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潘翔那句话,眼前的几个四代弟子明显有些慌了,他们其实很清楚潘翔的身份,只是有人挑唆,刚好兰馨又没有带潘翔他们过来,就给了他们故意找茬的借口。
另一个四代弟子说道:“他叫张云昌,我叫李东华,怎么着,以后还想报复我们啊?我们可是按规矩办事,就算在师祖面前,我们也照样这么说。”
潘翔道:“好,我记住你们的名字了,你们自己可别忘了,两位师弟,我们就不要让这几位师侄为难了,我们回去吧。”
潘翔拉着不怎么情愿的方玉龙就走,姜鼎天仔细看了那几人一眼,也转身走了。
只听那个自称李东华的人在后边得意的说道:“都说他们挺离开,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照样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方玉龙听了火冒三丈,就想回头找那些人麻烦,不过潘翔却按住了他,低声说道:“别上他们的当,你还怕以后没有机会收拾这些蠢货吗?”
方玉龙终于冷静下来,姜鼎天说道:“不用等以后,一会儿我就要他们乖乖过来叫咱们师叔。”
潘翔笑道:“你打算怎么做?”
姜鼎天微笑道:“据我所知……好像没有人告诉我们任何这里的规矩吧?既然如此,我们在这里不管做什么都是合理的……这不就是他们的借口吗?”
说完,姜鼎天从须弥戒中拿出一套豪华皮沙发,咚的一声摆放在鼓楼与通向三清殿的过道中间,然后便舒舒服服地坐了上去,这套沙发本来是买来打算放在玉完宫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潘翔和方玉龙都明白了姜鼎天的意图,一个微笑着也挑了张沙发坐下,另一个则故意怪叫着一跃而起,然后在空中打了几个滚,再轻飘飘地落下来,分外引人注目。
咚地那一声已经够引人注目了,所有第四代弟子以及大部分第三代弟子都惊讶地回过头来,向姜鼎天他们望去,首先入目的那张组合沙发真的是太醒目了,此前从未有人这么做过,在开门大典如此庄严肃穆的集会上摆一组沙发……
连二代弟子都只有一张矮墩坐着,这三个怎么看都像是新来的四代弟子的年轻人,怎敢如此嚣张地摆出沙发来坐!
没等上清观的二代、三代弟子过问,那几个发蒲团的四代弟子先过来了。
“喂,你们这是干嘛?你们怎么能在这里摆沙发?赶紧收起来,到仪门外候着去!”张云昌对姜鼎天他们说道。
姜鼎天淡淡地说道:“那条规矩说这里不能摆沙发?你们是负责发蒲团的,就算真有那么一条,也轮不到你们来管吧?”
张云昌被姜鼎天顶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管秩序的三代弟子走了过来,说道:“他们管不了我管得了,虽然没有规条说这里不能摆沙发,但是开门大典是何等严肃的场合,你们摆张沙发在这里,成何体统?”
潘翔说道:“是吗?我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等我们师父来了,她叫我们收起沙发我们自然会收,否则你们就找一个我们都认识,你们也都认识的人过来,否则免谈。”
那个三代弟子怒道:“你们是谁收的弟子?怎么敢如此嚣张!再不收起沙发离开这里,我就亲手丢你们出去!”
“嚣张?”姜鼎天懒洋洋地说道:“我还以为这就是上清观的规矩呢,对不对啊?张云昌、李东华两位师侄,你们刚才就是这么对方师叔说的,对吧?”
“张云昌?李东华?”那个第三代弟子疑惑地皱了皱眉,说道:“上清观中有这两个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此人还算聪明,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他扭头一看,只见那几个负责发蒲团的弟子正在悄悄后退,他大喝一声道:“你们跑什么?给我回来!”
潘翔道:“我们师父是兰馨仙子,我们是三代弟子,他们不相信,不给我们发蒲团,自称张云昌和李东华,口出狂言讥刺我们,我们实在无奈,这才搬出沙发在这坐着的。”
“兰馨师伯收徒了?”那人略微迟疑了一下,见那几个四代弟子低垂着头,并没反驳,心中顿时明白了,他转过身喝道:“谁是张云昌和李东华?给我出来!”
那几个四代弟子低着头不敢吭声,姜鼎天指着其中两个说道:“我记得很清楚,这个叫张云昌,那个叫李东华,是他们自己说的。”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他们叫这两个名字?”那个第三代弟子说道:“刘凯博、邓敬和,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改名了?”
被点名的两人急忙上前拜倒,刘凯博求饶道:“李师伯,弟子胡诌这两个名字是开玩笑的,不过在发蒲团一事方面弟子们可是完全遵守规条,没敢有半点疏忽违规啊。”
那位李师伯冷笑道:“是吗?若非心中有鬼,你们何必隐瞒自己的名字?你们以为瞒得了吗?快去拿四个蒲团过来,向师叔们请罪!若是师叔们饶了你们便罢,否则就自己去戒律院报道吧!”
刘凯博和邓敬和等人急忙跑回去拿蒲团,回来的只有刘凯博和邓敬和,两人高举蒲团向姜鼎天他们请罪,不过他们的神情中却还有些不太服气的样子。
姜鼎天他们不想给兰馨惹麻烦,因此懒得再折腾下去,打算见好就收,不过就在他们想要收起沙发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兰馨的声音,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潘翔,这些沙发是谁放在这里的?真是胡闹!”
潘翔他们赶紧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