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姑娘。”
栾柔被人带过来,就见郭星和一枫俩人站在门口。
“怎么了这事?”
郭星一脸凝重。
“栾姑娘。”
郭星对着栾柔抱拳,“求姑娘去看看主子。”
“奚贺发生什么事了。”
郭星一脸严肃,严肃的让栾柔看着有些慌。
“主子他在屋里耍脾气呢。”
“耍脾气。”
“正是。”
哦,听着是耍脾气,栾柔稍微松了一口气,见郭星这么严肃,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为什么。”
“这个,姑娘还是自己问殿下吧。”
郭星上前把门打开,栾柔想了想才走进去。
身后飞鸟和蝴蝶正欲跟过去时,郭星大手一拦,“二位姑娘就别进去了。”
飞鸟和蝴蝶对望一样,“为什么。”
“这主子跟主子的事,你们奴才跟着搀和什么。”
“我……你。”
蝴蝶一噎。
飞鸟眉头微蹙,“主子之间的事,我们也要搀和,谁让男女有别呢,倘若你主子是个女子,我们绝对不进去”
“哟。”
郭星看了一眼飞鸟,“又是你。”
上回就是她,看她那厉害劲。
“是我怎么的,怎么不爬树了,改作看门的了。”
爬树是猩猩,看门的是狗,不管郭星承认哪个都被骂了。
“你……臭丫头,我好男不跟女斗。”
“哼。”飞鸟轻哼,瞬间把郭星鄙视到尘埃。
“飞鸟,你和蝴蝶在外面等着吧,把食盒给我。”
“小姐,这怎么可以。”
“没事,我自有分寸。”
栾柔看向郭星,“天色有点凉,麻烦二位帮我这俩位丫头,准备一些茶点,在给她们二人找个暖和可以休息的地方。”
栾柔转身进门,郭星气的脸色涨红,怪不得丫头厉害,原来都是跟主子学的。
这还不是他们殿下的人呢,这主子的姿态就摆出来了。
栾柔端着食盒进入屋里。
一进门栾柔就见地上狼藉一片。
环顾一周也没有看见奚贺的人影。
轻轻道,“奚贺,你在哪。”
栾柔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看着地上的碎片,虽然她不懂,可是也能看得出来那是古董,这个败家玩应,家里都这样了还祸害人呢。
“奚贺,你给我出来。”
“呜呜……。”
恩?
卧房内传出呜呜的声音。
栾柔悄悄走过去,便见床上隆起一个包包。
噗的一声,栾柔笑了出来,果真是个傻子,闹脾气都跟小孩子似的。
走上前,用力把被子一掀,看见躺在被子里面的奚贺,栾柔愣住了。
被子里面竟然都是鲜血。
尤其是奚贺那双手,还在滴血,“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见到栾柔,奚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哇的一下如孩子似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娘子,我疼。”
奚贺的两只手背,全都被血染红了。
可怜兮兮的伸出双手让栾柔看。
栾柔气急,这是怎么伤的,还让主子一个人在屋里哭,太过分了,一定是奴大欺主,欺负奚贺一个不懂事的傻子。
栾柔最痛恨这样的事,前世她可是尝遍了被奴才欺负的苦。
“你等着。”
栾柔地拎着裙角朝着门外走去。
——
客房里,郭星真真是遇见克星了。
蝴蝶天性乐观开朗,很快便与不善于言谈的一枫打好了关系。
这边郭星气的鼻孔冒烟。
真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半点温柔没有,牙尖嘴利的,早晚嫁不出去。
飞鸟今天也是拼了,一般从不与人争执的飞鸟,今天真是把过去十多年没有吵过的架,通通的都给吵过了。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没品的男人,敢数落她家小姐,就好像你家主子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傻子。
哼。
俩人都在轻哼鄙视对方,忽然听见主卧那边传来女子愤怒声。
众人一愣,不顾是否在拌嘴,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
“人呢,都去哪了。”
“栾姑娘。”
见郭星率先走过来。
栾柔便把气全部撒在郭星身上。
“你们是怎么当差的,你家殿下都伤成这样了,你们没有看到吗,还任由他一个人在房里哭。”
郭星和一枫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见栾柔如此激进,也没有表现出不满之意。
“栾姑娘,不是我们不心疼殿下,实在是殿下一执拗起来,谁都管不了,不过现在好了,有栾姑娘在,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郭星自认说的是实话,他们刚进去的时候看主子的模样,好似在慢一步,就要吃人一样。
栾柔才不管郭星有什么理由,只当是他们这当下属的不经心伺候。
“去找御医,你,去厨房准备吃的,蝴蝶和飞鸟,你们去找下人过来把屋子里打扫一下。”
“是。”
虽然郭星打心眼里不服栾柔。
可是现在他却乐意听从栾柔的任何安排。
只要主子好,他才不管对方是谁呢。
很快郭星找来一位老太医,这位老太医乃是太后专门为奚贺准备的,若不然依照奚贺这个不受宠又傻的儿子,才不配用太医。
“我不要,我不要。”
奚贺如孩子似的,往床里多,带血的大手一挥就是不让人触碰他。
“奚贺,乖,让御医给你好好看看,要不然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