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发一支碧绿的钗子固定住,随着他的转身,长发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幅度。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他好听的嗓音说道:“恕微臣抱着娘娘。不能给皇上跪安了。”
“沈渃轩!?”夜冷绝双眼化作一把把砍刀,砍向沈渃轩。他脸色冷峻染霜,恨不得将庄暖兮从他的手里夺过来。他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何要掳走朕的皇后?”
沈渃轩面无表情的对上夜冷绝的眼神,两道眼神化作两刀利刃在空中“叮叮当当”地斗起了剑法,两人互不相让,电闪雷鸣,杀伤利十分的巨大。
此刻,太后、沐涵霜及庄暖宁被一大群宫女侍卫太监簇拥着走了过来,太后人虽然老了些,但是眼神却是十分犀利,不过一眼便认出了躺在外男怀里的庄暖兮,又想到刚才沐涵霜和庄暖宁在耳边“嘀嘀咕咕”地在耳边添油加醋,此时正到火候。“大胆。后宫的嫔妃岂能容你染指!”
随着说话的声音,太后快步的走到夜冷绝和沈渃轩的面前,两人眼刀一收,望向太后以及那浩浩荡荡的宫奴。
“哟,还是沈相府的大公子。皇上身边的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沈大人,哀家问你,你们沈家的家教都拿去喂狗了吗?居然连皇上的皇后也敢抢?”太后一来,给沈渃轩带了一顶高帽的同时,又给夜冷绝赐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夜冷绝闻言,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黑。那表情跟调色盘似的,五彩缤纷,美妙绝伦。
沈渃轩轻哼一声,冷笑的撇了眼太后身边的沐涵霜,并不接话。
太后怒了,这沈渃轩抢了皇上的皇后还敢摆出这副臭屁的模样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要与皇上杠上吗?相府和皇帝,硬碰硬也抢不过皇族吧?“沈大人,请解释一下你所谓何意?”
沈渃轩讽刺的看了眼表情夸张的太后老人家,冷笑着问夜冷绝,“皇上,这件事情您是如何看待的?”
夜冷绝微眯了下眼睛,露出危险的警告,他双眼冰冷的盯着沈渃轩拖着庄暖兮的双手,戏谑的说道:“朕。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然如此,微臣无话可说。”话毕,他抱着庄暖兮转身欲走。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沈渃轩的大胆,竟敢在太后和皇帝面前这般无礼,太后气得差点晕过去,她伸出食指指着沈渃轩颤抖地叫骂:“哀家还是第一次见过这般嚣张的臣子,沈相府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哎哟,这是要谋反篡位啊!”记乒肠扛。
想当年,要不是皇上力荐不过二十有三的沈安坐上丞相之位,如今在朝堂之上,也不会为难他的皇儿,一手遮天。如今儿子又来抢她皇儿的皇后,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欲走的沈渃轩刚走两步,立刻又倒了回来,冷声道:“太后娘娘还请慎言,无凭无据指认相府谋反,就不怕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寒心吗?若是如此,我沈渃轩,任凭皇上和太后责罚,即使是死,微臣也不敢多说一言。但,皇上您就不怕朝廷动荡,人心不安吗?”他真的觉得,这后宫的确是个是非之地。
前脚有沐涵霜和庄暖宁设计陷害令妹沈月如,而今又设计将自己设进圈套,这一套接一套,一环扣一环,实在是高明!
他怜悯的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庄暖兮,心中不由得为她大感心疼。
“沈大人真会强词夺理,你明明与庄后娘娘私会在前,太后不过是自责你几句,你竟然还敢反驳。沈大人,本宫实在好奇我们皇上,我们皇族,在你的眼里到底算什么!”沐涵霜二两拨千斤,堵了回去。
沈渃轩瞟了一眼夜冷绝,好笑道:“算什么?你们只手遮天,金口玉足的,微臣这种粗鄙的武人哪敢发出什么异议和点评。微臣只想问皇上,您信庄后吗?您信微臣吗?”他沈渃轩承认此时此刻说的话的确大不敬,那又如何?即然太后已认定沈相府谋反,他就算长了满身的嘴也无法辩驳自己的清白。
皇家是什么,谁又敢与皇家斗?
夜冷绝神色幽幽的盯着他,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唇角绽开一抹冷笑,比刚才沈渃轩的还有冷上几分。“沈大人无需再兜圈子了,朕自然是信任沈相府的忠心。但,朕的庄后你为何要掳走?”他一路追来,虽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但这头饰和背影,他是不会认错的!
“掳?”皇上,您太瞧得起微臣了。
此时,庄暖宁适时说道:“禀告皇上,沈大人根本就不是掳走,而是妹妹自愿……”
“闭嘴!”夜冷绝冷喝一声,眼神却冰冷的射向沈渃轩,他一步步靠近沈渃轩,越是靠近,夜冷绝便越发的觉察到沈渃轩身上的寒气。
他伸手,将庄暖兮从他怀里抢过来。但,沈渃轩忽然凌空跃起,远离夜冷绝好几米。
夜冷绝不慎失手,怒气汹涌,“沈渃轩,你到底何意思?”
“微臣,为庄后娘娘感到不值!”他好听的声音似乎在说:庄后娘娘你不珍惜,还有他人珍惜。
男人到底是忍受不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的,他气红的双眼,运气轻功,一掌劈向沈渃轩,沈渃轩连忙空出一只手来应付,过了招,沈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