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昊这一天从一大早起来眼皮就一直跳。
与凤如约好了却久久不见人来。凤如向来准时,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临近正午时还不见人影,古天昊有些坐卧不安了,心里有些惶惶的,这种感觉可不让人喜欢。难道出了什么事?还是……赶紧叫古加去包子铺看看。
古加很快就回来了,禀告说凤夫人就在铺子里,但是没见着人,只是听着动静,说是途中不舒服便回了铺子,只是女人家的病不好意思说,因此没有遣人跟古家主禀报,等好些了再来拜会。对于凤夫人的反常古天昊沉思起来。
话倒是说的合情合理,可对古加的态度似乎是有点陌生,她以前可是加加的叫着很亲切的。古天昊对古加投去询问的目光。
古加点点头:“我听夫人气息微弱,不似往常的底气十足,应该是真的。”大少爷担心什么,他哪里会不懂!
也是,大少爷最近让那位东方先生刺激的,有些沉不住气了,目光太火辣,吓着人家的可能也是有的。只是古加不能那么说,也不敢那么说。东方先生也是,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夫人,把大少爷紧张的不行。
以前听别院的老人都说大少爷勇猛,自己还不以为然,可就在前几日的宫变中自己算是真正见识了大少爷的与众不同,岂止是用勇猛两个字来形容的?遇神杀神遇鬼杀鬼,那气势,哪是人有的?自己当时都惊呆了,心里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实话也不能是说,找死哪!
东方白恰巧是在某人想到他的时候走了进来的,所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款待。感受着屋里的异样。他的莫名其妙很快就有了答案。
还有什么能躲得过东方白的眼睛?“说罢,今天有什么事求我,是关于凤夫人的吗?”他本是有意逗古天昊一会儿,可是万一和凤夫人有关就不是好玩的了。
古天昊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下意识的马上闭上嘴,每次见着这家伙都忍不住的句句实话,他比自己还小两岁好不好?自己精明神武怎么在他这里就是处处受憋呢?
怨不得京城传言认可失言与皇上,不能得罪东方白!你不知道他要在哪里找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那家伙算计一下,岂止是算计呀,经那么一次简直是伤筋动骨哇!那担惊受怕的过程最是让人受不了。谁说东方白是老狐狸精啊,他明明就是九尾的老狐狸精王好不好!
东方白一改戏谑的常态,非常正经的:“说,凤如怎么了?今天为什么没来吃午饭?你是不是想知道是被你吓跑了还是真有其他?要我带你去看看?”这家伙,该说的都说了出来,不该说的也说了出来。
古天昊不禁点点头:“也是也不是。她说不舒服,是女人家的病,你正好去看看。回来告诉我一声。”古天昊无可奈何的。
他何尝不知,东方白对凤如的不同。只是如今要是自己去的话,怕是人都见不着,到时候还能硬闯是怎么地?所以只好借助东方白,铺子人员众多,也不算是自己给他们创造机会,何况,东方白一项是云淡风轻的,至于对凤如……但愿自己的感觉是错的。
凤如的风华内敛确实与一般女子不同,略感兴趣也是有可能的。他不认为东方白对凤如的心思会和自己一样。京城的美女才女何其多!财权家室占上上选的比比皆是!
等古天昊回过神来已经不见了东方白的踪影,这小子不会是施展轻功去的?心里不禁又隐隐担心起来。
比自己还在意吗?
凤如没料到东方白会来。自己的小庙哪能容下这座大神?
东方白站在门前彬彬有礼:“夫人,古兄得知夫人有恙十分不安,特意要求东方来看看。”刚要推门进来,屋里传来凤如急切的制止:“等一下,请容空,让我先穿好衣服。”东方白不得不停下脚步。
等东方白进得屋时,暗呼上当。
**前,已被幔帘挡得严严实实,连人影都看不着,不禁失笑:“夫人这是连我都不想见了?”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妖嫚:“我可是想夫人想的紧那!”伸手就要撩帘。
帘内伸出一只手臂,瘦弱而苍白。
“你我知近熟识,这悬丝诊脉就省了,只是东方尚未娶妻,这男女大防还是要顾的,误了东方岂不是我的罪过?”确实是丰凤如的声音。
凤如停下来,似乎在喘息,十分虚弱:“你既然来看我,我很是欣喜,那就诊诊脉!劳烦你开几副药帮我调调!”东方白无法再有下一步举动,只好坐在事先摆好的椅子上。伸手搭在伸出的那只手的脉上。心里不禁诧然。
此人身体虚弱。脉象郁结,妇科之症严重,似乎在经期还……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处,凤夫人不是独居已久了吗?怎么会?
一犹豫间,手臂已经收回。
“可是很严重?每个月的月事都会疼得难以入睡?还伴随着腰痛。”东方用手轻轻的摸了下鼻子,询问道。
以她对凤如的了解,凤如应该不是纵容自己的人,平时见面时也不是浓妆艳抹的,神情是坦坦荡荡,不是会耍心机会勾人的女人!那气色弱是弱了些,但和这脉根本是不相干的两回事。此人明显是夜里纵容男人纵容得狠了,烙下了铲,怕是月事里都没消停。
东方白十分肯定的确信,这只手不是凤如的,有意思!
那凤如的意思……是让自己误会还是让古天昊误会呢?自己是神医世家,她应该是知道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