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成匆匆回到赵家时,赵家高层人员已经齐聚一堂。 赵书成坐在首位,先是看了看坐在他下首的赵书仁问道“继伟怎么样了?”
赵书仁闻言有些恼怒道“继伟这孩子被打落三颗门牙,其他所有的牙齿都有些松动了!那个小杂碎竟然敢把继伟打成这样,这是不把我们赵家放在眼里啊!族长,我们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赵书成苦涩的笑了笑,从怀中取出那块银质令牌丢在会议桌上轻声道“这事暂且不谈,现在咱们来好好谈谈这块银牌的事。”
“族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研究这破玩意?”赵书仁愤怒的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银牌就要一把扔出去。“咦!这…这好像是斧头帮的令牌!”赵书仁余光瞥见令牌上雕刻的斧头忍不住失声道。
“这确实是斧头帮的令牌,而且还是堂主令牌。”赵书仁脸上的苦涩更浓,语气低沉道。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坐的所有人宛如屁股上装了弹簧般纷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皆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赵书成。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让我儿子掉了三颗门牙的人,就是这令牌的主人…”赵书成也没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族长,这事确认属实吗?”一位赵家高层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赵书成点了点头头道“十有**,之前我带了几十号精英打手想要 找那小子算账。岂料,他单枪匹马硬是将这几十号人打趴,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能有这等身手,也只有像斧头帮那样的大帮派才能培养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赵书仁脸色铁青地重新坐回桌位上心有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么收手了?打落的门牙往肚子里吞?”
“你们是怎么想的,不妨都说出来吧。”赵书成也没心情理会这个自己同胞兄弟,而是把视线投在了其他旁系表亲身上。
“族长,我觉得这事需要从长计议!”
“要我说,咱们暂且收手吧!生意人不都是讲究和气生财嘛!”
“没错!我复议!”
“我也复议!”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是没有一人提议主战。
赵书成尽管心中有了准备却难免还是有些颓废,之前还在心底发誓,转眼间就自己把这誓言收了回去。果然,所谓的誓言,只是一时的失言啊。
会议谈到这里,也到了结束的时候,赵书成暗叹一声,第一个从会议室走了出来。赵书仁脸色变幻数次,最后还是一脸颓废地追着赵书成的背影而去。赵家旁系的高层的人虽然难得占了一次主动权,却也没法高兴起来,毕竟那人打的都是赵家的脸。
“大哥,难道侄子这罪真的就白受了?”赵书仁神情有些狰狞,沉声道。
“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赵书成淡淡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道。赵书成也不愧是赵家的掌舵,既然选择了放下,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难道你不觉得憋屈吗?!”赵书成看见自己大哥这种淡然表情就一阵腻歪。
“书仁,被打的可是我的儿子,我能不憋屈?可是憋屈除了让自己更难受还能有什么用?继伟这孩子的傲慢性格就是你这个当叔叔的给惯坏的,希望这次打磨能让他变得成熟一些。”赵书成顿了顿继续说道“书仁,我安排你一个任务。这令牌对那杂碎很重要,他发现令牌掉了之后一定会寻找,这样…你安排人手在“人间宾馆”附近守着……”
赵书成话没说话,赵书仁已经哈哈笑道“大哥果然另有安排,好一手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赵书成只是冷冷地看着赵书仁,直到他的笑声收敛,脸色不自然才冷声道“你不能动他,不但不能动,还要亲自将令牌还给他,最好能说服他来赵家喝杯茶水。这很重要!”顿了顿之后赵书成脸色更加严肃的加了一句“非常重要!”
赵书仁这次却出乎意料地认真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每当他大哥露出这种神情,就说明这事真的没有转折的余地。
话分两头,孟骅将赵家的打手通通打趴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吞下一颗自己临走时师傅送的一颗疗伤药丸,孟骅就地盘坐,潜心恢复起来。
这一仗打得虽然痛快,却也让孟骅身体多处受伤,要不是凭借着形意拳的神出鬼没,他的伤势只怕会更加严重。
孟骅抛开杂念,只留一丝心神关注着周身动静,其他精力都集中在疗伤中。所幸此时并没有人打扰孟骅,天黑之时,孟骅已经勉强恢复了一个 七七八八。
“赵家,赵书成。”孟骅收功而起,冷笑一声,消失在夜色之中。
孟骅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一家豪华的宾馆中,之前打完架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血迹让孟骅难受之际,所以孟骅第一时间就是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然后再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原本宾馆的保安并不打算放浑身是血的孟骅进去。孟骅无奈之下,只能掏出王坤给他的那张银行卡,在收银台上的刷卡机上刷了那么一下,保安看着刷卡机上面的那串数字,这才恭敬的让开了道路。
“这就是装逼的感觉?倒也有些爽快。”孟骅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半个小时之后,孟骅披着宾馆提供的睡衣,一脸舒爽的趴在宽敞的席梦思大床上。“果真是一份钱一份货,这房间比起昨天居住的简直是云泥之别。
孟骅躺了一会后才叫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