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心软的将他和拖进来的两个也绑在一起,怕他们逃跑,从头绑到脚双检查了一圈才安心的跑过去扶起林远慧靠着一根柱子坐直。

“对不起我来晚了”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林远慧看着她,身体疼的完全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也一直流着泪。

“你等我,他的血流得比较多,我扶他上车洒点止血药,别害怕,我马上回来,这枪你拿着,他们如果乱动,你就开枪!”说着把枪塞到林远慧的手里,修奕卿看到林远慧没有严重的外伤,便决定先扶黄毅德上车。

黄毅德最后的一丝意识就是不能压坏修奕卿,尽量的配合着他走到了车上。而屋里的林远慧,看着这几天不停伤害她的几个男人,有种同归于尽的想法,仇恨果真能使人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根本没有力气的林远慧几经挣扎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拿着枪,一步一步的挪到三个人跟前。

“你要干什么……”胖光头惊恐的尖叫道“你不能杀我们,你想坐牢吗?”

“砰”胖光头的话还在嘴边,眉心的血便喷了出来。

“你!……”老三吃惊得瞪大的眼。“砰”又是一枪,接着也不等瘦黄脸醒来,再接着一枪打在他的胸口,如释重负的苦笑一声,然后失去意识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慧慧!”修奕卿听到枪响,心一紧,也不考虑枪在谁的手里,扔下手中的止血药,拔退跑向村屋,进门看到倒在地上的林远慧,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飞快的冲到林远慧身边,可看到死去的是三个匪徒,心才落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傻,会有人来收拾他们的,我知道你难受……不要想不开,千万不要放弃自己,慧慧,千万别放弃自己。”这是林远慧最后一丝意识听到修奕卿抱着她说的话。

修奕卿用全身的力气小心的架起林远慧,扶到后车位子上躺好,黄毅德坐在副驾驶位上,已经止了血,在修奕卿给他喂了水之后慢慢有了些意识,可一放松下来体温却不可抑制的烧了起来,几天来受的伤和饥饿寒冷,能撑到现在还保留着意识,原本就不是容易的事。

修奕卿刚坐上车,发觉了他的异常,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现在车上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高烧不止,根本不能等到警察过来,于是拿起手机又跟警察报备一下,急忙开车赶到了最近的医院,医院里已经有警员在接应了。

可是谁都没有注意到,因为林远慧最后那一枪的力道不稳,枪口只打在了瘦黄脸的右胸上,而瘦黄脸也因为这一枪,原本被修奕卿打的痛昏过去的他,又被这一枪给打的疼醒了过来。他捂着痛极了的伤口,心知过不多久一定会有人来抓他,也顾不得两个绑在柱子上的同伴的尸体,一瘸一拐跑出铁皮屋,专捡草丛密集的路逃了出去。所以当警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被爆了头的老三和胖光头,而沿着血迹一路寻过去,却并没有发现瘦黄脸的踪影。

乔惠心一直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与刘贺程幽会过后,便回到和林泽伟的家里等消息,可是直到天开始隐隐透光,却一直没有等来绑匪的消息。乔惠心开始有些不安,按说三个绑匪解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应该不是难事,可是为什么这么久没有消息呢?

乔惠心拿起老三的电话,刚要拨,一个激灵惊醒了她"万一事情败露了,现在打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乔惠心放下电话,内心忐忑的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走回去拿起电话,却是给刘贺程打了过去。

"怎么这么早?"刘贺程睡眼惺忪的接起电话看了看表,才早上五点。

"我睡不安稳,已经一整晚没有消息了。"在昨晚刘贺程送她回来的时候,她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把绑架修奕卿的事情告诉了他,刘贺程也只是佯装刚刚知道的样子,并不曾透露出他曾接过绑匪的电话。

"别担心,也许是想弄到远一些的地方再动手吧?"刘贺程安慰道。现在对他来说,修奕卿的存在与否跟他完全没有关系,反正乔惠心都不会路林泽伟离婚。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早知道该告诉他们,一绑到修奕卿那个贱女人,就就应该马上杀了她,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就得了..."

因为飞机晚了点,出差刚刚归来的林泽伟,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这一句,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了一般,一直觉得乔惠心只是任性刁蛮,没想到近来的"惊喜"竟是一件连着一件,心思竟恶毒的完全没有下限。他很想推门进去质问她,可是却被这突如奇来的震惊给恍的一步也挪不动。

乔惠心对林泽伟的归来一无所知,仍是不安的说道"我现在就担心他们失手..."

刘贺程想到了什么,赶忙打住她的话"你可不要主动打电话给他,万一真有败露,你可不要惹麻烦上身!"这话,一半是安慰乔惠心,一半是怕乔惠心知道绑匪曾打过电话来,他所预想的事,事成之后,乔惠心因为得知受难的是林远慧,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那自己就可以代替她去和绑匪接触,就算乔惠心不肯给绑匪钱,他也会自己出钱掩盖住这件事。

"可是如果真的出事,警察一定会查到我们的通话记录"乔惠心继续担心的问。

"没关系,修奕卿在香港不是没亲人吗?她只在你家住过,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打来勒索的"刘贺程虽然睡意未清,可是脑袋用起来仍是很灵光。

乔惠心家里的电话还没挂上,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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