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占卜之术倒也是新奇,我之前从未听说过如此诡异之法,”陈墨白隐隐的有些担心,温一宁有这样占卜之术的事若是被他人知晓,不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如此看来,她似乎一点也不比白子让人放心。
“对啊,所以才会让人害怕。”温一宁叹息了一声,道:“这世界上的人就是这样。如果大家都是普通人,那就没有人会嫌弃彼此,可如果有人个稍微的跟别人不一样,就会被大家当成怪物。”
陈墨白紧了紧怀抱,道:“那只不过是庸俗之人的看法,在我眼中,你与别人不同,正是你吸引人的地方。”
温一宁心中猛地一滞。
她还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第一次这样说的,就是腹黑的师父。
这两个人外表一样,想不到偶尔说出来的话也会这么像……
只不过,师父说出的话来,只会让温一宁觉得恶心;而同样的话让陈墨白说出来,却是满满的甜蜜与幸福。
陈墨白与温一宁正你侬我侬的,猛然间醒悟过来,问道:“那我是不是该问问你,我的未来与过去,你知道了多少?”
温一宁猛然间想起来昏倒之前见到的那个梦境。
她看见陈墨白登上帝位,自己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里……
她的脸色马上白了几分,说话几乎也有些结巴:“没,没有,说来奇怪,我的占卜之术只有对你失效。”
陈墨白没有注意到她脸色的不对劲,笑道:“一宁你是不是在骗我呢。如此,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温一宁眼珠转了转,道:“要是你不信,那我们明天就找那几个郎中来对质,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陈墨白自然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还要这般折腾,哄骗一般的道:“好好好,你说什么我自然是相信的。若是为了几个外人还要怀疑你,那我也就不值得你喜欢了,是不是。”
他如此深情的话说出来,非但没有听到温一宁的回应,眼角余光还看见温一宁偷偷摸摸的打了个呵欠。
陈墨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带你出去玩如何,听闻楚国的集市是几大国内最为出名的。”
温一宁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好,陈墨白见状,抬手便将她横抱起来朝着屋子里走去。
卫紫衣自温一宁起身便一直等着她回来,此刻见陈墨白将温一宁抱进来,急忙迎进来,道:“王爷您辛苦了,奴婢会伺候好姑娘的。天色已晚,王爷也早些歇息吧。”
“嗯,”陈墨白又凝视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卫紫衣见陈墨白出门,突然出声叫住了他道:“奴婢有件事要禀告王爷。”
陈墨白回身看着她,道:“若不是要紧的事,明日跟本王说便好。”
卫紫衣垂手而立,道:“回王爷,此事与温姑娘有关,极其重要。”
陈墨白转过身,道:“随我来吧。”
二人朝着院中的石桌走去,灵运见王爷出了门,便知道他与温姑娘互诉衷肠完了,心道可算是结束了,终于能睡觉了。
正要凑上去,这才发现王爷身边又多了一个让他头大的身影。
那个女人身条妖娆妩媚,即便是夜色中也看得清楚明白,正是卫紫衣。
灵运自然不想被她再呛一顿,悄悄的隐到了一边。
“王爷,在您到达楚国之前,姑娘在街上已经遇到了一个您意想不到但是又全力提防的人。”
陈墨白眉头一拧,道:“魏其道?”
卫紫衣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道:“王爷当真是神机妙算。没错,那日姑娘在街上遇到的,正是魏名王。”
陈墨白心中掠过一丝疑惑来,自那日在燕国欧阳雨辰的别院‘相遇’之后,已经有七八天之久,即便魏其道的船队在燕国盘桓几日,如此抵达燕国也应该有三四天了。
那为何他们还会在码头遇到魏其道呢。
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可能。
就如同他一直在监视魏其道一样,魏其道也始终在盯着他。
那日魏其道想等的,想必是自己,没想到下来的竟是温一宁。
“若是遇到便也罢了,魏名王还与姑娘说了几句话。因相隔甚远,奴婢也只是听到几句,‘凤栖宴上若是遇到什么难处,不要忘记向本王求助。’”
陈墨白闻言眉头拧得更紧,沉默了许久才道:“本王知晓了。”
卫紫衣福了福身便起身退下,隐秘处的灵运凑上前来。见陈墨白许久不曾挪步,大概也就猜到了刚才卫紫衣所说的事一定是与温姑娘有关。
“王爷,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处理亦不是来不及。”
陈墨白幽幽叹了口气,语焉不详地道:“是不是因为在本王身边的原因,为何一宁也惹上了这许多麻烦。”
灵运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又强调了一遍:“王爷,该歇息了。”
次日清早,陈墨白方洗漱完毕便有下人来禀告:“王爷,楚莹王爷求见。”
陈墨白倒是吃了一惊,他并没有告知自己下榻何处,这个小王爷竟然能找到。转念便想到自己这次是以紫王的身份抵达楚国,被他一个楚国皇室打探出来自己住处也不稀罕。
“好,让他现在前厅等候片刻,”陈墨白一边更换着衣衫一边吩咐道:“去将温姑娘叫起来吧,就跟她说别忘了昨晚的约定。”
灵运正走进门来,见传话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