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顿时慌了,绳索脱缰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死亡征兆响彻在我的耳边,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这个时候的风向也变得猛烈了许多,行走在这吊桥上就好像是在荡秋千,不切身体会谁也无法阐述这种悬在半空中恐怖的感觉。
“怎么了郑岩?怎么停下来了?”背后也是传来牛五花、托马斯关切的声音。
不能慌!不能慌!
我内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定不能心慌,否则就会迷乱心智。惹出祸端,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弄清楚这脱缰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随之就看到吊桥边缘的一根绳索上爆裂了开来,这根绳索是吊桥中的一根主心骨绳索,承重最大的一根绳索,如果这根绳索断了的话,这个吊桥基本上就报废了。显而易见仅靠两根保险绳根本就没可能渡过这座吊桥。
我随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将肩膀上的那个铁质安全扣解了下来,把它扣在了那股即将断裂的主心绳索上,这扣子恰好可以当做是其中的一个活扣。勉强起到了一个加固的作用,我不知道这扣子能不能顶住,但至少可以让这根绳索随之维持一段的时间。
“郑岩!怎么了?怎么解开安全扣了?”背后的托马斯几个人当然不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疑惑的问道。
我给他们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回了一句,不想给他们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出了一些小状况,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嘴上这般的安慰他们,额角上也早就随之布满了黄豆一般的汗珠,我从来没站在这么高的一个地方,也从来都没有玩过这么刺激的项目,我想说这些已经到达了我心底承受的一个极限。
扣好了安全扣,虽然脱缰崩绳的声音随之消失了,但我所身处的危险处境并没有有所改观,没了安全扣就等于丢到了一道保护层,脚下一个不小心那就会掉进毒河的下场。
“哐啷哐啷……”继续走了几步,吊桥上的木板条接连从吊桥上摔落下去掉进墨绿色的湖面中,浑浊的湖面上泛起了阵阵的白烟,但凡是从吊桥上掉下去的东西,全然都毫无例外的化为了乌有,说这条河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都丝毫不为过。
“呼呼……呼呼……”
就在这时迎面突然刮来了一阵阴风,这阴风又一次让我停住了步伐,风向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辛味,这个味道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郑岩郑岩!不好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背后就传来牛五花急躁的呼喊声音:“有东西来了!有东西来了!”
我余光瞥了牛五花一眼,看到他手中举着罗盘,大声的提醒道:“我这个罗盘剧烈晃动了,有脏东西来搞鬼了,你要小心啊!小心啊!”
他这一说让我陡然想起来在什么地方接触过这熟悉的辛味了,不就是在刚才的院子里面吗?那味道不正是从哪些金兵的身上传出来的吗?
靠!难道说又有金兵来了!妈的这个时候要是弄两个金兵来那不就是落井下石吗?这个吊桥不就成了我们所有人的断魂桥了吗?
“擅闯闯王墓室者。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我恍惚之际,一个莫名的声音顺着风刮到了我的耳边,伴随着这一波的声音。对面的一间屋子中闪出来一团耀眼的金色光芒,又一个浑身黄金色的金兵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当中。
这金兵的穿着跟之前遇到的两个金兵相差无几,也都像是从金色染缸中浸泡出来的一样,连同脸上的五官也都是一大片的金色,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手中握着的武器。
这是一把黄金色的长刀,长刀约有一尺的长度,雕刻的纹路清晰的印在长刀的刀背上,散发出的耀眼光芒看的我内心一阵的心惊胆战。
长刀金兵往我这边飘了过来,口中喃喃自语的重复着那段话:“擅闯闯王墓室者,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郑岩小心啊!退回来!实在不行就退回来!”刘橙尖着嗓子大喊道。
我也想退回去啊,但现在我已经到了吊桥的中间位置了,想要全身退回去又谈何容易,我耗费了十多分钟才走到吊桥的一半,对方从那段飘过来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我的速度跟长刀金兵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老子跟你拼了!我索性一狠心,从背包抽出黄铜钥匙。死磕飘过来的长刀金兵。
“刷刷刷!”长刀金兵大刀霍霍,照着我的肩膀就砍下了一刀,我一只手扶住安全绳,另一只手举着黄铜钥匙挡在胸前。
黄铜钥匙和长刀剧烈的对撞在一起。摩擦出一抹耀眼的火花,对方双手间的力道很大,这一碰撞就让整座吊桥大幅度的摇晃了起来,吊桥上的木板条刷刷的掉下去不少。
“郑岩你等着!我马上来救你!刘橙你有没有那个血了。快点拿出来解救郑岩啊!”牛五花焦急的喊道。
“没有啊!你当那东西上面什么时候都有啊!早就没了……”刘橙瞪着眼睛,干着急的跺脚说道。
“那你呢夏雨?你有没有那东西?”
“没呢,我还没到时间呢……”
听到这里我也是心里一沉,连续接了对方两招。虽说对方并没有伤到我,但眼下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严峻了,脚下的吊桥一直就处于剧烈大幅度的摇晃当中,手边的绳索也是不断的被金兵的长刀砍断,照着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