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问,是不是有些太过仓促,**榻之上的他闭着的双眸一点一点的睁开来,重又无力的闭上,口里呢喃的反问道:“你……你从何处听来的?”
我轻轻的自心底松了口气,便接着答道:“奴家在翠红阁之时,听那些客人说的,只是奴家好奇,是什么样的剧毒,如此厉害,竟然能让皇宫之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毒……战天齐中了毒?哈哈……哈……”
宁玄朗失声大笑了几下,笑声越来越小,直到没了动静。
我不甘心,伸手抓着他摇着,“王爷……醒醒……王爷……”
我长长一叹,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竟然睡着了,还有他方才的失声大笑是何意?
我的心里狠狠的揪疼了一把,现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抽出袖中的一根银针,直直的扎在了他的头上,这一针下去,便可以让他熟睡到天亮。
可是还未问出解药,该如何是好?
解药?说不定就藏在这正营之中,现下无人,宁玄朗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我想到我得趁此机会,赶紧找到四处找找,说不定能在这正营之中找到解药也说不定。
我立即起身,把正营一切有可能藏租药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
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什么解药,就连毒药,或是一些药膏,我都未发现。
看来,想要知道解药的下落,只能从宁玄朗的口中得知了。
那也意味着,我只能再寻机会从宁玄朗口中探出解药的下落。
当我心里存在这种放弃的想法之时,手上一凉,像是摸到了什么?
我掏出手上的物一看,竟是一块玉佩。
以这玉佩的质地倒不像平常之物,光泽透亮。
我拿起手中的玉佩朝烛台前微微一照。
这块玉佩上竟有字,而且这文字并非战文,我看着为何如此熟悉,像是西楚文。
没错,我曾意外听到晋婉吹起的玉笛声,后来又一见她手中的玉笛,那玉笛上就刻着这种文字,那这玉佩上的是西楚文,定不会错。
宁玄朗为何会有刻着西楚文的玉佩?
这玉佩上的文字到底是什么?
我的心里一瞬间似乎又生出了许多疑点,一时之间也解不开。
想着不妨将这玉佩藏起来,找个合适的机会问问身边的人是否有懂得西楚文字的人。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身影,这身形为何会如此熟悉?
我便回头看了一眼**榻之上仍在熟睡的宁玄朗,转头就朝那道熟悉的身影追去。
掀开帐帘,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熟悉的身影竟是青禾。
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在宗元的营中伺候么?
她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在此?
而且她鬼鬼祟祟是要去何处?又要做什么?
这个女人太让我好奇,也太让我想要知道她的身份与目的了。
我便一路悄无声息的跟在她的身后,跃过了几个帐篷。
我发现每次遇到巡逻的士兵,青禾似乎都能很轻易的躲过。
她像是很了解这里的状况,也很了解这个时辰是军营之中巡逻交班的时候,自然是军中巡逻把守最松懈的时候。
她能趁着这个时候偷偷跑出来,并不像是要逃走,也并不是想要在这军营之中找些什么?
她似乎是想要去见人,若是真如我所猜测的一般,那青禾就是奸细。
若她是奸细,那她会是谁的人?
若她是战天齐的人,难道她混入军营之中的目的是与我一样的,她也是来找解药?
太多的疑虑卷在我的心头,我都不敢再乱猜测下去,如今我要做的就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查出她的目的何在?
若是同伙,有青禾帮助,那我往后的事情就事半功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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