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雅看着瞅着自己的眼镜蛇,吓得花容失色。“来人啦,来人啦!小姐,你先走!”
门外,几个听到声音的宫女飞快的推门而入,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小宫女,何时见过这样惊悚的画面,顿时惊叫之声,此起彼伏传出很远。
不远处的大内侍卫闻讯飞快的赶来,看着那高高抬起头的眼镜蛇,也是大吃一惊。
红钟看着那床铺之上的毒蛇,虽确实被惊了一下,但是当她看清那床铺上的毒蛇之后,很快便镇定下来,几个大步窜离床边,而后对着后来的侍卫淡定的开口:“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床上的东西都要换掉,另外你们几个跟我过来!”
说完,几个大步便走出了房间。
几个闻言的小宫女对视一眼,迟疑了一下飞快的主殿。
“今日什么?”红钟坐在主位之上,冷冷的看着几个宫女。昨晚的刺杀还不够,今日这么快又出手了,这人,到还真是恨透了自己!
几个小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低着头齐声开口:“奴婢不知!”那个人,他们开罪不起,但这红家三小姐不过是新近才从锦州回来的,看起来应该比较好说话。
不知?
“哼!”红钟冷哼一声:“是不知,还是不敢说?”
此话一出静逸一片,更印证了红钟心中的猜想,他们不是不知,而是不敢说而已。眸色一冷,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整个掀翻,气氛一时间变得冷凝起来。
几个小宫女心中一紧,十分忐忑,纷纷低头不敢言语,连一旁的清雅都被吓了一跳,低着头不敢多说话,小姐的样子好吓人!
红钟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闲闲的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宝石戒指:“清雅,掌嘴!”
啊?清雅一愣,她没听错吧?小姐是让她去掌嘴吧?
而同样惊诧的,还有那几个小宫女,纷纷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红钟,其中两人表情最为引人注目,她敢动手打人?这里可是皇宫,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不说她红钟此刻不是帝妃,就算身为帝妃,那也不是什么宫女都可以教训的。
“他们不说,自然是要打到他们说为止。”无视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闲闲的开口。
“是。”清雅说着便卷起袖子。
其中一个粉色衣衫的宫女立刻不服气:“三小姐,奴婢可是嫣然宫长公主的宫婢。”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她就不信,这新来乍到的红三小姐敢跟长公主作对。
长公主?
清雅顿了一下,转头看着红钟,而红钟闻言,眸色一沉,将那小宫女的脸色收入眼底,转头望向另外一个脸上也愤愤不平的宫女:“你也是嫣然宫的宫婢?”
“是。”他们本的宫婢,今日不过是奉命来这里临时当值而已。
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又开口:“叫什么名儿啊?”
“我叫春兰,她叫秋菊。”粉色衣衫的女子抬起头与红钟对视。他们可是长公主的婢女,谁不知道长公主在宫里,是出了名的被太后宠爱。她就不信,这红钟真的敢跟长公主作对。
“哦。”红钟闻言,无趣的拨了拨自己的指甲,继续闲闲的开口:“把他们俩拖下去,赏二十军棍。”二十大板,平常人受了,顶多也就是卧床也十来天,可这二十军棍,那可是军中最为普遍流行的惩罚,可比二十大板来的更实在。
“你敢!”春兰见红钟毫不在意的样子,瞬间跳了起来。“我可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婢,你有什么资格赏我们军棍?”
“你看我敢不敢!”红钟腾的一下站起来,扯下胸前的一条金链子拍在身边的桌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可是十六年前先帝亲封的帝妃,有先帝御赐免死金牌的。见金牌如见先帝,不过就是教训两个不知礼数的小宫女,你们说我敢不敢!”
此话一出,春兰和秋菊不敢在言语,只是抬眼看着红钟身边那块免死金牌。他们也曾听宫中的老人说过,南齐是有这么一个先帝亲封的帝妃。据说那是十六年前,先皇在天机门掌门璇玑真人的指示下,亲自下了圣旨,让红家三小姐红钟,过完及笄之年便入宫为妃,为了护其平安,更钦赐了一块免死金牌。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居然让自己碰上这三小姐,如今更是撞在了刀口之上。
眼瞧着春兰和秋菊的气焰被压下,红钟摆了摆手:“把这俩贱婢拉出去,省的我看着碍眼。”
春兰和秋菊虽心里很不服气,但是到底还是忌惮着那块免死金牌。只能任由几个小太监把他们带下去,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两人凄厉的惨叫之声。
里面的剩下的几个宫女听着那声声惨叫,纷纷下的面色惨白,一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红钟缓缓的站起身,一步一踱的走到几人面前,目光冷冷的注视他们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你们不说,那便罢了。我也懒得惩罚你们了,清被人蓄意用毒蛇所伤,危在旦夕,凶手就是他们,对了,忘了告诉你们,迫害帝妃,论罪当诛九族。”
“是,小姐!”清雅点点头。
此话一出,几个宫女面色惨白,跪在了地上:“小姐,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围着那几个宫女转了一圈,红钟复又凉凉的开口:“你们也许真的是冤枉的,但是你们也应该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既然你们愿意背着这个黑锅,愿意让你们上百口的家族宗亲跟着你们被斩首,我,又怎么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