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的低声呢喃,江若芸猛的退后半分,红着一张小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齐皓看着她的模样挑了挑眉:“怎么?你不喜?”
江若芸抬眸看他,见他微微皱眉,这不喜的话也不敢说出口,愣愣半响这才挣扎着点了点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来:“喜。”
说完,她暗恼自己没用,颓然垂下头去。
齐皓见状薄唇微扬:“既然喜便好。”
他又举箸夹菜,放入口中,凑上前去将菜给她渡了过去,这是一次渡完之后,他并没有立刻抽离,反而探出舌尖进入她的口中,戏弄片刻这才离开,抿了抿唇低声呢喃:“味道甚好。”
江若芸的脸顿时红成晚霞,她低头不语,一时不知他说的是菜色味道好,还是她的味道好。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江若芸终于忍不住了,突然一下站起身来,红着脸朝他道:“我不吃了。”
“不吃?”齐皓挑了挑眉,伸手就将她拽入座:“你一日未曾进食,才少用几许怎可就不吃了?在我面前无需掩藏,我知晓你的饭量。”
见他如此,江若芸不由烦躁的刨了刨头发,忍不住朝他低声吼道:“你这般喂下去我怎吃的下?再者等你喂完,这饭菜早就凉了。”
齐皓故作不曾听闻她后半句话,只揪着她的钱半句道:“你先前还是说喜的,如今却说用不下饭,难道是嫌弃我不成?”
江若芸简直不知该如何同他解释,她不傻自然看的出他是在捉弄与她,只是她不知晓,她还如何做如何说,他才会饶过她,让她好好吃顿饭?
她沉默半响,最终无奈道歉认错:“我错了,我从前不该戏弄你的。”
齐皓闻言轻笑一声:“你何错之有?若不是当初你戏弄与我。我又怎会对你倾心?”
江若芸想了想,这话好像有几分道理,既然不是因为从前之事,那倒底是因为何事。他才会如此呢?
然而她想了半天,也不曾想通其中关键,齐皓见她这番模样,便知晓让她自己想明白已经是不可能,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
想到此处。他放下碗筷,叹了口气故作伤感道:“用吧,你既然嫌弃与我,我自然不会再讨没趣。”
说完,他便再也不看她一眼,举箸用饭。
江若芸偏头瞧他半响,见他似乎真有黯然之色,当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他再次催促用饭的声音传来,她这才默默端起碗筷开始用饭。
只是这一顿饭用的着实有些不知滋味。饭量如她,也仅仅用了一会便放下了。
齐皓转眸看她,心头又有些不舍,举箸往她碗里夹菜,将她的碗填满。
用完饭稍稍休息片刻,见天色尚早,两人便决定出去走走,然而刚刚走出大殿不远,便瞧见了同样出门消食的赵寅。
赵寅瞧见二人,眸中闪过一丝酸楚。他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这才开口同二人打了招呼:“贵主与女帝也是前来散步?”
江若芸没有开腔,倒是齐皓开了口:“并非如此,我与芸儿不过闲来无事出来透透气罢了。正欲回去。”
赵寅应了一声表示知晓,而后不再多言,道了一声告辞转身离去。
看着赵寅离去的背影,江若芸深深的觉得,齐皓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来越高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却传来齐皓略带不快的声音:“怎么?舍不得?”
江若芸闻言回神。连忙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如今的齐皓已不是从前那个他了,如今的他脸皮比她还厚,她可不想再因为一些小事惹他不快。
见她急急摇头模样,齐皓这才表示满意,牵了她的手朝殿中走去。
她跟在他的身后,不禁疑惑问道:“我们不是刚刚才出来?不是要散步消食的么?”
齐皓在前走着,听闻这话头也不回淡淡道:“在大典之前你还是莫要出门的好,免得总是遇上一些不该遇上的人,再者,我们可以做些其它的事情来消食。”
很快,江若芸便知晓了他所说的其它事情是什么,因为她前脚刚踏进殿内,便听得他淡淡吩咐清明与清风:“备水,送入房中。”
想起昨日那惊心动魄的沐浴事件,江若芸忍不住脚下一滑……
她腿软了。
她也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用饭之前明明知晓他已动情,明明知晓他在忍耐,而她非但没有乖乖听话,反而伸手调戏与他,甚至还说出,无需忍耐这样的话来。
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来到桌前关窗,看着那巨大的浴桶和一桶桶的热水被拎进屋,看着众人退出屋外,看着他缓步来到她身边,江若芸后知后觉想要逃跑了。
然而齐皓好似她肚中的蛔虫,她还未曾来的急有所动作,便瞧见他对她挑眉:“现在才想跑,不觉得太晚了么?”
江若芸想了想,凭着她的身手,现在逃跑定是不晚的,只是这话她却不敢说,只微微低头不答。
齐皓扬了扬唇,俯身凑到她的耳旁,而后张开口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辗转吮吸,戏弄片刻他又伸出舌尖,轻轻挑弄。
江若芸顿时红了脸颊,身子也不由的开始轻颤起来,在她快要承受不住,酥软了身子的时候,齐皓却放过了她。
满意的看着她满面红色,齐皓低哑着开口:“为我脱衣。”
见她垂眸不动,齐皓扬着薄唇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领口处,而后轻声道:“你是伺候我沐浴呢?还是我伺候你?”
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