人,有准备和心情好是两回事。
等一下仇媚还要接受秦兰瓷的敬茶,她得出现在高朋满座的大厅上。
秦萱瓷来到她的面前,从怀里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是一包花粉。
“太子妃,你可知道之前本妃的二姐为了让六皇子欧阳良取消婚约,她居然被人抓到了京城里最出名的万花楼,之后她回到府里,全身就长出了红疹,还有水疱,六皇子害怕她得了那些见不得光的疾病,那就取消了婚约。”秦萱瓷拉着仇媚走到角落去交谈。
仇媚摇头,她没有听说。
秦萱瓷欺骗仇媚,继续说着,“其实那都是真的,后来二姐找大夫治好了那疾病,不过偶尔会复发,这是太子不知道的。现在估计她身上也是好的,要是去跟太子说这件事,太子一定不会相信,没有证据证明。本妃知道有一种东西能让她的疾病原形毕露,那样便能让太子免于感染。”
仇媚听着她说得那么认真,严肃,还有模有样,心里有点担心了,要是秦兰瓷真的患有那样的病,太子就危险了。仇媚赶紧问秦萱瓷有什么办法能让秦兰瓷的病呈现出来。
秦萱瓷将手里的花粉递给仇媚,说就是这包花粉,某些疾病对花粉很敏感的,要是皮肤稍微碰到一点,那它便会呈现,让人看到。
仇媚也知道有花粉过敏的事情,她问秦萱瓷,要是秦兰瓷花粉过敏,也出现那些症状,那该怎么区分呢?
秦萱瓷斩钉截铁地说:“太子妃放心吧,本妃和二姐从小一块长大的,她从来都不会花粉过敏的,只要这花粉能让她呈现出红疹、水疱,那她一定是患有那样的疾病,太子就得小心了,别到时候**幸你,也让你感染上,那可真是悲哀的一件事。”
听到这里,仇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想着绝对不能让秦兰瓷将疾病传染给太子,她问秦萱瓷,现在她应该怎么做。
秦萱瓷心里暗自发笑,仇媚已经相信她的话了,接下来便是教她如何使用花粉捉弄秦兰瓷了。
秦萱瓷让仇媚将一些花粉涂到自己的手里,等一下秦兰瓷会给她敬茶,她得趁机多摸摸秦兰瓷的手和身上,尽量将花粉留在她的身上。再来便是将花粉撒在秦兰瓷的新房榻上,等到送入洞房之后,秦兰瓷一定会坐在榻上,到时候会接触到花粉和吸入不少的花粉。
时间久了,欧阳豪进去洞房,要是有烛光,他一定能看到秦兰瓷身上的红疹和水疱,即便没有烛光,他也能通过触觉感受到秦兰瓷的不对劲。
仇媚为了欧阳豪,按照秦萱瓷的办法做了。
很快地,欧阳豪和秦兰瓷拜堂行礼。秦兰瓷来到仇媚的面前敬茶,仇媚摸了她的手和衣服,给了她一个红包,嘴里还得说着祝贺她的话,心里却是鄙视谩骂她,想着都是患上那种疾病的人了,还恬不知耻地嫁给太子,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拜堂之后,秦兰瓷自然是被宫女送入洞房了。
仇媚早就派人将大部分花粉拿到秦兰瓷的房间里撒在她的榻上,开始的时候秦兰瓷只是打喷嚏,她还以为着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到手和脸面开始发痒,身上也痒了。
欧阳豪还没来给她掀红布,她不好意思自己掀开,然后去挠痒,她只好忍着。
宾客们在大厅上饮宴,欧阳豪给秦萱瓷敬酒,感谢她冒险到哒丹国当人质,将他回来,不然现在的他还在哒丹国受罪呢?
秦萱瓷倒是谦虚了,说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况且他是太子,远比她重要。
过了一个时辰,宾客们都散去了,欧阳豪回到新房里,他有点醉意,看着秦兰瓷的双手在互相搓着,问:“兰瓷,你怎么了,没事吧?”
秦兰瓷也看到手上的皮肤起红疹了,她对花粉很是敏感,知道是花粉过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那东西。
“太子,妾身花粉过敏了,全身都很痒,还有红疹!”秦兰瓷很委屈地说着,心里想着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欧阳豪一听,赶紧过来掀开她的盖头红布,抓着她的手看,确实如秦兰瓷所说的那样,他失望至极了,问:“那我们还能洞房吗?”
秦兰瓷只能摇头,说要等到她身上的红疹和水疱消失了之后才行。
欧阳豪抬头一看,她的脸面也有了红疹出现,再往下一看,脖子上也有,他叹气说:“兰瓷,看来我们今晚只好分房就寝了。”
仇媚一直跟关心太子和秦兰瓷的情况,特别是秦兰瓷身上的毛病,她得知道是不是和秦萱瓷说的那样,秦兰瓷染病了。她来到秦兰瓷的房间外,拒知道这样做很无礼,但还是直接敲门了。
欧阳豪给她开门,问:“太子妃,你来干嘛呢?这里你不该来的。”
仇媚将目光飘移进去,借着烛光,看到了秦兰瓷脸蛋上的红疹了,右手捂住嘴巴,差点叫了出来,她赶紧将欧阳豪拉出去,跟他解释清楚。
欧阳豪听了她的话,心里很是慌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