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走地上的零散的五尖树叶,更是分布在草地上各处。这一切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六指最清楚发生了什么。是树叶,杀死这些人的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正悬挂在他们头顶上方的树叶。
六指天生的好耳力,他听得到一片片树叶仿佛是窥探着猎物的蛇头,每一片树叶都是有生命,有思维的一样,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伺机的将他们挽留此处。让他们的尸体成为它们生命中的养料。
空气中不仅有烤焦的味道,还有一股腐败的味道,是肉腐烂发酵的臭味。军师眼尖看到树下有一只,不,是半只都不到的兔子,身上也是插着许多树叶,身上趴着一团团东西在动应该是蚂蚁,在拖行着兔子身上最有代表性的长耳朵。那些人的伤口很薄细长,但是都不是致命的上,可是为什么不往前跑,或者是往后跑呢?每一个伤口的流出的血量都是不很大,可是身上**满了飞镖,身上被划开了无数条细长的口子,疼也能把他们疼死。他们的身子一动不动,能动的只有他们身上流出来的血液。红黄色的火光下,殷红的血滴落在鹅黄色的草叶上,这是怎样得妖艳的场景呢?
“军师,咱们都紧张兮兮的半天了,咱们能放开了走吗?”这话不知是恭恭敬的询问还是不客气的质问。
“能!”军师很生气的回答道。“能,你走在前面呀!”军师的性情和往日的成熟稳重,完全的不同,像是一个任意妄为的泼皮无赖。可不要忘记他现在可是带着面具。
那人也是被呛到了,脸上很难看,可是也不想让其他的二十来人看他的笑话。心想:不就是走在队伍的前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也是正常的步速走就行,不和你们离得太远不就安全了吗。
军师在回头强横的说,“能,你走在前面呀。”的时候,队伍一下子都停下来,看了看说话的那个男的,那人也是不再含糊,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头,走到军师跟前的时候还趾高气昂地白了军师一眼。军师也是没有理会走在了队伍的第二。
六指此时在心中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