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叔送走东方白,转身来到如花的屋里,如花今天怎么也不听劝,非要把家里的被褥都洗了一遍。说是大家平时很是照顾她,现在正好为大家做点事。害的巧姐也跟着挨累。
楚瑜叔对东方白身上那隐约的要想很是感兴趣,要是放在平常一定会把人多留一会需根问底的。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担心如花,也就暂时隔了下来。
果然,巧姐已经沉沉睡去。如花脸色泛白脸颊猩红,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的,显然是累着了。
唉!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楚瑜叔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如花的额头。还好只是轻微的有些热,只要半夜不烫就没什么问题了。
如花已经筋疲力尽,实在没有力气多说话了,模糊的看着楚瑜叔往茶壶里放了些水,然后把壶放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想说什么,眼皮很是不争气的闭上了。
就这样睡着了?楚瑜叔看着**上如花,这个倔强要强的女人哪,怎么就不知道要依靠一下男人呢?自己也跟着帮忙洗了小半天,不然说不上会累成什么样呢里的人今天都没回来,楚瑜叔就知道是凤如故意的,故意给他创造一次机会。可是好不容易为他争取到的一天**的时间就这么浪费了,他还想好好的与她谈一谈呢!就谈她和他,谈谈他们两个的未来。
也许就是命,命里注定他要多受折磨,但愿命里注定他也能修成正果。
楚瑜叔走出如花的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刚才本想给如花号下脉了,可是又怕把如花吓着,虽是刚入夜,可一个大男人进入女子闺房也是不妥,要是如花误会就不好了。
如花对男人太敏感,从不多看一眼,也从不在男人身边多呆一会儿,店里来的男客也是尽量让别人招待。相对于那些男人楚瑜叔简直是收到了特等待遇,还能跟他说几句话,也能面露几个微笑了。虽然也还是淡淡的,可也足够融化楚瑜叔的心了,让他感觉练了一天的武功也不在那么累了!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真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啊!
楚瑜叔每每甜蜜的想着便会不知觉的露出白痴般的微笑\多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察到,都会觉得很白痴!
最早洗的几件衣服有的都已经干了。楚瑜叔把他们收起来,放进如花的房里。他也只有在如花睡着时,在今天的这种情况下才会进入到如花的房间里,平常是绝对不可能的。如花太介意这一点了,他不会犯她的大忌。
楚瑜叔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渐渐暗下来的星空,今晚恐怕会有雨呀,也许还刮风。楚瑜叔对天相不是很懂,只能看个大概,他的顽劣师傅是没工夫教他这些旁门左道的,即使那也是祖师爷留下的技能之一,他也只是在留下的书中弄懂了一些简单的。他赶紧把院子里凉着的被单什么的捡下来,放到前厅的桌子上。估计明天就会干的,明天如花还会忙个小半天。
樊剑南还在院后面练武,是每晚必到半夜的。楚瑜叔从来不挡着他,年轻人是应该有点韧劲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楚瑜叔强迫自己躺在**上早点睡觉。早睡早起,明天也好能帮如花干点活什么的。如花现在就有病倒的危险。
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惊醒时,樊剑南刚刚从外面进屋。
“下雨没?”楚瑜叔赶紧问道。
“下了,还挺大,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来势很凶猛。”樊剑南不知道楚瑜叔要做什么,见他很是认真,便也实话实说。
楚瑜叔猛地做起来,穿鞋就往外跑。外面雨很大,没有什么风,风在雨前,估计刚刮完。院子里还有风过的痕迹。
怎么睡得那么死,刮风了都没醒,楚瑜叔自责起来。
如花的窗户都被大风刮开了。楚瑜叔迅速的关好窗户,如花还在沉睡,楚瑜叔暗道不好,自己关窗户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来,别是发病烧糊涂了!
这样想着,楚瑜叔迅速的闪到如花**边。伸手轻拭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楚瑜叔明白一定是刚才被风吹着了。伸手又摸了摸巧姐,还好巧姐一切正常。
楚瑜叔点上蜡烛,自从他跟凤如说过油灯燃出来的烟对眼睛不好,凤如第二天就把家里的油灯都换掉了。改成了蜡烛。
他担心如花或是巧姐突然醒来,见他在屋里吓一跳。但是巧姐还是被惊醒。楚瑜叔马上说:“巧儿,你娘病了。你先看她一眼,我回屋取药。”顾不得巧姐诧异的表情,楚瑜叔交代一句马上就出去了。
回屋看见樊剑南还没睡,说了句:“你先睡,如花病了。烧的很严重。”拿出自己的银针还有药袋,回到如花的屋里。
楚瑜叔有一副金针一副银针,药袋也是特制的,里面什么样的要都有,就是医治这种常见病的没有。只好用针灸控制一下了,心肺头部特别是耳朵都会受高烧影响的,楚瑜叔施了针,见巧姐瞪大眼睛在看。心想有功夫得教巧姐用针了,这样以后有个小病什么的,巧姐自己就能治。
“看着点,别让她翻身弄到针。”楚瑜叔想到前厅里是有酒的,可以用酒退烧的。
不一会儿,端着一个大碗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小手绢,是用来沾酒用的。
他坐在如花的**前,看着巧姐很是着急的看着她。摸摸巧姐的头,安慰道:“别担心,受了风寒,加上累了一天,所以更重一些。咱们好好照顾会没事的。”巧姐噙着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