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是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程金莲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们。
“还有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说我的葫芦破,十个你也比不上我的葫芦的一百分之一,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我的葫芦给捞上来,老娘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本来心里还有丝愧疚的,可是看到程金莲凶狠的模样,他身上的劣性也被挑起来了。
“哼,我西门烈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威胁过,尤其还是个女人,”他冷冷的笑着,眼中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程金莲气急反笑,“怎么?还准备打我?不管你谁西门烈还是东门烈,我告诉你,今天,你惹了老娘,老娘还就跟你杠上啦”。
她猛的一推西门烈,西门烈不防,被推了个踉跄,旁边的女人吓得惊叫起来,没想到这个丑陋的女人居然如此凶悍。
“鬼叫什么?”程金莲狠狠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才不顾西门烈杀人的眼神呢,跑到海边,紧紧的盯着那平静的海面,她的宝贝葫芦啊,现在也不知道沉到什么地方了。
她试试念动咒语,看能不能将它收回来,可是任她念了十遍八遍,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有些泄气了。
“烈,我越看她越像神经病,要不咱们还是走吧。”那个波浪长发的女子轻轻摇着西门烈的手臂,嗲声说道。
西门烈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嬉笑道,“要不咱们去开间总统套房,接着来。”他真是爱死眼前这个女子的娇媚的样子了。
“哎呀,你看你,还有外人在这儿呢。”女子的嗓音简直酥麻入骨了,西门烈的注意力渐渐被她吸引住了,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更加**了,他情不自禁的想把她拥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程金莲见回收葫芦无望,气的只想将那个臭男人大卸八块,等她回过头来,看到那对狗男女上下其手的互相抚摸着,真真不知廉耻,程金莲暗骂道,咦,等等,那个女的怎么?她的眼眸一深,右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那把桃木剑。
西门烈只觉得浑身燥热,而越贴近怀里的女人越觉得清凉舒服,他恍恍惚惚的越来越深入,丝毫没有意识到怀里的女人已经大变身。
尖利的手指甲露着森森的白光,那形如骷髅的手臂渐渐的圈上了西门烈的脖子,女人苍白的脸若隐若现,唯一清晰的便是她那嗜血的双眼和淌着血的嘴,她渐渐的靠拢了西门烈的脖子,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上下两颗长长的牙齿闪着银色的光芒。
我擦,程金莲不禁爆了粗口,这个女鬼是艳鬼还是吸血鬼,她拿着桃木剑没有马上出手,因为,心里还在恨着那个臭男人,让你色,这回可真让你碰到了一个色中厉鬼,也算是对你的惩罚了吧。
女鬼张嘴凑近了西门烈的脖子就咬了下去,谁知,竟咬了个空,她也被狠狠的推开,抬眼便望见一脸惊骇的西门烈,他用手指着那个女鬼。
“安达,你做什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原来就在刚才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脖子处遇到了强烈的寒意,仿佛从死人身上传过来似的,他的脑子一个激灵,浑身的燥热一扫而空,怀中那个暖玉温香不知何时变得非常僵硬,如同搂了一具死尸似的,他急忙推开了她,却在不经意间救了自己一命。
不过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苍白如纸的女子时,吓了他一大跳,他往后退了几步,心中非常怀疑眼前的安达是不是已经被鬼附上身了,再看她的眼睛,西门烈强装镇定,心里暗暗思索着逃脱之法。
那女鬼阴森的笑着,伸出手臂抓向他,“烈,咱们继续吧,你不是很喜欢吗?”依然是之前那娇嗲的声音,可是由着眼前的女鬼说出来,是那么的恐怖,还令人作呕。
西门烈压下心中的恐惧,“等等,你别过来,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完,急忙转身往车的方向跑去,他抬眼便看到程金莲愣怔在那里,急忙说道,“你这个疯女人,还不快跑。”
他的速度极快,已经迅速打开了车门,又将程金莲塞进了车里,然后又钻到前面的驾驶座上,想发动车子,却发现钥匙不见了,他气的狠拍了一下方向盘,“妈*的,真是见鬼了。”
“你可不就是见鬼了,”程金莲冷笑道,让你刚才把我的蛇皮葫芦给扔到海里,否则的话,我早就把她给收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那个女鬼已经挡在了车身前,深情的望着西门烈,“烈,咱们继续吧,你不是很喜欢吗?”她来来去去就是说着那么几句话,让西门烈又是惊恐又是恶心的。
“怎么办?”西门烈不由自主的就想问问后面的女人,这里她是唯一的同伴,联起手来还有可能打败那女鬼,可惜得很,程金莲此时正在幸灾乐祸呢,她可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
“我怎么知道,这个鬼是个女鬼,也是你招来的,她想害的也是你,跟我可没什么关系。”程金莲慢条斯理的说道。
西门烈终于在倒车镜里看到了刚才就到车上的女人的表情,一脸的轻松,完全的不在意,“唉,你怎么这样,刚才可是我把就救到车上的。”
“切,救到车上,你以为我想你救我啊,本姑娘行的端走的正,不做亏心事,遇到鬼了也不心惊。”程金莲说完了这几句话,非常洒脱的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西门烈吓得只喊,“你快回来吧,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