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萦被打得冷汗迭出,肚子疼痛难忍,脑袋更像要炸开般疼痛,而身子像秋千一般在空中‘荡’来‘荡’去。.. 。
凌溪言说到做到了,这的确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疼痛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可是仍然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出声,因为她知道一旦出声,会让那个疯狂而变态的‘女’人越发地兴奋,越发冲动地虐待她。
她不想这样。
她想尽最后的努力保护住她的孩子。
尽管,这一切看起来不过是奢侈的梦想……
最后,当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失控般从身体内部涌了出来时,她绝望而痛苦地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她看到自己鲜血淋漓地躺在了一条货轮的底舱。
而在她的四周,挤满了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男‘女’老少。
汗臭味‘尿’‘骚’味充斥着闷热封闭的空间,让人闻之‘欲’呕。
显然,凌溪言是在兑现她说的话。
自己果真是被当作畜牲一般贩卖了。
而她的孩子……
她晕沉沉地记起了她的孩子,当即便伸手到腹部,闭上眼睛仔细地感觉,希望可以像往常一样感觉到孩子调皮地在她肚子里翻滚踢打。
可是过了很久很久,她都没有感觉到肚子传来一丝一毫的异动,有的只是越来越真实的空‘荡’‘荡’的感觉。
她渐渐明白,凌溪言已经残忍地将她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给夺走了。
那个从怀上就不被自己想拥有,最后却成了她最珍贵的宝贝,最终还是没能躲过无法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的噩运……
或许,她从来就不该轻易地爱上这个孩子。
从一开始,她就应该清楚和夕梓尘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
因为他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毒……
是她的错!是她对不住那个小生命……
一时之间,泪流雨下,她失控地嚎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理会她,他们有的睁着眼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有的闭着眼睛继续昏沉沉地睡着。
或许,在这个狭小的底舱里,悲伤,是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凌溪言看着自己的手下将昏‘迷’不醒全身血淋淋的莫萦‘交’到人贩子手里之后,开心地笑了,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都呈现出一种极其亢奋的状态。
这一天晚上,她从外面狂欢回来,一踏进‘门’,便意外地看到了已经消失了半个月的凌琛,不由惊喜地问道:“爸?您怎么回来了?”
凌琛抬眼看她,淡淡地说:“你也真的是耐不住寂寞。我听管家说你天天早出晚归,日子过得潇洒得很啊!看来,和梓尘分开这么久,你并没有不适应,依然像从前一样过得滋润得很啊!或许,你该好好想想,其实得不到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凌溪言一听,立即嘟起了嘴,“爸,您懂不懂什么叫做借酒浇愁?我现在这样作得厉害,只不过是因为您不准我接近梓尘,这才不得不找其它的方法尽可能地让自己暂时忘记掉他而已。您知不知道,我每天度日如年,您不但不理解我,竟然还对我冷嘲热讽!难道您一定要看着我整天哭哭啼啼以泪洗面才觉得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好,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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