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旅程
“铁大哥,来你没事吧!”旦无毛赶忙的来到草床查看铁虎右肩的伤势并没有开裂流血。相对而言,无毛心中对铁虎苏醒和刚才有力一掷的兴奋,远远不及现在的担忧。
铁虎侧躺着背对着无毛,现在他的心里也是有些小小的感动,先前苏醒只是迷迷糊糊,没看清无毛的穿着,可是刚才的一样凝神聚目看的真切,旦无毛那件囚衣从肚脐以下的部分都没有了。哪去了?当然是在自己的右肩。所以刚才才愿意杀杀他们三人的威风。那用力地一掷其实并没有使得铁虎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还想躺下去再睡会儿。要么根本没有力气起来。
“铁大哥,那我把这吃的放在你的手边,你想吃想喝你就言语一声。我就在旁边。”旦无毛身上依旧散发着男人心中的母爱。
滚滚的白绸的浓烟在林间漫开了,人人都像是身处秋末的大雾之中,能见度也低的可怜——伸手不见五指。说来也怪这浓浓的烟草气既不辣烟也不呛人,问起来还有股点点的烤地瓜的味。“嘿!这个味道真抵饿。”烟气是越积越浓,在林间横着走,却不向上面飘,上面的树冠遮挡的真是太密实了!
因为这在个茫茫的烟雾之中,人人都怕走失,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跟着大伙活下去的希望还是比单干的打了许多。他们都在周围打柴也没有走的多远,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回来。
“天眼,你看到了吗?有一个人一只再往西走,他是不是迷路了。”地耳口齿不清又神秘兮兮的说。
“我看到了,那个人在我们的资料里只是一只陪衬的蝼蚁,不值得怜惜。随他吧,想早死就走着瞧。”天眼的话虽狠了些,可是语气却还是没有什么力道。
“你是说,他是故意的。没有想到啊!哈哈,只要咱们选出的五个人去病州的人不死就成。”
这些烟雾环绕在周围让人感觉到暖洋洋的,大家都没有将放在火堆上的树枝拿下来的意思。对于无毛而没有说些什么,因为他们还是有些生活常识,包含甜汁的树枝怎么也不能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必?先炕干了才行。
不一会只听到轰隆隆一声,像是平地惊起的春雷。火堆里的树柴腾地一下焚烧了起来。发出的竟然是青蓝色的火苗而且还窜的老高,直逼离地两丈的树冠。突然袭来的热浪让两边围坐的人群,不由得往自己的身后撤。背对着火焰的宋郝泰、宋米不凡正在给自己的爷爷捶腿,也情不自禁的往瘦老头的裆部趴,像是他的裆部有巨大的吸引力一样。
周围的烟雾气一下子都向四周,以火堆为圆心,以正无穷为半径向四面散开,小小的烟雾颗粒像是放烟花一样,发出橙色的亮光,可是很小像是火星儿。劈了啪噼了啪啦响了一通,打在人脸上的感觉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
“妈的,这个湿柴是谁放的!人他妈缺德。”人人纷纷开始马后炮的埋怨起来。
这个时候只有宋郝泰和宋米不凡心中口中没有抱怨之声,只是在各自的心里喊着:“真骚!”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向西几十丈以外的哑巴有任何关系了。想得不错!他就是天眼看到,地耳听到,他俩嘴中说到的“陪衬的蝼蚁”。哑巴是他的特征,也是他的名字。从来到这里开始他的嘴都是“啊吧吧啊吧”的叫着,可是谁也没有从他的嘴里听说过一句话。
这个人一个人走在树林里,当当当,用自己手中的木棍打着地上快没过他的头顶,没错他很矮,堂堂七尺男儿,而他只有五尺对一点。在数人说的时候能把他算上已经很难得了。一个弱小的人干嘛冒着险一个人肚子前行呢?!
可能他不太合群吧,无论你什么时候看到他总是显露神经兮兮的样子。这不一个人走在草丛里,最里面还不停的咕噜咕噜着。他走的很坦然没有草木皆兵的慌张感,对于还在围着烤火的恶人们,很有教育意义。
围在火堆边上的人,恢复了先前的祥和的神色。荡开的烟雾使得现在火堆的能见度提高了不少,墨绿色的树冠,深土色而又苍老的树皮,翠绿的野草。正是猎户们最佳的狩猎场所。对于虎宛来的几个死囚来说,算的上是死得其所。都说穷山恶水养育人,只有虎宛粗狂的大山大水才养育了民风彪悍的虎宛人。虎宛人对于无限山河的回馈就是人死后实行天葬,甚至是不葬。不葬就是就是不埋葬尸体也和天葬是一样的。最重要的是在于他们压根儿不去管尸体的归所。没有遗体告别,没有怀念仪式。只是亲朋好友之间相互的传告一声:这个人死了,以后咱们不用再去找他玩了。就可以看。
只有皇家贵族和讲究些的文人、富贵之家才实行翼云过一样的土葬火葬。这也即是其他五国称虎宛国为未开化的蛮夷之地的原因。所以虎宛的乌鸦特别的多,森林里的豺狼虎豹长得比其他五国的也更加的健壮些,毛色油亮、体色艳丽。究其愿意吃人肉吃出来的。
虎宛民族崇武爱好战争,但是打完战争后,交战的两国都会派出清尸对,人说看战争的规模而定。重要的不是人说而是清尸的方法。虎宛国的清尸队几就像是捡垃圾盗墓的一样,只要是自己国的士兵,先看对方死没死,死了就把他的军服扒下来带回去留给新兵穿;如果人没死,受的是轻伤,带回去;如果受的是重伤和判断不出轻伤还是重伤的直接刺死,然后把他的衣服军服兵器带回去。**裸的尸体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