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师傅清德离开后,石山便不再每逢周末到三清观去。每个周六,陪着八女一起休息半天,天气好的时候,就到街上转转,或者去大东山的山林里散步,天气不好便躲在家里。周日往往都是围坐在一楼客厅中,共同学习度过的。
平平静静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便被突然找上门来的一位中年妇女打破了。
这天刚好是周六,因为看天气有些要下雨的意思,便没有出门。正当大家在客厅中闲聊,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他们打断了。
安然站起身来,跑到院子里,刚打开大门,只见一位中年妇女猛然闯了进来,推开身前的安然,几步来到客厅中,张嘴就问:
“谁叫周淑晴?”
“阿姨,是我。”
周淑晴不明白,眼前这个不认识的女人找自己干什么,站起来回答道。
“你就是周淑晴?就是你**我家高山,让他成绩一落千丈?”
“阿姨,你说什么?”
周淑晴所在的四班,的确有名男生叫高山,是个还算帅气的男生,而且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自从周淑晴插班之后,高山有事无事总喜欢找理由和周淑晴搭讪几句。更有甚者,一天周淑晴早晨到校后,发现自己书洞里有张纸条,上面写着:
淑晴同学,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并没有落款,周淑晴因为刚来没多久,并不认识所有同学的字迹,所以也猜不出是谁给自己写的。因为上次清德道长曾经说过:她们容貌过于清丽了些,难免会招惹是非的话,所以几个女孩子都特别注意这一点。也是因此,周淑晴收到字条的事情,也没对石山他们说。
“你这个小贱货,小浪蹄子,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了**男人呢?”
乔晓晓几人越听,越不像话,见周淑晴双眼已是溢满了泪水,刚要站起来替周淑晴说几句话,就听中年妇女骂道: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的年纪,就在这里陪着男人鬼混,难道你们家里的大人就不管管?”
“你是什么人?这么说如此混账的话?”
乔晓晓不干了,从小到大还没人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呦,你个小浪蹄子,老娘就这样说了,你能怎么着?”
“你,你,你真是个泼妇,快点给我们滚出去。”
“想赶老娘走?行。让整个不要脸的东西保证以后不再招惹我家高山,我就绕过你们。不然,老娘回头就去报警。”
“报警?大婶报什么警?”
林宜欣也忍不住,质问了一句。
“聚众**,我就不信公安局不管。”
“真是满嘴喷粪,你去报警吧,我们正好可以告你诽谤。”
徐京梅也算是个娇生惯养起来的女孩子,也从没受过如此委屈,被人指着鼻子骂如此难听的话。
“都别和她吵了,轰出去吧。”
石山实在是生气,好端端的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位。
八个女孩子一起动手,推推搡搡把女人往外推。女人一边后退,一边嚎叫着,嘴里尽是些难以入耳的话语。尽管小楼的位置比较僻静,还是招来不少看热闹的人。见不少人围在门口,中年妇女更来劲了。心里也知道,几个女孩子是不敢向自己动手的。当即抓住大门的门框,一句一声的骂着。几乎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周淑晴此时早已躲到石山背后,抽泣起来。
“做贼心虚了吧?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谁不好,我好端端的一个儿子,眼睁睁被你带坏了。”
看热闹的人里面也有懂事理的,从女人的话语中已经听出来点眉目,知道是因为自己孩子成绩下降,跑这里来怪罪人家女孩子。
“大嫂,我看你还是先弄清楚再说吧。孩子之间的事情,你这样做,让她们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什么人?早就不要脸了,还怕见人?”
“晓晓,小梅,你俩去报警吧,不然她会一直闹下去的。”
林宜欣悄悄对乔晓晓和徐京梅说道。两人听后,抬脚从女人身边挤出去,很快就叫来两名民警。林宜欣一看,竟然认识,其中一个正是给他们办理身份手续的。便走上前,对民警说道:
“叔叔,她来闹了半天了,实在没办法,这才麻烦你们。”
“哦,你们就是那几个三清观还俗的女孩子吧?”
“是的。”
警察对她们几个点点头,走到那位中年妇女身边,问道:
“大嫂,因为什么到这里吵闹?”
自从警察来了,那个女人已是住了声,她也没想到几个孩子会报警。
“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家高山。”
“高山是干什么的?”
“一中高二四班的学生,每次考试都是前几名,可是上次数学测验却只得了五十多分。我和他爸爸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说,后来看了他的日记才知道,竟然是被一个叫‘周淑晴’的浪蹄子勾搭坏了。”
“你怎么知道是人家勾搭你孩子,而不是你孩子勾搭的人家?”
“我孩子从小老实听话,怎么可能呢?”
“话不能这样说,我看眼前这几个女孩子都是正正经经的孩子。”
“你是警察吗?”
“是啊。”
“既然是警察,怎么可以帮坏人说话?”
“好人,坏人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走吧,别再闹了。你要是再闹下去,我们只能以私闯民宅,扰乱社会治安,带你到派出所去了。”
听警察说要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