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孟紫琪满脸泪水的点头:“要嫁你自己嫁!”
说完抓起桌上的手机就往大门跑。
“拦住她!”
后面孟天海咆哮的声音传来,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大门被一下子拉开,然后一道人影冲了出来。
再然后就听见孟天海咆哮着说拦住她的声音,两个保镖才立刻反应过来刚才跑出去的是秀,立马撒开蹄子便就追了出去。
可是恰恰运气不好。
孟家的别墅离公路比较近,等两个保镖恰恰要追上的时候,孟紫琪却已经坐上了一辆的士。
脚被刺得生疼。
孟紫琪低头看着自己脏脏的脚,刚才跑得太急竟然连拖鞋也没有穿一双,在柏油路上跑着还生疼无比,肯定脚底早已经破了一层皮了。
在车上拨通了方强的电话。
“孟…秀?”
电话那头显然是底气不足的样子,毕竟没有胜算的官司。对于孟紫琪打来电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受到了惊吓。
孟紫琪闭了闭眼,然后缓缓开口:“这迟司如果打的话胜算是多少?”
那边传来的是死一样的沉寂,然后良久才传来了声音:“可能不大。”
这下子心脏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在深深浅浅的捅着:“只因对方是蓝白吗。”
说到蓝白这两个字,才是更为致命的疼,那又到底是哪里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方强语气牵强:“毕竟蓝白律师是王牌律师,安城还没有他输过的官司。”这也不能怪他没能力啊,对方是蓝白,换做是谁都得输啊。当然后面这一句是没有说出来的。
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打不赢官司废话居然还敢这么多。
前面的酗司机开口了:“秀,上车这么一些时间了,你还没有给我说你去哪里呢,我慢悠悠地开着的。”
她现在要去哪里呢,她现在能去哪里呢。
“去不眠酒吧。”
现在的她,已经陷入了一阵深沉次的孤独,就好像这车窗外面的刚刚黑下来不久的天空一般,迅速地坠入黑暗。
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
当司机酗一脸殷切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旋即取了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放在了酗的掌心:“这条项链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是我很喜欢,拿去变的话,应该可以值个七八千的。”
然后她便下了车,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酗司机。他这是可以一个月不用开车了吧,真是赚翻了!天上掉狗屎下来了!
此刻的她恐怕是这辈子最最狼狈的时候了,只穿了一条淡紫色的家居连衣裙,敲在膝盖处将详细的小腿露了出来。披散着一头的长发,而且头发还有些乱。脸上干干净净地什么也没有抹,美是美,但是看起来是真的很憔悴。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光鲜亮丽,整个人看起来都消瘦了不少。也是,换做是谁,天天看些恶心的东西,谁能吃得下去。
最主要的是,狼狈憔悴无比的她还打着一双光脚,而且因为吹来的凉风以及地板上的冰凉而双脚微微蜷缩在一起。
总之,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乞丐。
一个狼狈无比的女乞丐。
没有人会认出来这是那个光鲜亮丽的上流名媛孟紫琪。
她赤着脚缓缓向不眠酒吧走去,有两个打扮得性感**地女郎也是进去酒吧里面。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侧过头来打量她,脸上露出了鄙薄的神情。
果然,没有人会认出她,她一直以来多么想要这种平凡的生活。
一种不用在乎别人眼光的生活。
走进去的孟紫琪,瞬间就被可以引爆心脏的音乐和欧美朋克风的节奏给包围了。这里通宵五光十色,这里的黑夜人声鼎沸,在这里她不会感受到任何的不安。
她径直走向吧台酒保处。
年轻的酒保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女乞丐来酒吧里面寻乐,显然是惊愕住了。然后酒保看见女乞丐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来了一支精致的表,放在了他的桌子上,他看见那只表在这里的灯光下五光十色的流光溢彩。
然后女乞丐缓缓开口:“今晚我在这里的消费,用这只表抵押,等哪天我来付了钱你再将这只表还给我。”
酒保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么阔绰的乞丐,他怔怔地看着放在面前的这只表。他也是一个爱好奢侈品的人,只是能力不足买不了只能欣赏欣赏,面前这只表正是江诗丹顿的最新款。
孟紫琪眼见年轻酒保不说话,以为他不信,淡淡开口:“这是江诗丹顿的最新款,市价一百二十万。”
酒保颤巍巍地从吧台上拿过那只放在眼前的奢侈名表,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连忙应下:“我知道我知道,没问题你拒消费!我帮你垫上,到时候你来赎表就是了!”
“来一杯你们这里最新的鸡尾酒吧,七种颜色的那种。”
孟紫琪一张苍白的脸上,只有棕色的瞳眸之中才能让人看见光晕,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是活
道,她是活的。
她在酒保面前静静坐了下来,看着酒保手中拿着两只酒杯在飞速旋转,调酒的能力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不一会,一杯七色的鸡尾酒便放在了面前。
“秀,您的酒。”
孟紫琪颔首:“谢谢。”
朝西的角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