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骨感的指随手划过屏幕,手机那头便传来了西门的声音,“总裁,你在哪儿?摁门铃一直没人开门。”
简非离身形一僵,低头扫过自己已经全是褶皱的衣着皱起了眉头,他现在这个样子从陌英子的房间出去拿解药,估计西门即使是什么也不说心底里也一定在腹诽他在英子的房间里干了什么,心思一转,便低低的道:“你放在门前就好,我自己会拿进去。”
西门先是愣了一下,可随即就反应过来简非离这会子一定是不方便见人,这是哪个女人呢?他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好的,总裁,我已经放在你的公寓门口了,还有其它事情吗?”
“没,你回吧。”
“嗯。”西门说完便挂断了与简非离的手机,盛着药的袋子也放在了简非离的门前,可,真的就这样走吗?
想到老爷子对他的期待,他若是不查清楚简非离要这些解药是为了哪般就真的是对不住老爷子对他的一番厚爱,脑子一转,他快步闪到了楼梯间,然后侧耳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大约一份多钟后,走廊里传来了极细微的声音,若不是他在静静的聆听着,还真的感受不到那低低的声音,侧首看过去时,西门瞬间惊呆了。
总裁出来的房门居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陌英子的,看来,总裁是不想他知道了,急忙的缩回头去,他明白若是被简非离知道他此刻就在这一层楼里,即便他真的在二十分钟内将药送了过来,这一个月的薪水也扣定了。
简非离随手抄起自己门前的袋子,转身便又回去了陌英子的房间,先是倒了杯水凉着,再翻翻捡捡,很快就找到了适合陌英子症状的解药,走回房间里,英子正在床上打滚,她难受的还想去洗冷水澡,只是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让她没有冲进洗手间。
简非离讲电话的时候她都听见了,他还算男人,没有乘人之危,于是,不过是这么短暂的时间内,英子对简非离的感受又加了些分。
水来了。
还有他宽厚掌心中的白色药片。
“吃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仿佛地狱里悄然而临的天使在解救受苦受难的她,“谢谢。”就着他的手吃了药喝了水,英子闭目,再不敢身侧的男人,否则,在药劲没有散播到体内在她依然还难受的情况下只要多看他一眼,那么最终难受的也会是她。
冷气开到最低,十几分钟后,英子终于恢复如常,小手绞着被单藏住了身体,眸色平静的望着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简非离,“我好了,你可以走了。”
“确定?”虽然英子的脸色已经从之间的绯色渐渐到此刻的微粉,却依然挡不住的娇媚入骨,他静静看着她,身体里有一种的潜在因子,此刻正在蠢蠢欲动的想要从身体里勃发出来。
“嗯,你出去。”受不了男人专注的眼神,至少在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一个可以比得过他的男人人选时,她现在还是看着他最顺眼。
简非离点头,没有开口,转身就徐徐走出了英子的房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门阖上了许久,她的视线依然焦灼在那个方向,许久之后才悄然收回。
夜很深了,英子却了无睡意,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就觉得这一夜的经历宛若一场梦镜一般一点也不真实,“阿嚏……”忽而,她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糟糕,只怕是冲了太久的冷水澡要感冒了。
英子发烧了,清晨被闹钟闹醒,她却懒怠动,有记忆以来她已经有几年没有生过病了,甚至都有些不记得生病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但是此刻,她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除了冷就是冷,全身的骨头仿佛要散了架般软绵绵的,去洗手间的时候翻了被子盖在身上,空调也关了,却还是冷。
想了又想,她打电话给张慧,就想让张慧帮她买些感冒药再叫宅急送送过来,顺便再帮她请个假,今个她真的不想上班。
然,手机拨了一遍又一遍,张慧不知道是手机静音了没听见还是丢了,反正,就是没接。
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前天换手机,她手机卡里除了张慧与昨晚上算计她的男生的手机号码,居然再没有公司里其它人的号码了。
完了,没人替她请假,她若是不请假不上班,只怕试用期期间的她真的要被辞退了。
药她可以自己叫宅急送,可是请假这件事情却没办法了。
此刻,再不出门上班只怕就真的要彻底的迟到了,想了又想,英子这才爬了起来,她没简非离的手机号码,这个时候也只能求他还没有出门去公司,否则,她只能顶着这软绵绵的身体去上班了。
手指落在门铃上,只摁了一下手臂就抬不起来了,何时她竟从一个道上闻之色变的女杀手变成现在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才女人了。
门开,简非离望着门外的女人,嗓音温凉,“有事儿?”
“我打不通张慧的号码,昨晚的那个龟孙男的电话我不想打,所以现在只能麻烦简总替我请一下假。”
“哦?怎么了?”简非离一身正装现在清晨的光影中,黑色的短发下一张俊颜尊贵若神祗,衬着她越发的娇小深冷。
英子打了个寒颤,“我冷。”
“感冒了?”三个字出口的同时,简非离想也不想的伸手,大手便落在了陌英子的额头上,昨晚他就摸过了,所以这一次自然的仿佛他曾经摸过了许多次一样,烫,很烫,“你发烧了,有没有量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